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莫子焉醒来，白应怜依然坐在沙发上，保持能让他靠住的姿态。

“你……”

“好了，不用说了，这次是我不对，对不起，桌上是我点的粥，可能有些凉了，你先将就吃一点，我本来想让你出丑，所以把你的衣服全丢了，所以……”

莫子焉看着自己身上的衣裙丝袜，他不在乎的摇摇头，拿起装着粥的碗，大口大口的吞咽着。

白应怜看着对一碗白粥和一叠小菜狼吞虎咽的莫子焉，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心中有愧疚又有更复杂的感情。

“你吃慢点。”

莫子焉回头对她一笑，点点头，又继续埋头吞咽。

吃完擦了擦嘴巴，坐在沙发上，俯身将地上散落的玛丽珍高跟鞋穿好，站在白应怜面前。

白应怜一头雾水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