第四章 隔层纱

　　“你说我妈妈让我回去，是真的想要享受天伦之乐，还是要二女一夫，保住她来之不易的地位？”田瑶突然问程牧，也许这个问题在她的心里已经很久了。

　　程牧却不假思索的说：“这不重要，你妈妈为了进入那个家，或者为了步入她想要的生活，能割掉自己的[X_X]，连自己的后路都断了，如果你想要这种生活，就不会计较手段和过程，既然一开始你就选择了自己的生活，并没有回去，那么纠结她的初衷也就没有意义”

　　“你是算命的吗？一直都是用这么是而非的模棱两可的话敷衍我”，田瑶对于程牧的答案不满意，也许她确实是这么想的，可是她更想知道事情本来的样子，而是不是他基于她的选择迎合她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