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大人,如果您再不回去的话,母亲大人会生气的。”此时正言语的少女年芳十八,身材高挑,体态轻盈,双手交叉放在身前尽显其举止端庄娴雅。乌发如漆,肌肤如玉,美目流盼,她嘴角的幅度恰到好处,一颦一笑之间流露出一种说不出其中的风韵。她正是织田氏家主织田信秀的次女织田信胜,而她眼前的这位长相俊美之人也正是她的兄长织田信长。
“我不回去,你姑且先回去吧,我还有事情要做。”只见信长眨了眨自己长长的睫毛,不快不慢地吐出这几个字,随后他偏过头向另一方,他美艳的脸庞上写满了冷漠与不容拒绝,只有在说到这些事情的时候信长才会展露这般神情。
信胜叹了口气,她深知自己的兄长大人是不为母亲土田御前所接受,尽管她与信长都是御前所生,但是御前十分抵触信长的落拓不羁,御前为此多次向信秀进言,让信胜继承家主之位,但信秀以信胜并非嫡长女而回绝。而信胜本人则并不是那么地想与兄长争夺家主之位,在她看来,兄长自由而无所拘束的性情正是自己所缺少的。兴许是有了信长的前车之鉴,御前对信胜的管教则十分严厉,当然这也使得信胜成为了一个被织田氏的家臣所能接受的人。
“当然你也可以留下来陪我。”说着,信长伸手指了指散布着明星的夜空。“说实话,真想去看看呐。”
“兄长指的是什么?”
“当然是远方啦。你看天这么大,地这么广,尽头究竟是怎么一个模样呢?”信长看着远方,眼神里充满了落寞,或许是不被人所理解的落寞吧。
信胜盯着信长看了看,捂嘴笑了笑,走到信长的身旁。信长见状,立马把身上披着的外衣脱下放在地上以让信胜坐在自己的旁边。信胜也顺势坐到了兄长的衣服上,尽管这样会很失礼仪,但这里只有自己和兄长大人,她可不在乎。
“兄长想要去看一看么?”少女发出这样的疑问,然后顺着信长刚刚所指的方向望了过去,再慢慢地把头靠在了信长的肩膀上。
“当然,我想要去京都看看那片繁华之地的模样,想要去到四国岛去访问那传说中的岛主,不过更想要的是看遍天下苍生的疾苦,只有那样我才能够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信长总是这样,他习惯于向自己的妹妹说着这些话,因为在信长看来只有自己的妹妹信胜能够明白自己的志向,也只有她才会义无反顾地支持自己。
信胜一边听着,一边抬起自己的手放在兄长的手背上,她偏过头朝着信长耳朵的方向柔声说道:“兄长大人走到哪,信胜便跟着您到哪。”
“信胜。”信长笑了笑,然后伸出另一只手放在了信胜的头上揉了揉,然后转过头对着信胜。“那要真是如此的话,就太好了。”说着信长的眼里闪过了一丝悲伤,但很快被他以高兴盖过。
“今晚也要留下来过夜么?”信长将手放到信胜的后脑勺上,然后捋了捋,使得信胜现在只得和自己对视。信胜好似是在等着这句话一般,她迅速地点了点头,但又觉得羞人,于是偏过头去不看信长。娇羞可人的模样勾起了信长的欺负欲,他翻过一直被信胜盖住的手,和信胜十字相连,再将另一只空出来的手从信胜的后脑勺上慢慢地向下移,直至到达腰间。信长搂着信胜,他低下头盯着信胜的纤纤玉手。
“信胜,你想要什么呢?”
“什么?”信胜不解地歪着头,她盯着信长的眼睛,信长的眼睛里充满了冰冷,信胜则想用自己的火热去融化那份寒冷。于是她把往前凑了凑,坐在了信长的腿上,她用含情脉脉的眼神紧紧地盯着信长。
“没什么,让我们开始吧。”说着,信长放开了信胜的手,然后伸手到信胜的大腿与小腿相接的关节处向上一抬,在腰间的手臂配合着这般运动,然后一把将信胜以公主抱的形式抱起。信长抱着信胜走到了自己的屋内,他将信胜轻轻地放在了榻榻米上,然后走到一旁的柜子上拿起了几捆精致的绳子。“那么,让我们开始吧。”
说着,信长将绳子挑开,走到信胜的面前,信胜的眼神里写满了欲望,她渴望着这一刻。信长先将绳子对折再陆陆续续打几个结,然后再将绳子的圈[不可描述]在信胜的脖子上,再用绳子的尾部穿过信胜的胯下,然后回到脖子处绕进圈套里再一拉。信胜立马感到了酥麻的感觉,一下软倒在信长的怀中。微红的脸蛋让信长很是喜欢,他伸手捏了捏她的脸庞,信胜则沉浸在信长的怀中无法自拔。信长继续着自己的绑缚工作,他将信胜背后的绳子散开成两股,陆续穿过信长刚才所打的结以形成一个四边形空间,通过这种办法将信胜彻底束缚在这条条框框之中。为此信长打趣道:“瞧瞧,你平日里的模样不就是现在这副样子吗,被束缚在条条框框之中。”信胜抬起头看着信长,眼中写满了疑惑,然后羞愤地捶打着信长的胸口。信长宠溺地笑着,然后一把抓住信胜的手腕,将她的双手叠在一块,用余下的绳索在她的手腕上绕了几个圈。
“轻点,你这个坏蛋。”信胜红润的脸庞在室内烛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的妩媚。“刚才还一口一个兄长大人的,现在就是坏蛋了?”信长笑了笑,然后将自己怀里的信胜侧过身背对着自己。信胜低着头什么话也不说,信长明白她这是害羞了,只是明明已经做过这么多次了的她仍旧这么害羞,不由得勾起了信长的欺负欲。信长将信胜的手臂以二字形的模式绑起来,然后穿过信胜胸的上下两侧,通过挤压使得信胜的小山峰更加地[不可描述]。“啊~”信胜娇叫了一声,然后意识到自己刚才发出了奇怪的声音后,对信长说道:“不许记住刚才的声音!”羞愤的语气让信长难以自持,他笑了笑,然后对信胜说道:“你可真是个小骚货呐,这下就把持不住了。”一边说着一边抬起一只手揉搓着信胜的山峰。“呀~你这个.....坏蛋.....放开~我....”信胜断断续续的说话方式让信长得到了一定的满足,他用空闲的手拉紧了信胜的[不可描述]周围的绳子,然后将手腕上的绳子与这股绳子相接打成一个结,将信胜狠狠地禁锢在他的紧缚世界之中。信胜试着挣扎以摆脱信长放在自己胸上的手,一边朝信长抛出欲拒还迎的眼神。
信胜挣扎着,她猛然发现一个事实,那便是一旦自己有所挣扎,那么便会牵动全身的绳子,尤其是自己胯下的那个绳结在这种情况下不断的往里陷,信胜感到浑身酥酥麻麻,她很乐意沉浸在这种感觉之中。
“才在母亲那过几天,就矜持成这个样子了。”信长用手抬起信胜的下巴,由于信胜背对着自己,于是信长将信胜的脸庞抬到了自己的面孔之下,这使得信胜不得不直视自己。信胜由于自己的下巴被信长抓住,只能够尽量不去看信长,但信长不断将自己的脸庞逼近信胜,使信胜没办法逃避自己的眼神。信胜只能够看着他,从这个角度恰好能够看到信长绝美的容貌在烛火的映衬下显得格外的俊美,配上他那冰冷的眼神,全身充满了不容拒绝。信长松开了抓揉信胜的小山峰的手,他用双手捧起信胜的脸庞,然后闭上眼深情地吻了上去。信胜正惊讶于信长的突如其来,她想要挣脱开信长的吻,但却又沉溺其中无法自拔。在这种情况下,信胜被迫接受着信长的热吻,然后如同待宰的羔羊等待着信长对她的处置。
信胜的双腿没有被绑起来这使得她在一定程度上还算是自由的,但是由于自己服装的冗长使得自己的双腿被包裹在了布料里,归根结底上仍旧是难以只靠双腿行动的。信长放开了信胜,然后坐到了桌子上,以居高临下的姿态盯着自己眼前的信胜,信胜正因刚才的调戏而被迫跪坐在信长的跟前,好一幅被迫臣服的模样。信长的心中油然生起一丝征服感,但他觉得还不够。
“之前你根本不是这副模样,之前那么顺从那么主动不是么?”信长的眼神里充满了玩味儿,这使得信胜感到自己被羞辱了,她愤怒地盯着信长说不出一句话来。
信长伸出自己的脚掌,踩在了信胜的头上,信胜在头部的力的作用下不得不下向下鞠身,知道下巴抵在榻榻米上。信长轻蔑地看着自己脚下的信胜,一字一句慢吞吞地说道:“信胜呐,你要知道你对于我来说你是怎样的一个定位。”说着信长调换了一下姿势,将另一只脚放在了信胜的背上,信长不断地羞辱这个被自己踩在脚下的公主。“你是尾张国高高在上的公主不是么?现在却被一个不被世人看得起的家伙轻蔑的踩在脚底,这种滋味是怎样的呢?”说着信长抬起双脚,然后用其中一直脚勾起信胜的下巴,逼迫信胜直视自己。信长很清楚自己面前的这位公主,也就是自己的妹妹,织田信秀的掌上明珠,集万千人目光的织田信胜,她是一个怎样的人。对于外人,她或许是一个将自己包裹在自己情感之中凡事都做得十分得体之人,但对于信长而言,她不过是自己的阶下囚徒。
织田信长的容貌参考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