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俩，给我转过身跪起来！手背后，不许乱动！”我突然提高了声音训斥了一声。这会看出年轻好了，体育生葛燕燕被吓了一跳，下意识的一骨碌翻身跪了起来，嘴里还含糊的呜呜着。陈桂兰岁数大了，动作没那么利索，不过她也很配合，撑着床有些笨拙的跪起来才挪着膝盖转身。葛燕燕在一旁搀扶着帮忙，很快这祖孙俩就背对着我跪好，双手全都背到了背后。
这个角度下我注意到陈桂兰的脚丫子有些泛黄，仔细一看才知道整个足弓侧面、脚趾头和脚后跟全是老茧，有些地方还有些开裂。老茧都被摩擦得光溜溜的，这是有多久没清理了！她的脚趾头缝里全是灰黑色的脚汗泥沟，随着脚趾撑地和扭动还往下掉了一点。在她脚旁边的床单上全是黄色的小粒粒，我凑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