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
“杨惠娟，你误会了。今天，只是把你从我们市局上交给省刑警队重案组，不是要枪毙你。我国是法治国家，即使最后有必要处决你，也会依法经过所有程序。……看你这一挣扎，手铐锁环都箍到皮肉里去了，脚上幸好穿的是牛仔裤，夹得不重。……毕竟是女孩子，疼得受不了，掉眼泪了吧。”车到终点，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的胡队，边为惠娟调松联体狼牙手铐脚镣上各环节，取出口中的钢制口塞，顺便擦去因嘴巴失控而流出的口水；边唠叨着。心灵经受了巨大震撼的青年女革命者本想否认，但想想脸上泪痕隐瞒不掉，只得默默无语，听凭摆布、听任评说。
“好了，现在我们就把你交给孙组长他们了，再见吧。”共同相处六天，惠娟给胡队留下的印象十分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