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琳这一觉睡得很舒畅，身体里积蓄的疲劳一扫而空。她摘下眼罩揉了揉眼睛，惬意地伸个懒腰，睡眼惺忪地环视一圈。窗帘被拉上了，刺眼的光线被隔绝在外，房间里黑蒙蒙的，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在身旁的程雪已经起床，不知去向，陈琳原本戴着的手铐也被取了下来，随意地丢在床头柜上。陈琳又在床上醒了会神，然后下床洗漱完毕，来到了客厅。

程雪正盘腿坐在沙发上刷手机，身上还穿着昨晚的睡衣，头发没有扎，瀑布般披在肩头，身边还放了一包吃了一些的薯片，此刻不知道看到了什么东西，正笑得合不拢嘴。看见陈琳踩着拖鞋从房间出来后，程雪问道：“早餐想吃什么？”

“我吃什么都可以。”陈琳对程雪还有些畏惧，不敢要求什么，况且她本来也不挑食。

“那就跟我一样的吧。”程雪很快点好了外卖，预计半个小时后送达，在此之前她一直在等陈琳起床。

“你带身份证了吗？”程雪接着说道。

陈琳还有点迷糊，跟不上程雪的逻辑，但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道：“带了，在我的书包里。”

“拿上你的身份证去房间里等着。”程雪指了指昨天陈琳被放置的房间，然后走进了自己的房间，剩下半包薯片在沙发上。

陈琳不理解，但脖子上还戴着会放电的项圈，只好乖乖听了程雪的话。

在房间里等了几分钟后，程雪提着摄像机和三脚架走了进来，身上的睡衣换成了宽大的短袖短裤，散落的头发也扎成高马尾披在脑后。

程雪一边熟练地架起摄像机，一边对陈琳说道：“衣服脱掉。”

“衣服？”陈琳有些疑惑，不知道程雪要干嘛。

程雪没有说话，只是掏出手机遥控项圈放电。电流持续了三秒钟，陈琳瘫倒在地上，表情因为痛苦而有些扭曲。

程雪收起手机，瞟了一眼陈琳，说道：“就是你身上的衣服，我不想说第二遍。”

陈琳有些惊恐，尽管身体酥酥麻麻的，但还是挣扎着从地上起身，脱下自己的睡衣，身上只留下内衣内裤。

“脱光。”程雪再次下令。

“程雪。”陈琳很不情愿，声音像是在撒娇。

“你叫我什么？”程雪皱了皱眉，问道，语气不善。

陈琳意识到不对劲，马上改口喊了声“主人”，可程雪还是从兜里掏出了手机。陈琳马上闭上了眼，咬紧牙关准备迎接电击。但她微微颤抖的身体和脸上藏不住的惊恐已经出卖了她，陈琳还是很怕痛的。

等了几秒，想象的电击迟迟没有来，倒是程雪又开了口：“小狗狗要听话，下不为例”，语气像是在教训做了错事的小孩子，程雪心软了。

害怕项圈再次放电，也知道反抗没用，陈琳还是放下了尊严，脱掉了剩下的衣服。她一只手横抱于胸前，一只手张开挡住下面，侧过身体对着程雪，想护住自己的隐私。因为羞耻，陈琳不敢直视程雪的眼睛，只好低头假装看着地板，用余光瞟了下程雪的反应。

程雪眉眼一弯，顿时来了兴致，她绕到陈琳的正前方，伸出指甲在陈琳的肚子上浅浅划动。陈琳忍不住痒，但又抽不出手，只好扭了扭身子，想要避开程雪的手。程雪却攻势一转，随手就在陈琳光秃秃的屁股上拍了一下。虽然力道不大，可陈琳还是吓得一哆嗦，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程雪，睁大的眼睛里满是委屈。她随即意识到程雪是在玩弄自己，嘟着小嘴，一副气鼓鼓的样子，但神情却像是快要哭出来一般。程雪心满意足，把陈琳的身份证塞在陈琳手里。

“小狗狗该把手拿开了哟。”程雪尾音上扬，一脸不怀好意的笑，像是在调戏良家妇女。

陈琳看了眼程雪晃动着的手机，知道程雪是在威胁她，很是无奈，只好轻叹一声，接过身份证，放下了手，酮体霎时暴露出来。

程雪将摄像机对准陈琳宝玉般无暇的身体，陈琳有些慌张，又想用手遮一遮，但马上被程雪用眼神制止。

“蹲下。”程雪的语气严厉了一些。

陈琳照做，整个人蹲在地面上蜷缩成一团，露出洁白的后背。

程雪有些不乐意，撇了撇嘴，亲自上手摆弄陈琳的身体。一阵调教后，陈琳按照程雪的指示摆好姿势，双腿向外张开，腰板挺直，胸部便向前凸耸，双手大小臂折叠，悬在胸前，手掌攥拳，拳峰向着前方，像是一条等待主人指令的小狗。

经过程雪这么一教，陈琳的身段被凸得很诱人，再配上陈琳天生耐看的脸蛋，简直人间尤物。程雪仔细端详了一阵，非常满意，从墙上拿下一对仿制的狗耳朵给陈琳戴上，随后把陈琳的身份证递到陈琳嘴唇边。

陈琳明白了程雪的意思，试探性地张开了嘴，同时看了眼程雪，像是在征求程雪的回答。程雪摸了摸陈琳的头以示回应，把身份证塞进陈琳的嘴里，陈琳心领神会，默默叼住了身份证。

“乖，好好咬着，掉到地上可是有惩罚的。”程雪丢下一句话，回到了摄像机后校正镜头，然后按下快门。随着“咔嚓”一声响起，陈琳明白程雪又多了一个可以要挟自己的把柄，心里很难受，但却不敢表露在脸上。

程雪从摄像机后探出头来问道：“想不想看一下？”，充满了挑逗的意味。

陈琳嘴里还有东西，开不了口，只能摇了摇头，带动脑袋上耷拉着的狗耳朵摆动。

程雪缩回摄像机后，抱着摄像机津津有味地欣赏陈琳的艳照，好一会才又有了动作，从一旁的桌子上抓起一张纸丢在了陈琳面前。陈琳低头看了看，纸张边缘装饰着一圈烫金色的花纹，正上方的位置醒目地写着“宠物契约”四个大字，下面则是两条对契约内容的简洁描述。


一、宠物陈琳需要无条件听从主人程雪的指令。

二、主人程雪有义务保护宠物陈琳。

契约尾部留下了给陈琳署名的地方，程雪的意图很明显。

虽然陈琳很清楚这份契约并不具备法律效益，只是为了满足程雪的恶趣味，但她现在是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并没有拒绝的权利，只能配合程雪演完这出戏。陈琳接过程雪丢来的笔，在契约上签了字。

之后的时间里，程雪引导陈琳拍了一段视频，大致内容是让陈琳承认自己是程雪的宠物，保证会听程雪的话。视频拍了很多遍，一直拍到陈琳都要说得麻木了，程雪才终于满意了。

一切做完，时间正好过去半小时，程雪的手机铃声响起，是她点的外卖到了。

程雪收回陈琳的身份证，连同契约一齐收拾好，然后用铁链挂在了陈琳的项圈上。她用力扯了一下铁链，金属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

陈琳还保持着程雪要求的姿势，没有丝毫防备，突然被程雪这么一扯，立刻失去平衡向前跪倒，双手撑地。程雪没给陈琳站起来的机会，像是有意为之，马上大步走出房间。陈琳被拽得站不起身，只能跌跌撞撞爬行着跟在程雪的身后，膝盖不断磕在冰凉的瓷砖上，疼痛从骨头深处传来。

程雪牵着陈琳来到了客厅的茶几旁，又命令陈琳跪好。茶几很矮，陈琳跪着刚到胸口。一路爬过来，陈琳的手掌和膝盖因为磕碰红了一片，她有些心疼，很想站起来揉揉腿，可扭头看到程雪正盯着自己，于是识趣地没有动，只是低头吹了吹手。

程雪把嘴抿成一条直线，很不满意，伸手握住了陈琳的手腕。虽然程雪力气不大，但陈琳却不敢反抗，顺着程雪的牵引将半个手掌搭在茶几的边缘，像是小狗在扒拉着茶几。

程雪松开手，威胁道：“保持好姿势，我去拿外卖，要是我回来看见你动了，就给你上点小玩具”，然后程雪就头也不回地出门了。

房间里安静下来，陈琳跪在茶几边犯起了难。她不知道程雪会出去多久，换句话说，程雪随时都有可能回来，但刚刚又是蹲又是跪的，陈琳的腿实在有些受不了，又酸又痛，她很想站着缓一缓。可想法终究是想法，陈琳还是不敢轻举妄动，毕竟谁知道程雪能不能监控她，她也不想领教程雪的小玩具了。

几分钟后，程雪回来了，手里提着两份用透明的打包盒装着的白粥，另外还有两根油条。

程雪把早餐放在茶几上，掀开白粥的盖子，滚烫的白粥散发出米粒的香甜，热气遇冷凝结，似白纱般氤氲缭绕在白粥上方。

她并没有急着开吃，转而起身进了房间。

陈琳自然也不敢动，只能趴在茶几上看着程雪消失的方向，肚子不争气地响了一下。清甜的粥香止不住地钻进鼻子，陈琳忍不住咽了口唾液，她确实有些饿了。

程雪很快出来了，把一个塑料材质的狗盆放在茶几上，狗盆周边还挂着水珠，显然是刚洗过了。

陈琳隐约猜到了程雪要做什么，但还是留存着一丝侥幸，祈祷自己是错的。

果不其然，程雪把其中半份白粥倒进狗盆，又将半根油条撕碎撒了进去，随后她拿起赠送的塑料汤勺开始搅拌起粥和油条。搅拌完毕，程雪将狗盆推到陈琳前面转了转，把印着的狗爪印正对着陈琳，嘴角勾起一抹坏笑。

白粥煮的很软烂，米粒和水交融在一起，透出一股温润的色泽。几段油条漂浮在面上，全都吸饱了水，油腻感被粥的清淡中和，很是馋人。陈琳的肚子又有了反应。

陈琳脸有些红，望着狗盆有些纠结。此时的她还光着身子，头上戴着一对狗耳朵，如果再用狗盆吃饭的话，陈琳有些不敢想象。

好在经过昨天一天后，陈琳已经有了心理准备，现在不断安慰着自己只是换了个碗吃饭，虽然形状有点奇怪但它终究还是个碗。陈琳强忍住内心的羞耻，向着狗盆伸手。

“谁允许你用手啦？”程雪的声音冷不丁响起，嗓音甜美得像是含了蜜。

陈琳吓了一跳，身体明显一颤，慌忙收回了手。

抬头望去，程雪还是面带微笑，但那更像是捕食者的伪装，目的是为了让猎物卸下防备，然后出其不意给予致命一击。

陈琳看回面前的半碗白粥，不知如何是好，不用手，这白粥该怎么喝？陈琳低着头，有点尴尬。

程雪看出了陈琳的窘迫，不紧不慢地说道：“你不是还有嘴吗。”

陈琳很快明白了程雪的意思，脸红了几分。

程雪盯着陈琳，观察着陈琳的反应，一对桃花眼暗含着审视的意味。

陈琳知道自己没有太多时间去考虑了，索性将心一横，把什么羞耻心什么尊严都置于脑后，用牙咬住狗盆的边，慢慢拖到面前。

程雪又笑了笑，目光还是没有离开陈琳。

陈琳把嘴搭在狗盆的边缘，却发现因为程雪只倒了一半的粥进来，粥面离盆的边缘还有一定的高度，光靠吸是喝不到的，现在只有一种办法能让她喝到粥。陈琳呆呆地看着盆里的粥，内心很是抗拒。

“怎么，不喜欢吗？”程雪明知故问，狗盆里粥的高度是她特意控制好的，目的就是为了让陈琳不那么容易喝到。

陈琳明白程雪是在下达最后通牒，马上放弃了无谓的挣扎。在程雪的注视下，陈琳缓缓低下头，将半边脸埋进狗盆里，伸出粉红的舌头划过粥面，卷起几颗米粒送进嘴。程雪买的是稠粥，陈琳用舔的也能喝到。

温热的粥顺着喉咙流下，淡淡的淀粉的甜味在唇齿间涤荡开来，充盈整个口腔。粥的余温在胃里流淌，身体暖洋洋的，像是午后晒太阳。

反正在程雪面前已经毫无尊严可说，陈琳干脆放开了，一下一下地舔食狗盆里的白粥。

虽然不是什么山珍海味，但抵不住真的饿了，陈琳吃得有些急，鼻子和脸上都沾上了一些粥水，黏黏糊糊的。

程雪坐在沙发上，满脸宠溺地看着陈琳，她并没有着急去动自己的那份。

陈琳的注意力不在程雪身上，自顾自地吃着。快十分钟的时间，狗盆里的粥已经见了底，陈琳吃完了，有些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

程雪看在眼里，拿起一根油条先咬过一口，然后伸到陈琳嘴边。

陈琳愣了一下，小心翼翼地避开程雪的咬痕，在边上咬了一小口。

程雪假装恼愠，没好气地说道：“怎么，你嫌弃我？”

陈琳一时语塞，半天才憋出一句回答：“我…我只是怕主人还要吃，主人可能不喜欢我的口水。”

程雪点了点头，表示接受了这个解释，随后撕下一块油条，蘸了点粥，又递到陈琳嘴边。

陈琳自觉张开嘴，眼睛看着程雪，有点不知所措。

程雪把油条塞进陈琳嘴里，手上蹭了一些油，滑腻腻的

等陈琳咀嚼完嘴里食物咽下去后，程雪又下达指令：“张嘴。”

等陈琳张开嘴，程雪就把刚刚捏油条的手指伸进陈琳口中，不停搅动，突然手指一捏，扯了扯陈琳的舌头，陈琳难受地哼了哼。程雪抽出手来，手指上已经沾满陈琳的唾液，油被擦的干干净净。她摩挲了下指尖，绕有兴致地观察口水拉丝。

陈琳很是无语，心中暗暗吐槽原来面前的美女是个爱玩别人口水的大变态，还喜欢剥人衣服非法囚禁威胁别人拍不雅视频。但吐槽归吐槽，陈琳还是得扮乖。

程雪终于玩够了，用纸巾擦擦手，瞥了两眼陈琳后，又抽出一张纸帮陈琳把脸擦干净，顺带用指腹轻轻抚摸了一下这张好看的脸。

陈琳表情紧张，不敢有什么动作。

“还要吗？”程雪问道。

陈琳不清楚程雪指的是什么，但她的确还没吃饱，于是小心地点了点头。

程雪端起桌上的塑料盒，自己先试了一口，然后用汤勺舀一勺粥轻轻吹凉，用装粥的盒子托着送到陈琳面前。

陈琳愣了一下，随即含住汤勺，把粥吸入嘴里，喉咙一咽，粥就顺着食道进入胃里。

“真乖。”

程雪抽出汤勺，就这么一口一口喂着陈琳，陈琳也默契地配合着程雪，两人动作流畅，很快剩下的粥就被消灭得一干二净。

程雪轻轻地拍了拍陈琳脑袋，像是对陈琳的表扬，然后取下陈琳戴着的狗耳朵，结束了对陈琳的调教。

“表现不错，你去穿衣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