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三月底的黄昏,春风带着一丝微凉,从车窗缝隙钻进来,拂过我的脸颊。我坐在出租车后座,手里提着那个黑色皮箱,目光落在窗外渐渐沉入暮色的城市。夕阳像一团被揉碎的橙红颜料,涂抹在西边的天际,余晖洒在路边的杏花树上,[X_X]被风卷起,零星飘落,像粉色白色的雪,轻轻覆在人行道上。街灯一盏盏亮起,昏黄的光晕与天边的残红交织,空气中弥漫着泥土和花香混杂的味道,那是春天特有的气息。我深吸一口气,心跳却比平时快了几分——过几天天是复试的日子,但今晚,我的目的地是她家。车子拐进一条安静的小巷,两旁是新建的低栋居民楼,墙角爬满了青苔,屋檐下挂着几串风铃,被风吹得叮当作响。巷子尽头有一棵老槐树,枝丫间新发的嫩叶在夕阳下泛着淡金色,几只麻雀站在枝头,叽叽喳喳地叫着,像在送别这即将消逝的一天。我付了车费,提着箱子下了车,抬头望向二楼。窗帘半掩,透出暖黄的灯光,像一盏引路的灯塔。我站在楼下,攥紧箱子的手柄,脑海里浮现出她的脸,那些被绳子捆绑的夜晚,那些低沉的喘息声,像潮水般涌来。昨天晚上:我按捺住胸口的躁动,发出一条消息:“老师,我明天到你那里办事儿,顺便看看你,有空吗?”她的回复几乎是秒回:“有空,明天?”我笑了笑,回道:“明天晚上,我去你那儿。”时间过得飞快,转眼间我高中毕业已经快四年了。大学时光在另一个城市匆匆流逝,我考上了和她同一所大学的研究生,却始终没告诉她太多细节。这些年,我们的联系稀疏到只有逢年过节的简短问候,或是我偶尔发去学习上的问题请教她。我以为那些疯狂的往事已被岁月掩埋,再也不会重现,直到这次复试让我有了回来的理由。夜幕降临时,天边最后一抹紫红被浓墨般的黑吞噬,巷子里的槐树在路灯下投下斑驳的影子,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像在低语什么。我站在她家门口,按下门铃,心跳声几乎盖过了铃声。门开了,她站在那里,身形一如记忆中纤细,穿着一件薄薄的米色毛衣,灯光从她身后洒出,勾勒出她柔和的轮廓。“万老师,好久不见。”我走进屋,放下箱子,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茉莉花香,那是她惯用的香薰味道。窗外,夜风吹动槐树的枝叶,影子在窗帘上摇曳,像一幅无声的画。我们对视了一会儿,她的眼神里有惊讶,也有藏不住的慌乱。我上前一步,将她拉进怀里,紧紧抱住。她的身体微微一僵,随即软下来,靠在我胸膛上。我低头,气息喷在她耳边:“老师,这几年我一直在想你,想得睡不着。”她的心跳透过薄薄的衣料传到我掌心,逐渐加速。我松开她,双手捧起她的脸,拇指摩挲着她柔软的唇瓣:“每次闭上眼,都是你的样子,被绑着,喘着气,叫着我的名字。”我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颤抖,“我在外地读大学,见过很多人,试着忘了你,可每次看到绳子,看到皮带,脑子里全是你的脸,全是你的模样。”我俯身吻住她,唇瓣炽热而急切,舌头撬开她的牙关,疯狂地缠绕她的舌尖,像要把她整个人吞噬。她喘不过气,双手攀上我的肩膀,指甲陷入我的皮肤。我退开一步,喘着粗气,眼神里满是渴望:“老师,我想你想得心痒难耐。”我拉起她的手,按在我的腰下,她隔着布料感受到那股热量,脸一红。我低笑一声,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推到沙发上。窗外的槐树影子在墙上摇晃,风铃叮当作响,像在为这重逢伴奏。我压上去,膝盖顶开她的双腿,手掌从腰侧滑到胸前,隔着毛衣揉捏她的柔软处。她的低哼声在房间里回荡,窗帘被风吹得微微鼓起,露出一角夜空,星光稀疏。我掀起她的上衣,露出白皙的肌肤,手指解开她的内衣,两个饱满的曲线弹了出来,顶端[X_X]在微凉的空气中。我低头含住一边,牙齿轻啮,舌头绕着边缘打转,另一只手捏住另一边,轻轻一拧。她忍不住轻吟,我抬起头,眼神带着警告:“还没开始就出声了?待会儿有你受的。”我站起身,从箱子里拿出一瓶按摩油,倒在掌心搓热,涂满她的胸前。油光在灯光下泛着微亮,她的身体在沙发上微微颤抖。我的手掌在她的曲线上滑动,时而轻揉,时而用力抓捏,顶端被我反复拨弄,她疼得直喘气。我脱下她的裤子,手指滑进内层,拨开她的隐秘处,中指探进湿润的区域,缓慢移动。她夹紧双腿,我却用力分开,低声说:“老师,你这里还是这么紧,这么润,想我的时候有没有自己抚慰?”她羞得不敢回答,我加快手指的节奏,另一只手按住她的敏感点,快速揉弄。水意顺着手指流出,滴在沙发上,沙发边的地毯被夜风吹得微微起伏,像在见证这场重逢。前戏结束后,我让她换上我带来的装扮——黑色蕾丝紧身上衣,胸口镂空露出边缘,下摆短到遮不住臀部;开裆蕾丝内层,薄得几乎透明;还有一双黑色过膝吊带袜,丝质顺滑,边缘镶着蕾丝。她换好后站在我面前,灯光在她身上投下柔和的光影,窗外的槐树影子映在她身后的墙上,像一幅流动的浮世绘。我满意地点点头:“老师,你这样子真会勾人。”我拿起一捆深蓝色的丝绳,开始为她绑上束缚。绳子从肩膀绕过,在锁骨下打结,向下延伸,勒住她的柔软处,将它们高高托起,绳结压在顶端,每动一下都带来刺痛与[X_X]。绳子绕到小腹交叉,从下方穿过,勒进臀缝和隐秘处间。我拉紧绳子,敏感点被丝绳摩擦得发热,她夹紧双腿,我拍了拍她的臀部:“腿分开!”窗外传来一声猫叫,夜色更深了。绑好后,我拿出一条黑色皮质眼罩,蒙住她的双眼。黑暗中,风铃的声音变得更清晰,像远处的低语。我又扣上一个轻巧的金属项圈,按下遥控器,低频震动从颈部传来,直击她的神经。她喘息着,我从箱子里掏出一个黑色硅胶口球,捏住她的下巴:“张嘴。”她顺从地张开,我将口球塞进她的嘴里,系紧皮带。唾液从嘴角溢出,滴在地板上,反射着灯光的微光。我从箱子里拿出一串冰冷的金属珠,表面光滑,每颗大小不一。涂上润滑液,缓缓推进老师的隐秘处,冰凉的触感让她瑟缩,珠子依次撑开内壁,带来酸胀与[X_X]。我拉动细绳,珠子一颗颗退出又推进,老师扭动着身子,口球下溢出的唾液滴到胸前。我用手指蘸起她隐秘处流出的水意,混合着从口球边缘淌下的唾液,涂抹到她的脸上。湿凉的液体顺着脸颊滑下,带着一丝羞耻的温度,我低声道:“老师,看看你有多动情,连脸都该沾上你的味道。”老师羞得想低头,却被单手套和项圈限制,只能任由他涂抹。他接着拿出一根温热的[X_X],表面带有柔软的凸点,抵住我的敏感点,开启低频震动。温热与冰冷的对比让我身体紧绷,口球后的呜咽更加急促,脸上的湿意让我更加无处遁形。他拍了拍我的臀部:“忍着点,声音留到后面。”他解开眼罩,让我看着他将一瓶温热的蜂蜜倒在我的胸前,粘稠的液体顺着曲线流下,流过被夹子夹住的顶端。他低头舔去,舌尖在顶端打转,甜腻与炽热交织,我再次达到巅峰,唾液从口球边缘淌下,湿了胸前的蕾丝。他站起身,解开裤子,硬挺的热量贴近我的隐秘处,缓慢进入,节奏由缓到急。我的声音被口球压成模糊的低吟,在房间里回荡。他拉紧项圈,低吼道:“叫大声点,我喜欢听。”几十分钟后,他释放出热流,我尖叫着达到巅峰,却只能发出被堵住的呜咽,水意顺腿流下。我拔出,看着老师瘫软的样子:“老师,你还是这么敏感。”夜深时我解开绳子、口球和单手套,抱她回客厅。窗外的槐树在风中摇曳,影子在她赤裸的皮肤上跳动。我用一根柔软的羽毛棒轻扫她的顶端、腰窝和大腿内侧,痒得她扭动。我又拿出一瓶低温蜡油,滴在她的小腹和胸前,每一滴都在皮肤上留下淡淡的红痕,窗帘被风吹得鼓起,像在叹息。最后,我抱她到床上,脱下所有道具,赤裸相拥。我低声说:“老师,你是我的,永远都是。”她喘息着点头。“我来你这里办事是因为我报了你这里XX大学的研究生,过两天就复试。”。"那以后我们岂不是能常见面了?"那一夜,我们静静相拥,窗外的春风吹进房间,带着槐花的清香,渴望与思念交织,久久不散。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帘洒进来,落在她熟睡的脸上。我临走前说:“下次回来,我带更刺激的。”她微微一笑,窗外的杏[X_X]被风吹落,飘进房间,落在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