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睡了多久,白逸尘从睡梦中悠悠转醒,只觉得神清气爽。
世界上最奢侈的东西,果然就是午觉。
整理好衣服,白逸尘总觉得自己好像忘了什么,一边想着一边打开房门,穿着凌乱的黑白蕾丝女仆装的人影就摔了进来。
只见夏聆雪左手撑地,右手还无力地扶着贞操 带的边缘,抬起因为过度忍耐而有些扭曲的俏脸望向他,眼里只剩下哀求,并用微弱的声音乞求着:“我要。。上,上厕所。。求你。。。”
白逸尘终于想起来自己忘了什么。他看了一眼手表,已经过了三点半,自己睡了近两个小时。喝了五大杯白开水,从早上九点一直到现在的六个小时里,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