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下架】 第21章 受辱小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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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 卖艺
正值阳春三月,江淮绿意盎然,一骑黑衣白马在林荫道上向东驰去。骑者身形窈窕,俏面上覆着黑纱遮尘,只露出一对晶莹的美目,姿态轻盈美妙,背上携着宝剑,竟是位会武的年轻女郎。
林荫道路尽头,是一处大镇,黑衣女郎怕冲撞了镇上的行人,便翻身下马,牵着缰绳,在街上缓缓而行。她来到一处商铺打听,得知此处是淮州府辖白龙镇,若再要向东,便要翻过那座白龙山去。
黑衣女郎寻思,此时天已将暮,夜间山路难行,不如在镇上觅一处精洁的客栈打尖入宿。正往前走着,瞧见十字路口围着一圈人,煞是热闹,听动静,似是有人卖艺。
她此番初涉江湖,见到此景,也有些新鲜好奇,想要观瞧,却被围观路人遮挡,看不真切,于是翻身上马,骑在马背上往人群中望去。
只见里头两位年轻姑娘正在表演,二女一个穿红裙,一个着玄衫,身姿柔软,正表演柔术。两位姑娘面目身材俊俏得惊人,又将身子扭到极处,模样十分绮丽,看得观众不断叫好。黑衣女郎自付平时练武也会伸展筋骨韧带,双腿一字打开倒是能行,但柔不到她们这般境地,一时也瞧得入神。
那红裙姑娘俯着双手撑在一只木凳上,后仰弯腰,一双长腿从背后绕到前头,用脚背托着自己的下巴。玄衫姑娘便取了个布袋,向众人行礼。
黑衣女郎在人群外摸出三钱碎银,运起了暗器手法,轻轻将碎银远远的投入布袋。寻常看客不过施舍些铁钱,若有人肯给铜板已是十分大方,玄衫姑娘见这次竟有人投来银子,不由得向施主看去,原来是个衣饰精美的对黑衣女郎。
她正要上前答谢,忽听闻身后伙伴一声惊呼。转身看去,原来是二主二仆人模样的四个泼皮,一仆握住红裙姑娘的双足,另一仆握住双腕,一个纨绔模样的恶少将手在她双腿间抚摸起来,另一个恶少又伸手在胸口握挤着。红衣女郎被擒住手脚,只能保持着后仰挺胸的姿势,任凭这班泼皮猥亵,一张俏脸顿时涨得通红。
玄衫姑娘见她受辱,丢下钱袋,上去相帮,四个泼皮却是嘻嘻哈哈,在红衣姑娘身上加劲揉摸,黑衫姑娘心里着急,一个不慎,被他们抱住,脸上胸口也被摸了几下。
旁边诸人围观,却只指指点点的看热闹,并无一人上前相帮。更有甚者,趁着热闹,乘机捡了钱袋想溜走。
黑衣女郎早瞧得心生恼意,她轻功甚佳,一个纵身跃下白马,夹手替买艺女子夺回钱袋,又纵身上前,将两个正在握住红裙姑娘手脚的泼皮踢倒。
剩下两个纨绔见有个黑衣蒙面姑娘来搅好事,惊奇了一声,松开手上的俘虏,向她逼去。黑衣女郎见这二人成犄角之阵,看架势也是习武之人,当下不敢怠慢,使出本门所学,凝神应对。
三人在街头相斗了一阵,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一旁酒楼上一位青衣的美貌少年却瞧得秀眉皱起,轻声道:“白师妹,这黑衣姑娘武艺虽是不差,可却不会打架。”
那白师妹轻声问道:“宫主可是要我相助她?”那宫主道:“有劳师妹。”姓白的美少年点点头,手上便捏起两枚铜钱。
两个纨绔恶少正和黑衣女郎缠斗,心里早已叫苦不迭,几番遇险,都是使些猥亵手法脱险,正苦索应对之策,忽然脑袋一晕,身子便不听使唤,倒在地上。
黑衣女郎见对方招数下流,一时奈何不得他们,也正自气恼,忽然对手自己倒地,也是惊诧莫名,小心上前去,见他们脑门上各有个红印,心知定有高人相助,环顾四周,却也不知是谁。
围观众人见有人倒地,当即一哄而散,先前被踢倒的两个仆人挣扎着起身,扶住这两个被铜钱打晕的主子,也往巷子里遁去。
红裙玄衫两位女艺人见驱走了歹人,上来与黑衣女侠行礼谢恩,互通了姓名,原来这是一对姐妹,红裙的是姐姐,名叫文雪兰,玄衫的是妹妹,名叫文若兰。黑衣女郎复姓上官,单名一个燕字。
文家姐妹极力相邀,欲请上官燕共用晚膳。上官燕见这对姐妹虽是流落江湖,却是出落得亭亭玉立,姿容非凡,也有心结交,便随她们同去饭庄。她知道姐妹俩囊中羞涩,便只点些蔬菜豆腐,铺在米饭上食用,也是方才一番打斗,腹中确实饥饿,姐妹俩见她无甚架子,又吃得香甜,心里高兴,与她攀谈起来。
问起姐妹俩的身世,文雪兰回道:“不瞒恩人,我二人原是官家小姐,只因家道中落,父母又在路上病故。我俩身无长技,只好买艺献丑,可算是辱没先人了。”
上官燕听她们故事,心有所感,又说了一会儿闲话,便与二女告辞,分别时却悄悄将荷包里一半银两都留给了文家姐妹。文雪兰发现赠银追出去几条街,那里还能找到她人影,只得暂时收下。
此时天色漆黑,她一个年轻姑娘在街上走着,心里正想着如何用善用这些银钱,忽然被人一把搂住腰扛到肩上。
文雪兰心中大骇,挣扎了几下,只觉得扛她的人身材魁梧,力气极大,半分也挣不脱,刚想要叫喊,又被那人塞了一条手巾在嘴里。
第一章 同宿
上官燕同文家姐妹辞别后,自顾寻了间客栈入宿。她刚沐浴更衣完毕,就听到有人敲门。开门一瞧,原来是一位衣饰华贵的妇人。
那妇人笑道:“今日小姐大展身手,教训了那几个登徒子,当真了不起。”上官燕与她回礼答道:“夫人缪赞了。”
女侠入店时这妇人便瞥见她身影,虽是黑纱遮面,但瞧她细腰丰乳,端是位美人。此时抵近细看,见她已除去面纱,露出一张绝顶标致的面容,举止又端庄文雅,果然是个极品的人儿,心中暗喜,极力相邀,请入自己客房。
上官燕不想失了礼数,只得去她屋里陪坐。那妇人倒了杯香茶招待,一边陪她说话。这中年贵妇姓柳,上官燕便称她柳嫂。
二女闲谈着,不知不觉,一盏茶喝尽,女侠但觉有些晕目眩,手足酥软,提不起劲来,便要告辞回屋。柳嫂假意去扶她,却是引往自己床边。上官燕晕晕糊糊到了床边,再也支撑不住,倒下便沉沉昏睡过去。
见这美人晕倒在床上,柳嫂便与她宽衣解带,除裙脱袜,剥得一丝不挂,一边取出白色的软丝绳,在手腕足裸处各自缠绕定,又勒住一对硕大的玉兔,绳索拉紧,反捆住双手。上身绑定,下面两条雪白修长的玉腿拉开,分别绑牢在两边床柱上。
将这美貌女侠捆绑妥当,柳嫂抚着她臀侧笑道:“你这天仙般的人儿,如今也落在我手上,管叫你尝尝我的手段。”说罢取出一个小瓷瓶,倒了些药在茶杯中,小心送到女侠的口中。
原来这柳嫂是江州一府的丝绸商户,父母早逝,下有两个兄弟。柳家姐弟三人皆淫毒无比,最爱虐奸美女。过往江州的美貌女子,若是被柳家盯上,必定被他们或骗或绑,掳进府里淫辱。
柳家调配了一味迷药,无色无味,能使服用者昏睡。又有一味春药,唤作缩阴飞乳,更是十分厉害。女子倘若服用,身上便敏感无比,倘若行房,全身都变做性器一般,刺激数倍。任她行止端庄的女子,只要服用此药,也变做个床上的玩物。
柳家姐弟此番在海州销货,正欲返回江州,途中闲逛,不想竟遇到一对天姿国色的卖艺姐妹,正想绑回去销魂一番,那料到竟被一位黑衣女郎搅了好事。
柳嫂当时远远瞧见,正自懊恼,那想到了夜里,这黑衣女郎竟和自己投宿在同一家客栈,当下定了毒计,药翻了上官燕。
给这美人喂下缩阴飞乳后,再将两块白绸帕子叠好了,结结实实塞满她的小嘴,外面又用一条丝带勒住嘴巴,防止她醒来后用舌头顶出帕子。束缚妥当,柳嫂便出去寻找两位小弟。
过了片刻,有两个恶少进屋,正是老大柳青和[X_X]柳烟,见厅里挂着年轻女子的亵衣,便入卧房中观瞧,只见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堵着嘴,双腿大张捆绑在床上,仔细瞧她,果然是与自己相斗的哪位黑衣女侠,
二贼又惊又喜,伸手在她的俏脸和脖子上抚摸,口中连连称赞大姐的手段,一边伸手玩弄。柳青双手捏着两个[X_X]贪婪的搓揉,柳烟一边抚摸着雪白修长的大腿,一边顺着小腹向下抚摸,把两片娇嫩的[X_X]拨开,将肉核捏在手指里搓揉起来。
上官燕被两人玩弄得醒转过来,惊觉双手被反绑,双腿大开,身上正遭人淫亵,扭动粉臀想摆脱,越是挣扎,那两人手上越是放肆,反倒像迎合他们玩弄似的。定睛看去,两人脑门上红印化作瘀痕,正是白天与自己交手的两个泼皮。
女侠心头小鹿乱撞,急得几欲昏过去,此时强定心神,思索脱身之计,也不知为何身上敏感异常,[X_X][X_X]都被抚摸得又硬又挺,[X_X]的迅猛地在全身疾走,之后全部汇集在心房里,在那里不停地肆虐。想要开口斥责,嘴里又被塞满了帕子,只能发出些嗲声嗲气的娇声,逗得对方更加兴奋。
柳青看她动静,笑骂道:“白天这般威风,晚上叫床也不过和娼妓一般。”柳烟也笑道:“她叫得这般骚,这后面想是也痒了吧。”一只淫手早把[X_X]搓揉遍了,此时另一只手指又从花唇游到屁股缝,用手指揉着菊穴,前面仍揉弄着她硬挺的肉核。
上官燕扭动腰臀,努力摇摆挣扎,却哪里逃脱的掉。两个淫贼看得大乐,柳烟手指用力,插进菊孔里面,前面又大力的揉捏着兴奋的[X_X],一边淫笑道:“如何,爽不爽!让你再当女侠!”只把这女侠折磨得连声“唔唔”娇喘,娇躯绷紧,秀眉紧锁,反绑在身后的一双素手不断抓握着。
把玩一对玉球的老大见这绝色侠女绑成这般香艳模样,被兄弟用手指插弄着后庭,[X_X]捏的高高涨起,又听她堵住的小嘴里挣扎的声音,早按奈不住,脱了裤子,挺着火热的[X_X]直照她雪白的[X_X]间蹭将起来。
柳烟见他如此着急,便道:“大哥真是性急。”说完自己也按奈不住,将这美人屁股里的手指拔出,将她拦腰托起,钻到她身下后,用力掰住雪白的屁股,挺着火热的肉棍往菊孔里直塞。
姑娘后庭被插,急得粉臀乱扭,却被在胸前肆虐的老大猛捏[X_X],又一手按住自己硬挺的[X_X]直往粉嫩的[X_X]里塞去。
上官燕被绑成肉粽一般,[X_X]秘穴又被贯入两支火热的男根,哪里还能反抗,只由得两支坚硬的肉棍深入身体蹂躏起来。那缩阴飞乳的药力此刻也发作起来,让她身上敏感的出奇。
女侠被捆绑着手脚,堵着嘴巴,屁股里两支坚挺的[X_X]前插后耸,还被两个淫贼用手指拉扯[X_X],只被蹂躏得晕头转向。勉强拼力挣扎,在绳索中扭动着的娇躯更是刺激到前后淫动着的两人,一时惹来愈加狂乱的抽插。
三人正在床上肉战,外面却有个声音道:“你们好兴致!”话音未落,一个妇人走了进来,却正是柳嫂。老大笑道:“姐姐来了。”
那妇人看他们模样笑道:“这个不是我的客人么?如何被你们这般招待?”女侠口不能言,只羞得面色艳红。[X_X]戏言道:“我和兄长来到房里,却见这骚货在床上挑逗我俩,我俩耐不住,便只顾拿她来玩耍。”
柳嫂来到床边,坐在上官燕身前,伸手拉扯她的[X_X]道:“你这淫妇,竟来勾引我家小弟,这里翘成这样,想必是玩得高兴了,今日要好好责罚你才行。”说罢也揪住她[X_X]来回捻动。
上官燕被这婆娘反诬,敏感处又被她蹂躏着,又羞又急,不由得挣扎叫唤起来,只是嘴里塞着帕子,发出的声响让自己都脸红。两兄弟听她雌音,用力将她夹住,把[X_X]在她屁股里前后耸动得更加欢快。
柳嫂也笑咪咪的在一旁抚摸女侠的大腿和[X_X]助情。上官燕青春年少,哪里品尝过这等滋味,被三人[X_X]手脚一起招呼,体内的淫药发作,竟是羞耻的[X_X]起来。
待得柳家兄弟射得疲软了,柳嫂又唤来两个仆人接上,五人一起围住欢耍这美人。直到这伙淫徒玩得心满意足,已是到了深夜,也不让她宽松,给她绑了个驷马倒攒蹄,黑绸蒙眼,白帕堵嘴,由柳嫂搂抱抚摸着睡觉。这毒妇一边和女侠亲热,一边在耳边轻笑道:“今后日子长久,还有好多花样要和你玩呢。”
次日一早,上官燕又被这伙色徒折磨发泄了一轮。柳嫂用迷香将她熏晕了,给女侠解去绑绳,抱在浴捅里洗去一身[X_X][X_X],擦净玉体。洗漱妥当后,依旧是堵嘴蒙眼,手脚反绑,将她装进一口垫了被褥的大木箱中。
柳家人这套手段也是娴熟异常,装箱完毕,便将这装人的箱子抬上货车,一伙人离店而去。
自此一路西去,白天赶路,入暮投宿。一到客房里,便将捆绑手足的绝色美人从木箱里抱到床上消遣取乐。如此夜夜春宵,肉战连连,走了数日,已经快到江州。女侠想要脱身,却是千难万难,这伙淫徒对她看管极是严密,竟是无计可施。
第二章 宫主
一伙淫徒一路西行来到宿州,此处离江州不过两日行程。柳嫂给当地一个大户带了货,要去送销。两个兄弟却口称乏累,柳嫂知道二个兄弟在转甚么脑筋,想必又是精谷上脑,要去客栈与那美人白日宣淫,便依了他们,找了一家客栈下榻。
进了店门,仆人正和小二啰唣,柳嫂却瞥见大堂里有两位青衣少年正在用膳。虽然二人身着男装,相貌却是绝美。这婆子早瞧出端倪,暗暗称奇,心道,这等货色平素要见一个都千难万难,此时竟又遇见两个,若是加上那对艺人,这一趟出门,竟是碰上了五位绝色美女,可惜自家只擒得其中一个。
柳嫂心中转动念头,正打着她们主意。那两位青衣姑娘也留意到了他们,这三主两仆还带了一口颇为惹眼的大箱子。那箱子打造得甚是精致,盖上还绘着一朵莲花。此时店里虽然嘈杂,但青衣二女耳力极强,隐约听到箱子里似是有人。
二女对望一眼,甚是诧异,又见押送的四个汉子面貌熟悉,其中两人额上瘀痕未消,正是本门的暗器手法所创,登时认了出来。
青衣二女不动声色,用完素面,便回到房中。关上房门后,其中一位问道:“白师妹,你可瞧出毛病?”那姓白的师妹点头道:“待我去探探。”青衣女子道:“有劳师妹。”
那白姑娘来到院中,见四下无人,便纵身跃上房顶,坐在高楼的飞檐角上观察动静。见那五人在两间雅阁里住下,听到那婆子吩咐了几句,便领着一个仆人又出了门,听他们话里意思,这两拨人是打算分头赶路。
又蛰伏片刻,白姑娘悄然来到雅阁屋顶,隐约听到隔壁一片浪声,正自疑惑着,心想:这却又是甚么动静?她翻身轻飘飘的落下,悄悄潜到窗边,在窗纸上捅了孔来观瞧。
只见房里一张大床,三个男子围在一个双手反绑的姑娘身边。只见这姑娘模样极为标致俊俏,正是那日在白龙镇上相助两位女艺人的黑衣女侠。她被剥得一丝不挂,双手反绑,捆得[X_X]怒耸淫凸。前头一人的[X_X]塞在她嘴里,后面两个人又占了屁股,两根硬挺的黑赤赤的肉棍在雪白的小腹尽头抽动着,一对丰满而[X_X]的[X_X]也随着三人耸动而不停的摇动。
那女侠想是久被折磨,已是无心反抗,此时三人一上二下抱着她头和屁股疯狂地抽插,几只手也不闲着,一边揉捏被怒棒所占据的肉唇顶端的肉核,一边疯狂地搓揉随身体跃动的硕大[X_X]。
听到房中男人的欢声淫叫,[X_X]在湿漉漉各个[X_X]中抽插所发出的动静,只把在窗外偷看的白女侠瞧得面红耳赤,心噗噗跳个不停,却又好奇的想多看几眼。
宫主在屋里等了两柱香的功夫,忽见房门一开,白师妹红着脸进来,呼吸急促,胸脯不断起伏着。宫主见她这般模样,询问道:“可是与人交手了?”
白女侠摇摇头,定了定神,将所见和宫主禀报一遍,宫主又惊又怒,问道:“师妹如何不救她?”白女侠回道:“我本想救她,但转念一想,若在此时动手,只怕店里闹将起来,若是传开了,坏了那位姑娘的声誉。只有再委屈她一阵,明日我们在路上寻个僻静的所在,悄悄搭救她。”
宫主寻思片刻,说道:“还是师妹所虑周全....师妹....”白姑娘却有些走神,听她一叫,方才答应。
次日一早,雅阁中的二主一仆又将那箱子抬出店,置于马车上,随后一路继续往江州去。这伙人甚是阔绰,三个人居然带了五匹坐骑。
青衣二女悄悄跟着,直到一处林子,四处无人,心想,正是救人的地方,当下催马上前。
柳氏兄弟只听后面马蹄声响,只当是过路人,那知二骑越过马头,却拦在当道。柳青柳烟虽是诧异,但见两个骑者美貌非凡,顿起轻薄之心,笑道:“两位美人有何见教。”只听其中一位青衣美少年道:“你们这伙淫贼,速速下马受缚!”
柳烟听她雌音袅袅,心又喜又痒,又自付武艺在身,对她笑道:“还是你受缚比较好看罢。”纵马上前,伸手去抓她。青衣女郎见他出手便是抓向自己胸口,脸上泛起红晕,素手格开。
柳烟自付功夫不弱,但被她这么随手一格,手腕奇痛,心中大骇。老大柳青见对方出手如电,早知不妙,一声口哨,丢了行李车,拨马分路逃窜。
二女见他们弃下马车,又是往三个方向逃遁,便也不去追赶。先来马车边观瞧,见到那口绘着莲花的木箱正在车内,箱盖还上了锁。白女侠用剑柄砸落了挂锁,打开一看,箱子里有一名全身赤裸的姑娘,嘴巴被帕子牢牢塞着,眼睛也被蒙住,手脚用白丝绳捆绑成了驷马倒躜蹄,又看到她[X_X]和菊穴里还插着两支淫棒。
宫主见她被束缚得可怜,恼道:“哪有这般折磨人的!”白姑娘红着脸,上去给她取下蒙眼和堵嘴的帕子,露出一张绝美的面容来,正是那位黑衣女侠。她早在箱中时便听到外面动静,受辱多日,此刻获救,当真又喜又羞。白姑娘猜她受了许多委屈,将她抱住了抚摸脊背安慰。
那宫主早有准备,打开随身包袱,取出女子衣裙帕袜来。上官燕一边穿衣着袜,一边和她们叙说由来。
原来这宫主便是紫云宫的掌宫叶玉嫣,白姑娘则是紫云宫左使白玉如。三女道尽缘由,白玉如听上官燕说将往海州,但想她行李尽失,受了多日淫辱,身子又有些虚弱,便向叶宫主自荐护送。
叶宫主听到师妹自荐,点头道:“如此甚好。”她要先回紫云宫,嘱咐了几句,和她们道别后,拔马西行。
柳嫂去送了货,径直回了江州。待到了府里闲坐了半日,正想着如何调教那上官燕,忽然听到院里有动静,片刻后,门帘撩起,原来是自家兄弟回来了。柳嫂见二人模样狼狈,便问起缘由。
柳青拿起桌上茶壶先灌了几口,擦嘴回道:“这下咱们可栽跟头了,半路遇到硬手,那绝色雌货也丢了。”柳嫂问道:“甚么硬手?”柳青道:“是俩个青衣的姑娘,武功高得出奇,也亏我们跑得快,倘若迟疑些,可就回不来啦。”
柳嫂听他说青衣姑娘,想起昨日在店里见到的两位美貌少年,便细问起形容样貌,一一对证,心里奇道,这一路尽逢怪事,这般年轻的姑娘,又如何有这等功夫?
她安抚了兄弟几句,但想到失去了那绝色的玩物,终觉不快,便吩咐备了软轿,上街去散心。去听了一阵戏,又在茶楼二层的雅阁里喝茶,隔着竹帘,忽然瞥见一个青影。
柳嫂心有所想,仔细看去,却正是昨日瞧见的青衣美少年,孤身一人,正骑马缓行。这毒妇心中转着念头,吩咐随从出去跟着这青衣美人。
紫云宫主叶玉嫣和二女告别后,走了半日行程,来到江州,此地乃是南北水旱两路枢纽,甚是繁华。她虽是一派掌宫,却也是年轻姑娘的心性,在街上看见女子饰物店,有心替同门带上几件,便去挑选,只看得眼花缭乱,不知不觉耗了许多时间。待出店时,已是夕阳西垂,便索性在城西挑了家精洁的客栈打尖。
柳嫂在茶馆里等到下人回报,听说这青衣女子竟是住进了香陌阁,不由得大喜。原来这间客栈是她柳家产业,房里设了擒捉人的歹毒机关。青衣女郎既是住进这家客栈,任凭她有通天的手段,也只能乖乖受缚。
叶玉嫣住进店里,刚用完饭,掌柜的便亲自前来,对她笑道:“这位小姐,此屋尚未除虫,房内多有跳蚤虱子。小二无知,将客人领来这间秽室,敢请恕罪。”
叶宫主暗自奇怪,那间屋也称得上是洁净,并无虫蚁。又想是那虱子不易察觉,终归是教人不舒服,便道:“既是如此,可还有干净屋子?”掌柜连声应道:“有!有!与小姐备了一间上房,请移尊步。”
叶宫主随他去上房一瞧,原来是个独院的屋子,倒也称得上是雅致安静。她虽是瞧得满意,却想方才在饰品店里花去不少银钱,只怕盘缠不足,便笑道:“你这上房,我怕是住不起。”掌柜忙道:“这间上房送与小姐,只求宽恕我等待客不周之过。”叶玉嫣瞧他这般客气,也不再推辞,将行李移过来,便住进了上房。
紫云宫主见这屋里甚是宽敞通风,又熏过香,床上尽是上等丝被,铺得又厚又软,试着往上一躺,当真舒服,心道,这上房果然奢华。当下沐浴梳洗后,便光着身子钻进丝被里去享受。她奔波了一天,早有倦意,又兼之这大床舒适,丝被裹在身上,犹如浑身被亲吻一般,因此睡得又香又甜。
她正自酣睡,那想到这床上却有机关。待到起更,正是人睡意最浓之时,有人扳动机关,床板下支撑铁杆收起,床板便向下翻落。床下有一陷阱,悬着一个皮兜子,四面皆是活套。若是有人掉在里面,四面的网套儿机关往下一拢,再也不能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