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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玩具新娘——爱之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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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传者: feier   |   ✉ 发送消息   |   16795字  |   免费   |   2023-12-06 12:32:29
婚礼

“怎么样,喜欢么?”
列克星敦无比欣喜地看着镜子中的自己。
“简直……完美。”
也不知说的是自己,还是这身特意定制的礼服。
几分钟前,她带着如同青涩少女般的红晕,一点点褪下了自己喜爱的夏日裙装,连带着贴身的内衣也一并从娇躯上剥除。
站在一旁随侍左右的男人不失时机地在这吹弹可破的娇艳肌肤上揩了一点儿油,不过列克星敦并不是非常介意。
这并非是什么带有下流目的的非礼行为,而是自己也倍加期待的,令人心情激动的时刻。
在随后的几分钟里,身边男人像是侍奉皇室公主的仆从般,殷勤地上下打点着,替这位高贵而优雅的公主穿上了美丽而繁复的裙装。
这不是普通的裙装,每一寸制作精良,缝合严密的精致布料都在宣告它不菲的价值,而纯白的色调和无比讨少女欢心的,连续不断的细腻蕾丝花边和装饰物则宣告着这华丽衣饰的特殊用途。
这是一件婚纱。
就如它的字面意思般,这是用于神圣婚礼的,装扮新娘的服饰。
光凭借新娘本人的话是难以独自穿上这样的衣服的,但不提那繁杂冗长的厚重裙摆和严丝合缝贴合肌肤的短连衣裙,用于在特殊场合维持尊严的,防止镂空抹胸走光的乳贴,和永远有着别具一格意义的贴身内裤,也是由男人亲手帮助少女穿戴上。
这并不是新娘自己难以做到的事情,但她也并未抗拒这亲密到过头的鲁莽举动。
有什么比由自己的心爱之人亲手穿上婚纱更令人感到幸福的呢?
借着腰部布料束缚的拉扯,质地细腻的白色丝袜将少女修长洁白的一对美腿包裹其中,再由细长的吊带吊住,绷紧的布料似乎在诉说着,这双婀娜有致的美腿有着多么惊人的弹性和活力。
比肌肤和丝袜更白的婚鞋,完美地承载了那看起来就无比勾人的一对玉足——甚至将它们包裹进丝袜中都像是一种亵渎。可婚鞋的大小正正合适,带着丝滑的袜面流畅地将少女玉足收纳在其中,全方位地紧紧裹住。就连鞋跟的高度也恰如其分,是列克星敦最擅长驾驭的完美高度,既不会因长时间站立而感到不适,又能恰到好处地衬托出无比诱人的完美身材。
除了加持在身下的厚重裙摆,婚纱的大部分都无比贴切地迎合着少女花枝招展的身体,青涩而成熟的玲珑玉体宛如精雕细琢的艺术品,此刻被放进了珍贵的展台上供人观赏。
丰满的胸脯被严格按照她美丽胸型所编制的薄布遮住,并没有在其中加入诸如胸托一类的设计——那根本就是多此一举,列克星敦完美无缺的胸部甚至看不出一丝下垂的迹象,丰腴的酥胸被青春的身体无比张扬地挺起,骄傲地展现着无与伦比的美。
这布料甚至细腻到,若是没有那对乳贴在其中做保护,连她娇嫩的粉色[X_X]都要在布料上印衬出羞人的外形。
看似柔弱的肩膀则是被大块的裸露所展现出来,女性特有的肩部线条在她身上堪称绝景,连带着被颈环和项链所修饰的锁骨一同构成了一副美丽的风景。
背后也同前面一样,裸露出大块,那优雅无暇的线条让人忍不住伸手从上到下抹个顺滑。
吊坠项链上悬挂着的蓝色水滴宝石和船锚模型在胸前深邃的沟壑中摇摇欲坠,却让我无比希望同它交换位置,希望自己也能在那柔软香酥的[X_X]中一亲芳泽。

“很昂贵吧,这件婚纱……”
“无妨,我的太太必须是世界上最美的。”
“讨厌~”
列克星敦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一时间竟入了迷。
男人盯着镜子中被自己亲手打扮起的美艳娇妻,一时间竟然忘了呼吸。
除了这已经完成的,堪称完美的装饰,还有尚未完成的头饰——白色的头纱也是新娘所必不可少的装扮之一。
此外,就是那暂时被搁置在一边,由裙撑撑起的厚重裙摆。
如今这幅双腿被吊带蕾丝所包裹的,能令人男人血脉喷张的性感模样当然不是婚纱应该有的姿态,婚纱更应当让人心动,而不是动些其他什么地方。
列克星敦等待着,等待自己被彻底装饰完的那一刻。
她已经准备好,在那一瞬间,将自己的身体,灵魂,忠诚,一切的一切,全部托付给这个男人,并且准备好承受他想要托付给自己的一切……
不过,并不是今天。
伸手拉下男人偷偷摸摸探到胸前试图抓握的双手,列克星敦故作恼怒地嗔怪着。
“急什么,我又不会跑,就这么几天都忍不了……”
嘴上是这么说这,回过头来还是和男人的唇对上,柔美地献上了一个香吻。


筹备一场婚礼总是需要花上相当漫长的一段时间。
太多对结婚有着不同看法的人在漫长的时间里改变了心意,做出了不同的选择。
男人无比坚信自己的爱不会背叛。
少女也如此坚信着。
身为港区的司令官以及特别的存在,这对准新人并没有办法像普罗大众一般,举行一场符合常理的婚礼,受限于自己的身份,他们无法使用公共场合,无法宴请宾客,也难以得到全世界的祝福。
可圣洁的,交换誓约和信物的婚礼,几乎是每一个女孩毕生追求的幸福,男人不认为自己应当老老实实地遵从现实,让这单纯美好的愿望化为泡影。
这场婚礼不会有宾客,不会有司仪,不会有花童,不会有牧师。
有的,只是两颗年轻的,充满爱意的心。

一度贴合在少女肌肤上的婚纱被小心地收起,存放在相当贵重的箱子中,在正式的婚礼开始前,男人仍希望对这件礼服进行一些更加细致的修饰。
尽管列克星敦认为这身婚纱已经无比接近完美,却并不想要制止男人精益求精的执念。
脱下婚纱后的她近乎赤身裸体,那和婚纱完美搭配的吊带丝袜,颈环,婚鞋,手套,还有那只小小的内裤,全部被再度收藏起来,此刻她不着寸缕,除了胸前的一对小巧乳贴。
被男人看光并不是一件值得感到多么羞愧的事情,这并不是第一次……
早在他们许久前情定终身后,禁果的滋味便不再是秘密,一亲芳泽也不再是男人遥不可及的愿景。
而现在,无论是他还是她,都希望由一场合乎心意的仪式,来将两人彻底地融合到一起,再也不分彼此。
试图穿回蓝色裙装的列克星敦刚用散乱的内衣将自己暴露了许久的娇躯遮掩住,已经将礼服完全收起的男人就迫不及待地将她抱住卧倒在床上——那样美艳动人的身体实在是令人难以忍耐,若不是担心破坏了精心准备的婚纱,也许这身白纱也会被情欲旺盛地男人不顾一切地破坏撕扯掉吧。
“真是的……就一定要在这里么……”
“还想让我忍下去我可做不到。”
男人煽情的话语和少女娇羞的喘息声久久回荡在只有二人在的房间里,除此之外似乎一切都不重要了。



等待命运降临的日子尤其难熬。
尽管列克星敦级地作战效能在日渐艰难的战事中已经很难出现在第一线,但是凭借丰富的作战经验和训练技巧,列克星敦级仍然留在港区,留在司令官的身边,担任着诸如顾问或是副官一类的职务——这并不固定,主要由司令官本人的需要来决定。
当他和列克星敦渐渐确立了不同于普通上下级的关系后,偶尔列克星敦的职务也会变成司令官的性欲处理舰——这是两人私下里放荡游戏时的说法。
“那两个人关系是不是好过头了啊。”
这是相当一部分其他姑娘的念头。
作为港区唯一的男性,且的的确确和优秀挂钩的青年才俊,身为港区司令官的男人自然是受到了不止一束倾慕的目光。
看起来,似乎在这理应无比激烈的竞争里,是列克星敦赢下了。
可男人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
列克星敦没问过,他也没说。
但是两人愈发亲密的私下举动仿佛说明了什么。
性格温婉可人的列克星敦一向能把事情处理得完美,对港区繁杂的诸多事物也总是能协调得面面俱到。
这样完美的女性形象,似乎也确实是作为妻子的合适人选。



难熬的时光终归会结束。
废弃教堂的偏厅被稍加改造作为婚礼前准备的房间,而这里正发生的事情恐怕比婚礼本身还要刻骨铭心。
被眼罩遮蔽了视野的列克星敦娇媚又顺从地接收了这意义不明的束缚——她一点儿都不想再怀疑些什么,对她来说没什么比完成这仪式,达成自己的心愿更重要的事情了。
最多也就是,心上人又觉醒了什么新的奇怪癖好……这种事情又算得了什么呢?
可脱离预期的事情发生时,列克星敦依然仍不住用颤抖的声音疑惑道。
“司……司令官?这到底是……”
本该被男人温柔地抚摸的耻丘,被男人十分专注地摩挲着最为令人羞耻的地方。
“放松点……别紧张,相信我。”
本该用于排泄的[X_X]口,似乎被什么不断地试探着,像是尖锐的小物件正试图深入其中。
“等……司令官,快停下,不要……”
这和自己所预期的完全不一样!
在一番足够细致的摸索后,那个小小的长条物品终于顺着娇嫩敏感的[X_X]口挤了进来。
从来不会被任何东西所触碰到的狭窄洞穴和脆弱黏膜被细小的棍状物一点一点探入,尽管它是那样细,男人的动作又是那样小心翼翼,可这无比脆弱的部位还是一点都没法轻松地承受下这般深入。
“不放松的话可是会受伤的……听话……”
被剥夺了视觉的列克星敦连反抗挣扎都做不到,她的双手双脚刚刚被绳索束缚上,无法做出任何保护自己的举动。
小小的棍状一点点深入,直到堵塞满整个狭长的[X_X],然后在尽头稍微深入,探入了膀胱中。
“不……不对……”
列克星敦从来都没有过这么强烈的排泄欲望,可膀胱中并没有什么值得排出的[X_X],这尖锐的排泄欲全部都拜这罪恶的[X_X]栓所赐。
然后,在[X_X]栓的尽头,像是膀胱镜一般的设计悄悄打开,扩大的体积让这小小的东西靠着膀胱巧妙的卡在了列克星敦的[X_X]中,难以拔出。
“放轻松……我会让你感到舒服,我保证。”
完成了这一装扮的男人心满意足,坏心地稍微拉扯了一下深埋其中的[X_X]栓,被卡住的膀胱连带着[X_X]栓一同受到了拉扯,让列克星敦感觉自己的魂魄都要被这两下给带离身体。
“嗯——嗯啊,不要拽——”

新娘的装扮总是需要画上很长时间,这才不过是第一个工序。
一番激烈的动作下来,列克星敦已经无法克制地分泌出了[X_X],微微张合的[X_X]诉说着分居禁欲以来她所忍耐的寂寞和饥渴——同男人一样,她也无比期待着这一日的神圣结合,所以没有为了自己的私欲而做些抚慰自己的事情……
作为心上人的妻子,身体将要被献给他,不可以在做自渎的事情了……
被蜜液沾满的耻丘无比诱人,带着青涩妻子因[X_X]而泛红的肌肤一起,微微扭动着。
男人伸出指尖,轻轻戳弄着那令他流连忘返的美妙[X_X],那是列克星敦最重要的,最私密的地方,除了自己,只有他有幸曾经探访过数次。
精致的穴道一察觉到手指的探入就兴奋地包裹了上去,用列克星敦级特有的蠕动欢迎着宾客的到来,就连一根手指都能清楚地感觉到欢愉的[X_X]是多么渴望着被[X_X]和填满。
“忍了这么久,很辛苦吧?”
“没、没有……”
事实上,食髓知味的两人都没有各自保证的那般坚定,在无法感受彼此肌肤温存的时光里,无论是他还是她,都有过羞于诉说的经历。

当[X_X]被再度撑开时,列克星敦再一次弓起了身子。
不同于男人温热的指尖,这个冰凉而体积巨大的物件,就这样被抵在了[X_X]口。
然后被男人用难以阻止的力道向深处顶去。
“不可以,不……那里只能是……”
“乖……”
因失去视觉而尤为增强的触觉敏锐地感受到那坚硬的球体正逐渐向身体深处进发,而渴望欢愉的身体尽管忠诚地依照主人的命令剧烈收缩着,依然无法挡住男人固执的推进。
列克星敦的心快提到了嗓子眼,那个球体一步步地深入,就快接触到自己脆弱的花心——那是每次交合中一旦被触及,自己就会很快丢盔弃甲的,最为私密的弱点。
而这个正对自己施加似乎暴虐行径的男人,正是这处敏感弱点的发掘者。
[X_X]终于因为过于紧致的穴道压力而停了下来,只要不继续深入,就算是这样也没关系……
正当她谨慎地思考着,究竟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时,[X_X]被再度撑开。
这一次不再是什么小小的[X_X],而是一个相当有分量的长条。
这个形状是……
“不……”
列克星敦不敢说,那是她性感身体已经牢牢记住的,来自爱人的,最熟悉的[X_X]。
无论是形状还是大小,都完全一致……唯一的区别是,爱人的[X_X]总是带着炽热的炙烫感,伴着温柔而克制的动作在自己身体内,给自己带来无尽的快乐。
而这个冰冰凉凉,还无比坚硬的东西……硕大的仿制[X_X]的深入并不艰难,这些装扮早就让这位不着寸缕的美艳新娘兴奋不已,穴道中早就有泛滥的泥泞。
感受到熟悉[X_X]的进入,[X_X]更加欢愉地不住蠕动着,接纳这阔别已久的贵客。
不插还好,这一插,连带着深埋其中的[X_X]一起,蠕动的[X_X]直接刺激得列克星敦想要泄出来,那始终不曾消解的排泄欲让她整个骨盆的肌肉都时不时地抽搐起来。
然后,新娘的心再度悬起。
“不……不可以,不能再往里了……”
仿制的[X_X]深入比预料中更加顺利,很快就和先前深入的[X_X]会师,两个物体小小的碰撞在[X_X]中被无限放大,一个小小的颤动让列克星敦胯下一松,忍不住这极限的刺激,一下子就泄得[X_X]起来。
“咿——”竭力克制住的娇媚呼声。
潮红的身躯,不住收缩的[X_X],口中无比克制的呻吟,男人非常清楚这些刺激让列克星敦[X_X]了的事实。
可他依然不打算轻易饶恕这位发誓将一切都交给自己的美艳新娘。
列克星敦睁大了眼睛,瞳孔中充满了不可思议的惊愕。
她畏惧着,不敢坦白自己[X_X]的事实。
发誓只忠于丈夫的妻子,在丈夫面前被玩具弄到失神……
她开始担心,开始害怕,恐惧着因下流表现而被抛弃的可能性。
要是司令官因为自己擅自[X_X]而发怒,这场婚礼……
她不敢想下去,只能严守心关,试图至少在表现上伪装,掩藏自己因不断的[X_X]而难以消受的事实。
“我……不是……没有……”
支支吾吾着,连一句完整的话也很难说出来。
“没关系的,也不用忍耐。”男人一边用轻柔的声音安慰着,一边手上更用力地顶弄。
[X_X],进到更深的地方去了……
不要啊……
她在心里无声地呼唤着,希望得到怜悯,可那[X_X]还是被推动着,抵在了花心上。
不管说什么,都无法制止的吧……
明明是自己同意的束缚,到头来却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身体的抖动稍微剧烈了起来,她很清楚,刚刚才[X_X]过的自己,那最为脆弱敏感的花心决计承受不住一点点过量的刺激,不需要什么大动作,只要稍微再撞上两下,恐怕自己今天就没法神智清楚地同司令官完成仪式……
可那是个[X_X],一个不知何时会爆炸的炸弹。
一旦那个东西被开启……
列克星敦眼角有细碎的泪珠,不是因为婚礼前的幸福激动,而是切切实实因为恐惧和慌乱。
好在,[X_X]和[X_X]在到达了自己的位置后就没再有其他动静,静静地占据着少女纯洁隐秘的[X_X]。
可这难道又是什么轻松就可以忍耐的[X_X]么?
玩具按照男人[X_X]时的状态而制作,粗硬的棱角和筋脉全都以牢固的姿态碾压着穴肉上逃不开躲不掉的G点。
捆在列克星敦脚踝上用于束缚她的绳子被解开,正当她以为自己能结束这份折磨,赶紧同司令官完成仪式时,才得以解放的双腿又被男人架到了肩膀上。
“唔……要、要做什么?”
被高高抬起的[X_X]稍微悬空着离开了柔软的床垫,饱满红润的臀肉也一起被悬在了半空中。
若是放在往常,列克星敦就要捂着脸羞红着等待着男人用这样的姿势深入自己,借着两条美腿做进攻的支点让自己快活到不能自已,可是如今穴道中都早已被他的玩具所填满,这样的姿势又是要做什么?
“新娘总不能光着下面就出席婚礼吧?还是说你其实喜欢这样?”
“快……快住手吧……司令官,这太……”
变态?下流?
列克星敦说不出口。
她自己能感受到,男人也能看到。
正在激烈地分泌着[X_X]的人,根本没有资格说出这样的话。

从未被触及的,连列克星敦自己都不知道的处女地被一点点开垦着。
少量的不知名药剂很快就让那不该被欲望沾染的地方变得淫荡起来。
鲜红褶皱所簇拥着的美丽菊穴因高高抬起的臀部而暴露,然后被强硬地塞入了什么。
又……又是[X_X]?!
列克星敦不敢出声询问,她生怕这招来男人的不满
表面上带着自己的[X_X]用作润滑,那颗小小的“[X_X]”很顺利地滑入了敏感的肠道中。
“啊……哈……”
这又是完全不同于前穴的刺激了,从来没想到这里还能被玩弄的列克星敦甚至没来得及细细体会这种崭新而截然不同的感觉,第二颗“[X_X]”便紧随其后。
不能……不能更多了……
隐约地,列克星敦还能感受到,这两颗小小“[X_X]”间,似乎有细线相连着。
她那敏锐的触觉并未背叛她,但她小小的妄想终究还是落了空。
第三颗,第四颗……
这长长的珠串儿一颗接一颗地埋进她未经人事的后穴中,沾染[X_X]和肠液圆滑珠儿间彼此不停地碰撞挤压着,在列克星敦后庭中激发了异样的变态[X_X]。
终于最后一颗珠儿也被男人狠心地推了进去,列克星敦已经连松一口气这种事情都无法做到了。
她甚至无法因这折磨的结束而感到什么欣喜。
然后,一颗硕大的金属塞子,顶住了她因[X_X]沾染而显得淫靡不堪的菊穴。
“等……疼——”
未等她做出什么反应,体积硕大的塞子就强行顶了进去,那一瞬间过度扩张的痛感让她情不自禁地流出泪来,疼得龇牙咧嘴。
好在这[X_X]的设计像是个哑铃,只有塞入时用于堵着里侧的那一块需要经过菊蕾。
现在,这残酷的金属[X_X]一半留在列克星敦体外,另一半则埋进其中,中间小小的部分则是把禁闭的菊蕾强制地撑开着无法闭合。
双腿被放下,再次平躺在床上。
“司、司令官……”
列克星敦在眼罩中瞪大了双眼,瞳孔中竟然有些无神。
“原谅我……至少等一切都结束……”
纯洁新娘的[X_X],被诸多玩具塞了个严严实实,连不该被用作产生性欲的[X_X]和菊穴都被残酷地施加了难以忍受的酷刑。
尽管这些用途邪恶的东西还没有借助自身的动力真正地发威,可光是被微微扩张地酸胀感和敏感处被死死抵住的异样感就足够让列克星敦在短时间里不由自主地收缩[X_X],把自己弄到[X_X]。

这究竟什么什么样荒唐的婚礼……
列克星敦的脑海中一团糟,还时不时要因忍受痛感而去到[X_X]而一片空白。
这本该是婚礼开始前,由心爱之人亲手装扮新娘的甜蜜环节,尽管列克星敦早有预料这个环节不会安然无事地度过,可这样的发展实在是超出她的预料。
仍然被遮蔽的视野让她无法看清男人的脸庞,来自下身陌生又激烈的刺激让她无法克制自己饱含媚意的羞耻呻吟。
“呀啊啊啊啊——”
又一次的[X_X]让列克星敦失声啜泣,圣洁的新娘已经在仪式前便被接连不断的[X_X]搞得神志不清。
就像男人[X_X]一般又粗又长的[X_X]完完全全塞住了弹性十足的穴道,因[X_X]快慰而分泌不止的[X_X]无法从缝隙中得以排出,愈发酸胀起来。
甚至这精心制作的玩具,表面上隆起的静脉和棱角在吸取了充沛的[X_X]后还隐隐有些胀大的趋势,原先刚刚好填满[X_X]的玩具此刻已经隐约有了些撑开的架势。
耻丘上涂满了来自[X_X][X_X]分泌出的香甜[X_X],而男人正用湿巾一点点小心地擦拭着。
光洁而顺滑的娇嫩肌肤一样是列克星敦敏感的地方,她就像完美的性爱娃娃一般,有着无限满足男人心意的可人娇躯,无论哪一处值得细细把玩的地方都能给她带来拒绝不了的甜美快慰。
可被擦拭后的耻丘并未能干燥上多一会儿,冰凉的湿巾不知浸了什么液体,擦拭后满是灼热的刺痛感,敏感位置的痛楚让[X_X]再度不安地搅动起来,同其中的玩具再度碰撞出快慰火花。
男人在指尖上涂上冰凉的药膏,悄悄捻上新娘因兴奋而[X_X]起的小巧[X_X]。
这药膏比湿巾更具几分凉意,触及的瞬间又是刺激得她一阵哆嗦。
“又、又是什么——”
凉意稍纵即逝,马上转变为火热的胀痛,产生了像是要畸形生长的错觉。
虽然并不会真的改变什么模样,但至少在这场仪式后的相当一段长时间内,小小的珍珠都无法平静下来了。
高昂抬首的[X_X]更加剧烈的分泌着[X_X],丝毫不曾顾及主人的羞耻心,愈发泛滥的[X_X]完全无法清理,男人索性放着不再管。

可恶的小玩具们只是待在自己的位置上,连开关都还没用上,美丽的新娘便已经处在了崩溃的边缘。
而完成了这些小饰品的安装后,新娘被解开了束缚,搀扶着站了起来。
她想要质问,质问自己为何受到这样粗鲁的对待,可她对上那视线的瞬间,所有的恼怒便烟消云散。
那是比以往都要强烈的爱意,掺杂着无与伦比的占有欲和支配欲,以及藏在深处的愧疚。
啊……原来是这样……
她蠕动了两下嘴唇,却没能说出什么。
就……由他这一次吧。

宛如情趣设计般的吊带袜再度又男人驱使着覆上双腿,顺着丰腴大腿内侧流下的[X_X]稍微打湿了蕾丝花边的袜圈,而在腿心中央,本该先一步在那里的内裤却迟来一步。
这样的顺序似乎是错误的……
但列克星敦并不想开口提醒。
直觉告诉她,和上次的试穿不同,仪式前最后的准备环节里,自己会切实地感受到诸多不太一样的变化……甚至也许连所为自己的存在都会被改变……
不出所料,就连此前已经试过的内裤都被做了改动。
刚刚被涂抹了药膏的敏感[X_X]被精巧的缺口暴露出来,并非是简单地剪了一个小洞,而是精心裁剪出了带有蕾丝装饰的爱心状小口,让不堪一点触碰的小珍珠能稍微得到一点休息。
列克星敦在心里稍微地松了一口气,她清楚要是这贴身衣物像往常一样紧紧地贴上来,那细微的摩擦三下两下就能让自己站不住。
话虽如此,此刻光是要保持站姿对列克星敦就已经是相当困难的事情了,[X_X]了数次,仍在被折磨着的三穴让自己的下身肌肉都有些失控,双腿直觉发软,还一阵一阵地被酸胀感弄到发颤。
若是在平时,她可能会稍微踮起脚尖,出神地欣赏自己。
可现在哪有那份力气在去做些别的什么。
穿上裙装的动作那样缓慢,那样轻柔,她生怕稍微过激一点的动作会引得体内连锁反应——她现在只想尽可能平稳地完成这个仪式,至于被施加的诸多羞人的刑具,只要坚持着忍耐下来……
就在她想要拉起抹胸,让一直暴露着的饱满酥胸被遮住时,男人双手从身后毫无预料地袭来,准确地揭去了乳贴,那一瞬间的撕裂感还未在脑海中刻印住,殷红的[X_X]就被冰凉的触觉紧紧捏住。
不知道是不是和刚才同样的东西,但是随之而来的灼热刺痛感几乎是完全相同的味道,一下子,[X_X]就被刺激地立了起来。
恐怕这已不止一次被捉弄过头的[X_X]这一整天都不会得到机会休息了。
失去了乳贴的呵护,紧密贴合肌肤的婚纱直接覆上了[X_X],刻意为之的蕾丝花纹在婚纱内衬一刻不停地摩挲着,刺激着敏感的蓓蕾。
裙摆似乎被剪裁得更加简短,光是保持着站姿,列克星敦都觉得外露的臀肉上掠过的丝丝凉风让人感到心慌意乱。
这可是……婚纱啊……司令官究竟在想什么……
只是埋藏在体内的小玩具也就罢了,至少从外表看还看不出什么太大的问题,要在外观上动些手脚的话还是太……

夹着两条吊带的内裤刚穿上没多久就已经被泛滥的[X_X]所浸透,轻薄的蕾丝花纹布料潮湿后透明得像是不存在般。
男人站在列克星敦背后,坏心思地伸手撩起裙摆的前沿,强迫她透过镜子看着自己被喂饱而被迫张开的[X_X]。
那黑色的玩具握柄在内裤下撑起了小小的圆柱状凸起,连同被刻意凸显出的[X_X][X_X],一起给着两人最为分明的视觉刺激,光是被这样火辣的视线盯着,强烈的羞耻心就逼迫得列克星敦想要再一次[X_X]。

强忍着翻涌的[X_X]余韵,抬起玉足迈入婚鞋中,列克星敦敏锐地察觉到,似乎连鞋跟的高度都被刻意地增加了。
原先能平稳驾驭的合适高度,现在要更加努力地绷紧小腿才能站稳,被迫更加[X_X]的胸口把坚挺蓓蕾更重地贴近婚纱的纹路。
但这还不是最难以接受的,在素白足底下一度泛起的白光竟然是……
稍微绷紧的足掌尽管隔着细细的长袜也能敏锐地感受到,在婚鞋中刺激着她的粘稠液体。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这白色的粘稠液体,正是出自爱人的[X_X]……
完美贴合新娘玉足的定制婚鞋同她形状优美的足严丝合缝,而夹杂其中的[X_X]在玉足踩弄下从一旁的缝隙中稍微溅出来。
因[X_X]和被塞满而愈感疲惫的[X_X]已经难以自如地控制肌肉,颤抖不已的腰腹和双腿让她很难保持平衡,这时男人恰到好处地挽住她纤细的腰肢,强迫她依靠着自己才能勉强地站住,抗衡这足底的羞人丝滑和高跟带来的负荷。
从旁边来看,这就像是因婚礼到来而激动不已的新娘依靠在心爱之人怀中撒娇的可爱模样,可那淫乱的事实让新娘甚至羞于诉说甜蜜的情话。

蓝色水滴和船锚模型再度环上修长的脖颈,轻白的头纱伴着蓝色羽饰再度点缀少女丝绸般顺滑的长发。若非此刻遍布脸颊的红晕,这样圣洁美丽的面容着实是令人惋叹。
最后的加长裙摆巧妙地挂在了原先的短裙摆下,将被[X_X]浸透的内裤,沾染了的吊带和长袜,连带着那顶着内裤轮廓凸出的玩具一起埋藏起来。
现在,镜子里的新娘就无比完美了。
男人完成了精心准备的装扮,站在列克星敦身后搂住她的腰肢,像是一对最幸福的新人。
新娘脸上挂着过于激动的红晕,那抹红霞让新娘看起来更加美艳动人。
完成这些准备后,婚礼实际上已经可以立即开始了。
没有第三人在的偏远教堂,一切的节奏都将陷入男人的掌控中,连平稳呼吸都做不到的新娘只能被迫遵循着一切指使。
“会……会坏掉的……”
列克星敦几乎是哀求着,语气软得不像是自己。
全身机会所有和性扯得上关系的地方,都被以相当屈辱的方式对待了。
她曾在战斗中身负重伤,但仍咬着牙忍耐住了那恐怖的痛苦,坚强地回来了。
可是[X_X]的忍耐和痛苦根本不能相提并论……那根本不是用来忍耐的东西。
所以,就连列克星敦,也没法坦然地面对,这无限引爆她欲望的玩具们,究竟会把自己变成什么样子。
这样的新娘……真的,是他所希望看到的么……
就在这思绪飞散的瞬间,列克星敦猛然想起了,清晨追加安排的入渠。
所以……经历洗礼焕然一新的身躯……是要做这种用途么……
坏掉也没关系吧。
就算坏掉……也会再度变成处子般的青涩。


短短几节台阶,列克星敦感觉像是走了一个世纪。
每一个小小的步伐都无比艰难,所有藏在体内的小玩具都和敏感的[X_X]紧紧接触着,摩擦着。
过高的鞋跟让每一级台阶都变得高不可攀,必须费劲力气才能站稳踩平。
而足底恍惚的滑动感更是让她不敢有一丝掉以轻心,每一步都踩在厚厚的[X_X]上。
男人脸上挂着轻松而高深莫测的笑意,一手拉着新娘被白手套裹着的纤手,一手看似随意地插在西装口袋中。
可列克星敦分明清楚地看见男人把遥控器模样的东西放进了口袋中。
她太清楚这些定时炸弹爆炸的效果了。
一旦启动,自己根本没有半点抵抗的胜算。
停放在菊穴中的一连串的小球完全不是简单的拉珠,每踏上一级台阶,其中的一颗就开始轻微的颤动,当她踩着高跟鞋踏上第一级台阶时,这陡然袭击的[X_X]险些让她踩了空。
闭着眼睛都能感受到裙下此刻放荡的模样,整条内裤没有一处干燥的地方,全部被泛滥不止的[X_X]浸了个通透,再吸不了更多的液体。顺着大腿和吊带袜流下的[X_X]已经快要滴落到地上,丝滑的肌肤根本留不住哪怕其中一滴。而轻薄的足底袜面也尽可能地吸收了[X_X]——更多的则被紧致的压力均匀地覆上了整个脚面。
可宽大的长裙摆将一切罪孽全部藏了起来,一切都成了两人的秘密。

数节台阶尽数走完,列克星敦的后穴也已经彻底热闹起来。
彼此按照不同频率颤动着的[X_X]串互相碰撞挤压着,在湿滑温热的肠壁上跳动着。
完全未曾被如此刺激过,娇嫩的肠壁伴随[X_X]起舞的剧烈刺激让列克星敦不由自主地收缩起臀肉,可紧紧塞住菊蕾的塞子完全不给她任何夹紧的机会,甚至连带着牵动到的[X_X]都把自己弄得一阵哆嗦。
分泌愈发厚重的肠液也无法排出,将[X_X]表面浸得愈发滑溜。
勉强站立住已经是列克星敦竭尽全力能做到的一切失去了。
男人心领神会地同她并肩站立,用有力的臂弯支撑住列克星敦摇摇欲坠的腰肢。
“开心么?”
“……开、开心……”
就像是每一对新人步入殿堂时那样,男人轻声询问道。
真的开心么?列克星敦的灵魂因这个发问而颤动着,但她还是做了肯定的回答。
男人的侧脸看上去依旧是熟悉的英俊明朗,可此刻发烫而战栗的身体让列克星敦分不清这究竟是来自心中的爱意还是单纯的欲望喷薄。
至少……至少再忍住一次……
只要仪式完成,无论怎么样都可以……
久未有什么动静的[X_X]栓已经令列克星敦的[X_X]几近麻木,[X_X]不断的蠕动让娇嫩的软肉持续地骚动着,每隔上一段时间就要被刺激到抽搐[X_X]。
但这终究还算是仁慈的了,除了始终在菊穴中嗡动的一连串拉珠[X_X],藏在[X_X]里的大号[X_X]和仿制[X_X]还从来没有过什么动静,可列克星敦分明能预料到它们其中必然有着其他什么玄机。
四目对视,列克星敦在男人的眼睛里看到的全是沉醉的迷恋,似乎正被他施以调教而玩弄着的身体比起以往毫无保留的奉献更让他感到愉悦。
而她自己,她永远也不会知道这一刻,自己的眼眸中有多少因[X_X]而泛起的情欲和柔媚。
男人牵起她的手,把一个造型奇特的开关交到他手中——戒指早就已经在更衣时戴上,此刻交予手中的是……
“那么……列克星敦,你愿意……嫁给我么?”
啊……
是这样啊……
只要……只要……
只要说出来,就可以……
就会……
列克星敦的手有些抖,不知是因为过于激动,还是真的全身都已经无法保持平衡。
她握住开关,让自己小一号的纤手蜷缩在男人手心中。
贴近的唇无法被拒绝,此刻根本没有第二个可以选择的回答。
与其说是询问,不如说是宣告。
“我……愿意……”
两唇紧贴。


炸弹骤然爆开。
被花心吸住的[X_X]毫无征兆地振动起来,一下子就把花蕊搅得汁液迸溅,紧接着一直抵住[X_X]的[X_X]也突然发难起来。
长度从中间的柔软部分一下子拉长,变成了重重一击,握柄的一头也更进一步讲内裤顶得凸起,借着湿润沾在翘臀上才勉强没让它掉下。
内侧的一头则是将被花蕊含住的[X_X]狠狠向里猛砸一下,本就半吞吐着的花蕊一下子被顶了个激灵,忍受到极限的列克星敦两腿一软,就要瘫软下来。
半身的重量被男人从腰肢处挽住,被吮住的唇无法呼吸,仅存于口腔中的空气也被搜刮殆尽,几乎[X_X]般的湿吻让列克星敦的心狂跳起来。
花心酸软无力地半吞半吐着,完全咬不动的[X_X]快要被接连不断地撞击顶进[X_X]中去,红肿的软肉快要守不住最后的圣地。
眼角不断翻出细碎的泪花,说不出那究竟是幸福的泪光还是[X_X]所激起的。
几乎所有的注意力全部被翻涌不止的[X_X]抓住,一波高过一波的快慰轻而易举地将新娘全部的尊严击得粉碎。
被涂抹上药膏的[X_X]和[X_X]所遭到的摩擦折磨早就已经不值一提,被[X_X]刻意延长的几乎无法停歇的[X_X]所引起的[X_X]横冲直撞,将列克星敦全部的理智都蹂躏着。
她记不清这个吻持续了多久,也不知道最后自己变成了什么样子。
理智回归脑海时,她正蜷缩在男人怀中,加长的裙摆已经被解开,自己那对总能让男人爱不释手的修长双腿暴露着,轻薄的吊带袜已经因[X_X]而近乎透明。
卸去裙摆的[X_X]几乎暴露,被假[X_X]顶得有些脱落的内裤简直要遮不住羞,所有先前施虐的道具一个都没有离开身体。
看到这羞人的样子,列克星敦不自觉的想要夹紧双腿略做遮掩,可体内的玩具毫不留情地提醒着她自己的存在。
这轻微的一夹,又是一股暖流从腿心涌出。
先前因吸水而胀大的[X_X]不知被做了什么,变得不那么难以含住,因而同[X_X]也有了一丝缝隙。
尽管尊严已经被蹂躏殆尽,可列克星敦还是情不自禁地遮住脸,想要蜷缩起来。
“呃啊……”
其实也没什么关系了……
一切都……
手上的戒指泛着迷人的闪光,彰显着仪式的结局。
现在已经不再是最原本的自己了,现在是……
司令官的妻子……

究竟应该有什么样的心情呢……
预期中的婚礼,尽管好色的司令官绝不会让自己简单地就那样完成仪式……
[X_X]和[X_X]列克星敦并不陌生,以往两人也偶尔会用上这种小玩具增添游戏的乐趣,但像这般大动干戈,用如此多的玩具来进行近乎残虐的调教是列克星敦未曾设想的。
但说到底,也是自己的纵容……
不过,自己当时真的有办法能制止么……?
或者说……
真的,应该制止么……



再度醒来时,列克星敦发现自己正被摆弄成一个羞耻的姿势。
沾满了[X_X]的内裤被轻而易举地褪下,男人将它攥在手中,靠近鼻子深深地吸气。
“司、司令官,那个……”
这般宛如羞辱的举动让列克星敦又是一阵脸上发烫。
满是爱妻气味的潮湿布料让男人醉心其中,似乎要作收藏般收了起来。
那么现在,列克星敦的[X_X]就完全裸露着。
握柄上还沾着淫靡的[X_X],一度绞紧的[X_X]也仍不停歇地喷吐的露水。
“你看,明明很舒服吧。”
点缀在耻丘上的还有最先没入体内的小小栓体,不过因为自始至终都没有过什么其他动静,反而有些被忽视的意思。
男人的指尖再度按上耻丘,在[X_X]口旁轻轻按压着,这会儿[X_X]栓的存在感便被无限地抬高了。
受到压迫的膀胱不可抑制地产生了排泄的欲望,可[X_X]栓还紧紧地堵在其中,想要排泄却无法突破这无情的阻碍,滞胀的酸涩感让列克星敦无所适从地摆动着双腿。
然后,男人捏住栓体露在外面的小柄,狠心地拉拽了两下。
“别——司令官,快住手!”
仿佛要将膀胱都拉扯出来的敏锐触觉——其实是因为[X_X]壁过于敏感而被放大的感受,生生将列克星敦的抗议压了回去。
不过男人显然没打算在这里用上什么不太妙的处理方法……这是欢愉的游戏,而非痛苦的刑罚。

喘息着,卡住里侧的机关终于被解开,察觉到栓体正被稍微往外扯动,列克星敦一下子又紧张起来。
“稍微等一下……司令官……要、要尿出来了……”
“没关系,这里谁都没有。”
“可、可是……”
会失禁的。
尽管比起其他两穴中激烈的[X_X],[X_X]所承受的几乎不值一提,但依然对娇嫩的部位造成了足够的负荷。
至少,列克星敦能切实地感受到,此时此刻,她一点都没办法控制下身的肌肉。
尽管这是私密的房间,但是新婚妻子当着丈夫的面失禁这种事情实在是……
现实容不得她多想。
男人已经动手了。
骤然失去压力的小洞一下子,一股淡黄的[X_X]完全不受控制地从其中喷涌出来,零零碎碎的水花全都溅在地板上。
“哈啊……哈啊……”
被摆弄成了像是为孩童把尿般的羞耻姿势,下身私密处全然没有一点遮挡的列克星敦任由自己失去自主权的身体尽情地释放积压已久的[X_X]。
她看不清身后男人此刻欣赏的表情。
哪怕是这个时候,塞在[X_X]和菊穴中的玩具们也依然没有自己出来的意思。
男人用湿帕细心地擦拭了沾上些许[X_X]的耻丘,然后伸手抓住那个仿制他自己[X_X]的玩具把柄。正当列克星敦送了一口气,想要让备受折磨的[X_X]得到一点喘息时,男人却并未如她所愿将玩具抽出来,而是再度用力向深处一顶。
这一下的力道比玩具本身带有的动力远要强劲得多,一下子把始终被花蕊舔舐含住的[X_X]狠狠地捣了进去。
“呀啊——”
列克星敦的尖叫声被[X_X]口一瞬间扩张开来的痛感逼迫得戛然而止,身体不住地颤抖着。
那颗滑溜溜的[X_X]一下子被撞进娇嫩的[X_X]里,三两下一弹跳,列克星敦腿心一收,便又是一次舒服到不能自已的[X_X]。
真是美妙的身体,就像是完美的性爱娃娃。
普通女性光是这一下大概就要昏死过去吧?
可列克星敦偏偏能从其中得到远大于痛感的[X_X]。
若非膀胱中早已排尽,恐怕这时候因失禁而止不住的[X_X]会十分壮观。
她粗重地喘着气,迷茫地从击溃理智的[X_X]中重回现实,颤抖哆嗦的肩膀一个劲得往身后男人怀中靠拢。
被调教了一天的身体早就酸软不堪,调动不起一丝力气,可这一次[X_X]分明要了她的命,让她几乎变得松弛的娇躯再度以极限紧绷起来。
“呜呜呜……”
低声抽泣着,这近乎残酷的[X_X]让她无法自拔,她能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和灵魂对这欢愉的欣喜,也能感受到所爱之人对自己真实的心意。
只是这做法实在是让她有些难以接受。
“看你,都湿透了……”
趁着这[X_X]失神的间隙,菊穴中堵塞着的[X_X]已经被取出,只剩下那一连串的小小拉珠。
经过一天的调教,它们早已耗尽了本就不多的能源,静静地躺在肠壁中。
过量分泌的肠液也早就随着过度扩张而一时难以合隆的菊蕾中流出,像是潺潺溪水。
然后,等到列克星敦逐渐能从先前的[X_X]中恢复理智时,他指尖勾住了那留在外面的唯一一个小小圆环。
“准备好了么?”
只要……
只要那个拉出来……
就结束了吧……
一切就都……
还没。
还没有准备好。
列克星敦想要喊出声来,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她想要,想要给予爱人全然的信任,再也不想思考这究竟会让自己变成什么样。
只要得到永恒的爱就好……
无论是什么代价……

每一个小珠子离开列克星敦的身体,她的颤抖就加剧一分。
无论是精神还是肉体,她都已经忍耐了足够多的折磨,完完全全地站在了崩溃边缘。
而此刻,这正一个接一个离开她身体的拉珠,就是压到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在还剩下最后数颗珍珠时,男人突然加大了力度,一瞬间数颗珍珠几乎同时从菊蕾上擦过,娇艳的花褶瞬间绽放,再也合不拢。
列克星敦沙哑着吐出最后的呻吟,然后无力地瘫软在男人怀中。
“……辛苦了,我的太太……”

有时候列克星敦会感到叹息。
身为舰娘的身体异于常人,这件事情有利有弊。
在战斗中受伤时,常人会休克过去的痛苦会数倍作用于她们的神经上,而身为战舰的强韧身体会让她们强行忍耐着这样的痛苦并保持清醒。
可相应的,她们远超常人的身体素质也允许她们在受到常人致死的重创时依然能够凭借强大的生命力恢复如初。
同样的,就算是细小的损伤,也可以通过修复的方式让身体一再回到完美状态。

再度苏醒时已是午夜。
稍微有些迷茫地环顾了周围的黑暗,便立刻被深邃的快慰所抓住。
身上被快慰的香汗所浸透的衣物被悉心地褪下,男人一直记得她不喜欢污秽的衣物。
可沾染了浓郁[X_X]的吊带袜倒是很微妙地被换上了新的,却不包括那个本该搭配着一起的内裤。
正趴在男人身上的列克星敦,[X_X]正被男人的[X_X]所贯穿着,这次不同于此前的仿制玩具,是真正的,带着生命温度和心跳律动的[X_X],正一如既往地填满了自己饥渴的[X_X],同花心时不时摩擦碰撞着。
而毫无疑问,之前深埋进[X_X]中的[X_X],男人并没有好心地替她取出。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它似乎已经耗尽了电力,无法再里面刺激到自己。
身体似乎已经在修理液中洗礼过,本该被弄到合不拢的菊穴此刻如同处女地般紧致,丝毫看不出曾经被[X_X]和拉珠玩弄了一整天。
可是……
紧紧贴住男人胸膛的[X_X]和在耻骨处因不断碰撞而摩擦的[X_X],依旧是先前那副[X_X]的模样,这长久不退的充血媚态不住地刺激着她刚刚苏醒尚未清明的神智。
几乎是一瞬间,性爱的快慰就再次虏获了这具焕然一新的身体。
而她也能感受到,身下的男人[X_X]远超以往的粗大强硬。
只有自己被玩弄了一天,他可也是为此忍耐了一天……
“醒了?亲爱的……”
像是明知故问,可声音里分明带着禁欲忍耐的沙哑。
明明应该为自己的遭遇感到委屈的列克星敦,竟莫名其妙地忧虑起爱人来。
“当然……我们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不是么……”
她并未多做思考,忘情地发出娇媚的呻吟,任由男人将自己翻身压在床下,肆意蹂躏。
新婚之夜,除了纵情交合,还有什么值得关心的事情么?


“唔……轻点儿……”
在男人的玩弄下数度[X_X]的新娘软绵绵地拉住轻薄的被子遮住自己潮湿泛滥的[X_X],满脸羞红地蜷缩起来。
男人依然没有取出她[X_X]中小玩具的打算,但好在它暂时没什么动静,列克星敦也就没力气再去管了。
唯一的问题是先前被涂抹上的药膏,它们地效果似乎好得过了头,已经[X_X]到再也不想要了,[X_X]和[X_X]仿佛毫无知觉般依旧[X_X]着,交合时不断的摩擦已经让它们红肿到再也不堪更多一点刺激。
此刻列克星敦正疲惫地瘫软着,任由男人俯身亲吻她嫩滑的肌肤。
唯一的哀求是放过她饱受折磨的[X_X]和[X_X]。
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入睡,这时时刻刻像是蚂蚁爬过般的触感在自己的心头一阵一阵引起波澜,整个丰满的[X_X]都因此而变得炽热起来。
而且,一直有种不安的预感在列克星敦心头涌动着。
男人贪婪地在身体上游走着,用指尖和舌头一丝丝地将肌肤的纯洁舔舐殆尽。
尽管身体已经酥软,挺拔丰满的酥胸依然保持着相当诱人的模样,保持着青春的活力。
然后,男人置若罔闻地张嘴,叼住了那颗鲜红的蓓蕾。
“唔!”
娇媚的呻吟一下子溢出嘴角,绷紧的心一下断了弦,炽热的[X_X]中一阵暖流。
“哈——咿呀啊啊啊啊啊啊——”
嫣红的[X_X]处,一点点涌出丝丝甘甜的乳汁,娇颤的[X_X]被含在嘴里,像是[X_X][X_X]一般喷涌出更多。
男人索性整个咬了上去,用力一吮,列克星敦腿心一颤,又是一股暖流。
“为、为什么……”
明明之前都有好好做好保护……
明明舰娘和人类几乎不会有……
难道是那个药……
没被吮吸着的那朵蓓蕾也抑制不住暖流的按摩,一点点地渗出乳汁。
男人的手也没闲着,抓住一对[X_X]用力揉捏起来。
受到挤压的乳汁更加涌动起来,可尚未畅通的[X_X]接受不了那样的流量,一阵一阵地胀弄着,让她两只[X_X]都胀得红肿起来。
“唔……”
又酸又胀的[X_X],一只被按摩着,吮吸着,得以释放其中的压力,另一只涨得愈发酸软,滴滴漏出的乳汁几乎无法缓解这种酸胀感。
列克星敦已经没力气了,就连[X_X]的余韵都无力抵抗,只是娇憨地轻哼着,放下一切享受最后的快慰。
疲惫渐渐袭来,柔媚的新娘跌进梦乡。
男人轻撩她额角的发丝,吻她长长的睫毛。
然后将精华尽数释放在列克星敦[X_X]中,长舒一声。
睡美人毫无知觉地任人摆布着。
积攒了许久的量喷薄而出,一下子就溢满了小小的[X_X],更多容纳不下的[X_X]顺着[X_X]漫出,在流出[X_X]之前再度被那个熟悉的仿制[X_X]堵住。
然后再次塞到深处。
梦中的新娘无意识地发出一声娇喘,却是完全醒不过来。
食髓知味的花心自己主动地咬上坚硬的[X_X],欣喜地蠕动起来,男人悄悄打开藏好的开关,本以为已经耗尽电力的[X_X]在[X_X]中再度活跃起来,以相当低的频率缓缓振动着,搅动着被[X_X]填满的[X_X]。
娇嫩的[X_X]壁就在睡梦中被一点一点地安抚着,调教着,变成列克星敦自己也不会知道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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