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队一开出监狱的院子，立刻引起了人们的注意，大家追逐着，围观着，好奇地看着这三个五花大绑还插着亡命牌的人，议论纷纷，平常冷清萧条的谅山街头顿时变得热闹起来。
“快看呀，还有两个女的。”
“那么漂亮的姑娘要被枪毙，太可惜了。”
“嘿！看那个男的多窝囊，还不如两个女的。”
“那第一辆车上的中国女兵多神气呀，她好像一点也不怕死。”
“她就是那个间谍头，可了不起了。”
“还以为有三头六臂，原来也就是个平常人。”
钟红在第一辆车上，她以胜利者的心态骄傲地俯视着围观的人群，很想对他们说几句，但是脖子被勒得很难说话了，只得微笑着向人群示意。这第一辆车上还有个讨厌的高音喇叭在鼓噪什么越军的战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