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云忘记了和提督约好的时间,和工作人员们在宴会上一边喝酒一边聊着时尚和人的八卦。
故事的环节中的丛云是派对舾装——像水手连衣裙,从胸上黑色打底,肩膀部分载有白色褶边和蕾丝,腰围丝带缠い缩小了膝盖丈的连衣裙,コサージュ和连锁店在哥特式调盛装打扮。
刚被分配到镇守府不久,为了展示自己,又因为是现在唯一的舰娘而得意忘乎所以。在没完没了的闲聊中,突然看了一眼时钟。
“啊,糟了!我要走了。”
那一瞬间,酒劲一下子醒了,我回过神来。虽然不是轻视与提督的约定,但也确实没有引起他的兴趣。这不是出击或执行任务,而是私人喝酒的约会,丛云认为稍微晚一点也没有问题。
我匆匆忙忙地收拾好行李,一边寒暄一边离开了会场。这时才开始担心自己迟到了,加快了脚步。
我在电梯里调整好呼吸,按下了寂静的顶层公寓玄关的门铃。他把耳朵贴在门上探听里面的情况,心想说不定大淀以外还有几个人,正在开开心心地狂欢。
但是,这种事不可能发出声音,站了一会儿也没有任何变化。难道已经结束了,或者他跑到外面去了吗?本想放弃,但又想到他在露台上听不见,于是又按了一次门铃。
我放弃了对着毫无反应的门,正要转身时,突然“咔嚓”一声,门开了。
什么嘛,不是有吗?我这么想着,一踏进黑暗中,背上关着的门又被“咔嚓”一声上锁,差点跳起来。
“什么啊……”
我不由得说出了不安,但里面一片漆黑,一片寂静。这时如果有人从后面吓他,他肯定会跳起来。丛云屏住呼吸,竖起耳朵。
寂静中,只有自己的心跳显得格外吵闹。随着往里走,心跳也加快了。玻璃杯和餐具的声音,甚至连倒液体的声音都听不到,他开始不安,两人真的在吗?
他走进起居室,探出脸来,心想应该是在自己最喜欢的露台上吧,可是隔着一张桌子,虽然有沙滩椅的痕迹,但那里都没有。
丛云屏住呼吸,继续往里走。我环视了一下厨房和浴室,没有听见使用的水声。我感受着窗外的冷飕飕的灯光,走向最后剩下的私人房间。当我走到没有隔板的卧室入口时,听到了轻微的呼吸声。
“哈……哈……啊……嗯……”
那声音与其说是在压抑,不如说是在拼命忍耐着什么。丛云的脚步向前走去,想要确认声音的来源。在黑暗中,他发现声音是从与自己高度相同的地方传来的。
等到眼睛适应了黑暗,才发现白天看到的那张带顶篷的豪华床前站着一个人。
“提督?……大淀先生?……”
为了确认站在那里的人,我叫了他的名字,但没有人回应。丛云站在他面前,窥视着他的脸,心想,如果不是两人之中的任何一个,那么这个人会是谁呢?
“……大淀……先生?……这、这到底是什么? !”
丛云看到的确实是大淀。但是被摘下眼镜,半张脸被口套堵住的状态下,在黑暗中无法瞬间判断。他明白了自己无法回答的原因,知道自己的四肢被绳子缠住,无法动弹。
我瞬间陷入恐慌,冷静下来后想做点什么,于是用手掌抵住大淀的下巴,但一碰到沾湿的口水,又不由得缩回了手。这次再次观察大淀的身体,发现她的皮肤被施了好几道下流的机关。
“怎么做……必须解开……啊,首先是……绳子?……啊,嘴在前头啊。等一下,现在解开……啊?喂……”
丛云嘟囔着,将双手伸向大淀的脸颊。眼前忽上忽下地掠过一个又长又细的影子,下一瞬间,脖子就被勒上了。
因为脖子被勒住了,我反射性地想把手指[不可描述],但绳子已经紧紧地咬住皮肤,没有缝隙。在这样的过程中,勒得越来越紧,连脚尖都站不稳了。
挣扎中,一只胳膊被抓住,胳膊被绳子缠住。他又拉住绳子的屁股,把我扭到后背都高了,我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声痛苦之外的呻吟。
“呜……等,快住手!”
尽管如此,剩下的那只抓着喉咙的胳膊还是被抓住了,同样被绕到背后。他的手腕也被绳子缠上,很快就被绑在了小手上。幸运的是,吊死的绳子没有再勒上去,虽然很痛苦,但总算忍了下来。
就在这种不稳定的状态下,她的肩膀被人抓住,转过身,只见妖艳的女提督安妮萝丝正踩着绳子昂首[不可描述]。
“喂,提督……喂,你这是什么意思? !还不赶快解开!”
“不守时的孩子说的第一句话就是那个? !”
“我是孩子……我对不起你……”
那是在黑暗中也能看出来的、不容任何妥协的锐利眼神。也许是被他的目光所震慑,丛云一改往日气势汹汹的语气,罕见地竭尽全力道歉。
“不好意思?……如果真的这么想的话,应该有别的说法吧?”
“咳咳咳……”
“annelise”踩空了挂在天篷上的绳子,抱着胳膊瞪着丛云。丛云终于松开了紧绷的颈绳,轻咳一声,想要拂去脖子上无法摩擦的触感。
然后抬眼看着annelose,那里仍有锐利的视线。确实,不遵守约定是坏事。不过,他认为受到如此程度的侮辱,罪责应该不严重,但这种想法似乎行不通,annelose的态度一直很冷淡。
“……对不起……”
这是他好不容易说出来的话。他扭着身体,低下了头。这是他一心一意想要得到原谅的举动。
“···那是向最高负责人的道歉?站着不动,是接受了怎样的教育啊··脖子自由了吧?”
尽管如此,丛云还是遭到了冷嘲热讽。从他松开吊绳的事和那句话中,我明白了真正的意思。意思好像是说,向安妮萝丝下跪。丛云明白了这一点,慢慢地摇晃着被捆绑的身体,单膝跪在地上。
她一边注意着裙子的下摆,一边把双膝贴在地板上,一边拉着还挂在脖子上的、从屋顶横梁上拉下来的绳子,一边低头行礼。
“我、迟到了……非常抱歉……”
她穿着高跟的高跟鞋,无法跪坐,但还是身体向前倾,弯下腰,低头道歉。光是这个姿势就已经很屈辱了,道歉的话却让丛云充满了羞耻心。
“是啊……如果真的感到抱歉,就亲吻我的靴子吧。”
丛云低着头,满脸通红,更让他感到屈辱。也许是不满足于之前的羞辱,无法理解这位提督的心思。
“我、我不是好好道歉了吗?这种事……”
“做不到吗?……那就这样一直干到天亮吧。大淀在后面等着你吧……”
这时她终于露出了笑容。话虽如此,他并没有露齿而笑,只是嘴角上扬,充满嗜虐的冷笑。接下来大淀会变成什么样子,以及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丛云必须在思考的瞬间做出判断。
“啊,等一下……我会亲你的……怎么样……”
这就是丛云给出的答案。我抬头看了看annelose,她停在那里,用眼神俯视着我,好像在说:“你敢做就敢做。”
当然,他只是弯下腰,根本不可能开口,只好跪着向前走。然后走到说只要弯下腰就能到达的地方,慢慢弯下腰。但就在这时,双手被反绑的身体抵不住靴子。
“啊……你干什么啊! ?”
“别磨磨蹭蹭的!赶紧趴在地上亲我!”
丛云好几次想要吻她,但她的腰却被annese用脚从旁边推倒。终于,丛云躺在了她在意的地板上。她不想把自己最喜欢的裙子贴在地板上。但是安妮萝丝说要爬,自己已经躺在地上了。
丛云已经没有什么可在意的了,她将固定的刘海按在地毯上,坐起身,用肩膀支撑着上身,像毛毛虫一样爬到靴子上。
然后不顾裙摆皱巴巴地走向皮靴,好不容易才亲吻了脚背。
“呜!”
“我说的话是绝对的。下次再违背约定的话,就不能这样收场了,千万要记住!”
丛云亲吻了她的靴子,她用另一只脚踩着丛云的头说。就在这一瞬间,丛云想起了自己在走廊上加快脚步的事。那时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也许是预感到了会变成这样。
我一边为自己的天真流泪一边发出无法用语言表达的呻吟,为自己没有遵守时间而后悔。
“因为你坦率地道歉了,所以我最后再惩罚你一次,原谅你……”
丛云听了这句话,惊讶地发现事情还没有结束,还没有得到原谅。如此顺从地忍受屈辱,舍弃了自尊心,这位提督还不满足吗?他把两三个想吐的不满拼命咽了回去。
接着,annese把挪开的单人沙发再次放在大淀面前,在柔软的皮革上坐下,俯身抱住丛云。
“身体那么小,屁股也那么小,很可爱呢。你不这么认为吗?大淀··如果狠狠地拍的话就会坏掉的。”
“嗯……不要……不要……”
她的手掌隔着裙子,抚摸着丛云的臀部。这种姿势和举止很明显会被打屁股。对丛云来说,到了这个年纪还要受到孩子所受的惩罚,恐怕也是难以忍受的屈辱吧。
而且在大淀的注视下,上半身缠着羞耻的绳子,浑身是被勒死的耻虐。
但是柔软地爬行的手掌,似乎让我忘记了即将进行的激烈的惩罚。指尖爱抚似的动作从大腿内侧、大腿内侧好几次爬上敏感的鼠蹊部。在这种刺激下,丛云的喘息渐渐变成了扑鼻而来的热气。
眼前被吊在天盖上的大淀瞳湿润着,羡慕地扭着腰咬住股绳,就像自己承受着一样。如果空气能染上颜色的话,那空间一带就会被粉红色的气体所包围吧。
甜美的叹息和喘息,汗水和浓厚的体液混合着香水的气味,让在场的3人兴奋起来,成为春药。但希望永远持续下去的甜蜜时光,却被尖锐的投掷声抹去。
“啊……”
丛云的臀部就像在摇晃身体深处作痛的[不可描述]一样,疼痛难忍。那是从衣服上传来的含混不清的声音。原本疼痛的刀柄,却给丛云带来了甜蜜的刺激。所以,这不是悲鸣,而是带着喘息般的热情的心灵的呐喊。
这件事最令丛云自信吃惊。明明被打了,明明受到像孩子一样的惩罚应该很羞耻,但传到大脑的不是疼痛和羞耻,而是从脊椎上涌上来的痛楚。被打到的腰部微微发烫。但丛云不明白,这些都是快乐的延长线。
不可思议的违和感和涌起的热情。从秘园喷涌而出的[不可描述]中得知了这一点。注意到这一点的时候,身体比头先做出了反应,为了寻求更激烈的刺激,他们摩擦着大腿,摆动着腰。
“啊,有那么舒服吗?这么抖屁股……这样就没办法惩罚你了。”
“切!、心情舒畅什么的……没有……啊!”
说着说着就觉得不好意思,话尾小得几乎听不见,连耳根都被染红了。annelose欣赏丛云的表情,接着一口气把裙摆卷到腰部。敞开的衣襟包住保守的臀围,露出蕾丝缝制的白色短裤。
鲜红的手掌再次爬来爬去,仿佛在爱护那可爱的短裤。冰凉的皮革触到可能还留有票据的发热臀部,感觉很舒服。但这一切都是短暂的,他张开的大手掌马上落在了双丘的另一侧。
被打得摇摇晃晃的肉块。这么一想,又开始了像只抚摸着生毛一样的轻微的爱抚,再次陶醉起来。有时会用几根指尖慢慢地戏弄从膝盖到鼠蹊部。接着,他的手掌再次敲打着他那亢奋、情欲撩人的下半身。
这次响起的是比刚才更清爽、更干燥的声音。然后又被打了一顿。这次并不是一次就结束,而是将爱抚和亮片放在一起反复进行。
每次被拍打,丛云就会抬起头后仰,眼前的大淀就会让他浑身颤抖。一旦爱抚,它就会吐出扑鼻而来的甜美喘息声,使略带红色的双丘颤抖起来。
“啊……也,住手……”
丛云已经分不清是痛还是舒服了。唯一能说的,就是身体内部确实在发热。证据就是红色的手指在白色的真丝内裤上滑动,用力地拖着布料,几乎要扯出线来。
“果然还是有感觉吧?”
“啊,感觉…只是痛…讨厌!”
丛云当然知道,但这一点也被annelose看穿了。他立刻把手放在短裤上,从丛云的细腰一直拖到大腿。结果发现,衣柜的部分已经渗入了变色的[不可描述]。
丛云惊慌失措,双腿直打哆嗦,但被绑住的身体却无能为力。与燥热的肉丘直接在室外寒冷的感觉相反,脸因羞耻感而染得通红。
丛云已经做好了准备,她要在花蜜不断溢出的地方被玩弄得喘不过气来。或者被骂寡廉鲜耻,直接被打脸。可是,明明已经做好了咬紧牙关的准备,却既没有被敲打,也没有被玩弄,只在暴露着羞耻的一面中流逝着时间。
尽管被人看到会感到羞耻,但如果一直被视奸,就会涌起另一种情绪。如果他说点什么,我也能回应他其他的反应或挖苦,但annelose沉默着,连碰都不碰。
“你想让我怎么做?”
本以为终于得到了帮助,但内容却更加煽动了羞耻感。当然,他希望尽快解开绳子,把他放出来,但这位提督却不一般,能轻易答应他的要求。一想到不管说什么都会被打屁股,或者被做更下流的事,就说不出话来。话虽如此,自己却希望受到惩罚,这简直丢人现眼。
经过一番思考,得出的结论是,这位提督想让我说些下流的话。如果是这样的话,答案很简单,就是像闹别扭一样保持沉默。
但是这种想法对于身经百战的女王来说毫无意义。被皮革包裹的手掌又动了起来,这次又向双丘的山谷伸出手指。更有甚者,用绳子吊出来的[不可描述]连同胸罩一起粗暴地剥落,露出雪白透亮的肌肤。
“嘿……”
这就是无言的代价。然后完成了完全的准备。即使不低头,紧绷的[不可描述]上的[不可描述],也能感受到冰凉的皮革触感。但既不是揉解,也不是虐待,只是似触非触的轻微触感。在刺耳的触觉中,从肩膀到脖颈都有一种麻痹般的刺激。
与此同时,另一只手缓缓穿过秘唇的外围、会[不可描述]、红肿的臀部。还是没有触及核心,只是让人感觉亢奋的爱抚在继续。
“啊……因为……这样……感觉不到……所以……啊。”
这是丛云否定身体反应的最后的自尊。即使身体在欢迎愉悦,心灵也绝对不会被支配的舰娘的骄傲。她平时使用的高贵的措辞是最后的堡垒。
但是annelose并没有在意那是怎么回事,也没有停下爱抚的手。相反,他似乎很享受这种反应,手的动作也加快了一些。接着,丛云的呼吸也随着加速而加快。
“啊·潘···哈哈哈··········是谁啊···”
昂起的愉悦让丛云站在快乐的边缘。发情后的身体比亮胸时还要燥热,白皙的肌肤湿漉漉地闪着光。就像被扔进了欢乐的坛子里一样。但是好像对这种行为感到厌倦了,爱抚着的手突然停住了。
“你想让我怎么做?”
annelose再次抛出了这句话。本以为丛云会把自己引向[不可描述],没想到丛云却被泼了一盆冷水。不用问,答案已经确定了。但是,迄今为止的强硬言行阻碍了他说出这句话。
希望你能坚持到最后。可是,只要说出这句话,就已经越过了底线,丛云如此想着,咬住嘴唇,仿佛要把话咽回去似的。
“没关系的啊?在我面前坦率一点……就像那里的大淀一样吧?”
“啊? !……”
丛云听他这么一说,目光再次转向被束缚的大淀。那里是被绑缚的肢体被打湿,性感地扭着腰的大淀的身影。尽管她因绳化妆而痛苦地皱起眉头,但她却在享受着极致的愉悦后,湿润着没有焦点的瞳孔,露出了满足的微笑。
丛云领悟到,虽然姿势不同,但与自己现在所处的心境是一样的。这时,一个意想不到的想法浮现了出来。“大淀先生是自愿变成这样的吗?”
被羞耻感、情悦感所震撼的美丽所迷住。仿佛是被束缚了语言的大淀在说,只要抛开内心的伪装,把身体献给这位女主人,就能满足真正的自己。
然后,丛云在心里点头回应,转向annelose。角落里的大淀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也,心情再好一点……我……我……”
用沙哑的声音,羞耻感地颤抖着,哽咽着恳求道。在这一瞬间,另一位令人心服口服的人物诞生了。
“……好啊。但是,你要发誓臣服于我。那样的话,我可以让你比现在更美丽,更闪耀,让你感觉到自己还活着……但是,如果你拒绝,我就解开你的绳子,请你马上离开这里。”
这句话自己倒也罢了,大淀果然是这位女提督手下的确证。如果她拒绝的话,就不会以被捆绑的姿态待在这里。但在这里,就像提督说的那样,是隶属于他们吧。这也是可以接受的对象。从第一次见到他开始,他就是一个充满危险气息的提督。
还有婚宴上工作人员们的赞美之声。充分兼具领袖魅力的妖艳提督,令前来搭讪的女性为之倾倒。这样的英雄把自己放在自己的膝盖上,光是这一点就已经让他感到恐惧。
“我、我……”
露出笑容的大淀再次恢复苦闷的表情,用认真的眼神倾听着同伴的话。annelose一脸若无其事,脸上浮现出一副事不关己的微笑。
“提督……”
“我不是提督,是安内罗塞,对吧?”
她打断了我的话,轻抚着丛云崩落的灰色头发。
“我发誓,我要像你一样,隶属于你……所以……”
丛云走到了最后的分水岭。他自己选择了唯一的选择,用服从的语言前进。哪怕这只是眼前的快乐,只要是舰娘就绝对不能违抗上司,准备好这样的借口。
“我知道了……我会按照约定让你心情愉快的。”
“啊,谢谢……有……啊。”
说着,安妮萝丝抱起丛云,把手放在脸颊上,嘴唇重叠在一起。大淀眼眶湿润,羡慕地望着他。
按照计划增加了奴隶的提督,就像爱宠物一样,在嘴唇上爬行。从嘴唇到脸颊,从眼皮到头发。在此期间,也开始了对身体的爱抚。
褪去内心舾装的丛云,就像宠物向主人撒娇一样,把脸埋在丰满的胸膛里。她那散发着甜美淫靡香气的[不可描述],像被水床包裹着一样柔软,像天鹅绒缠住一样光滑的触感,她对自己得出的真正答案感到满足。
“你变得很爱撒娇了。不过这样也好,被我抱着的时候就把一切都交给我吧。然后,你知道为什么你们会被束缚吗?”
“这个嘛……”
丛云抬起头,止住了“这是惩罚”这句话,老实地思考着。她不可能问得那么简单,应该还有别的意思吧。
“丛云长着这样的脸,也挺可爱的。”
丛云一脸茫然,被她这么一说,又红了脸。但是,和以往不同,我不想顶嘴。他坦率地接受了这句话,并将其视为赞美。
“那是因为剥夺了你们的自由,也就剥夺了你们所有的责任。”
丛云又恢复了茫然的表情。不知道他是不明白我在说什么,还是觉得事已至此,不知说什么才好,但他不会说话的事实证明,他应该是前者。
“呵呵··容易说啊,你知道我们在战场上处于生死搏斗。然后我的没有你我们活着回来是责任。也不能做其他事一大堆。但是可可来拥抱我时,什么都不做的好。生活的责任都在我面前好。什么也不让已故,陆中我是你的守护我们。而我们捆绑你的。好吗?”
这句话也让丛云哑口无言。大淀的嘴本来就被堵住了,但他好像明白了似的连连点头。真没想到他竟然想了这么大的事情。
被这么一说,她突然对自己那毫无意义的身体产生了好感。现在这个样子是提督的爱情表现,虽然有点失真,但确实是看得见的爱情的证明。而现在,一想到自己被这种爱包围,就想把一切都交给他。
被他任意纠缠,想要集提督之爱于一身。还想被绑得更紧、更激烈。想要被用绳子咬住柔肤之痛捆绑,倾注无尽的爱。
然后再次看向大淀。于是一切都明白了。像被拷问一样的拘留,被绳子蹂躏着的柔嫩肌肤,紧缚责备女人的要害。把这些凌辱全部接受,当作爱来接受。带着彷徨的微笑,那是一种将施虐的刺激全部转化为快乐的喜悦表情。
“我明白了……嗯,丛云……我把一切都交给你……所以……”
这是与丛云相遇后一直保持警惕的瞬间,瞬间变得傲娇。她对着annelose的眼神湿润了,眼神里荡漾着恳求她为自己做点什么。
“我知道……你是想让我变成这个淀淀吧?但是你和她不一样,会说话,所以就拜托你了。”
丛云低下头,立刻红了脸。此时此刻,他一定在想,要是能和大淀一样被堵住嘴就好了。虽然安妮萝丝说她知道,但她必须亲口拜托她。
而且这种请求已经超越了廉耻,是一种不正常的行为。如果不是在这个场合,甚至是白天的话,丛云是不会说出这样的话的,但是,丛云陶醉在这充满甜蜜气味和色彩的空间里,为了享受悬挂在眼前的快乐,他编织出了将这一带染红的话语。
“怎么、怎么……请把丛云……像大淀先生那样……绑起来……不……”
他哽咽着说了一些让人不好意思的话。她扭动着因羞耻而颤抖的身体,灼热着等待快乐的肢体。
“你说得真好,真了不起。作为奖励,我给你绑一大堆。站起来,双腿分开,双臂交叉在脑后。”
她抱起丛云,开始解绳子。她脱下全身的连衣裙,那也堪称少女的白色蕾丝胸罩包裹着一个小山丘。
我把它从胳膊上拔了出来,把蕾丝边的内裤拽了下来,一丝不挂的裸体皮肤白白净净,一根毫毛也没有。在他那看似异常的细腻透亮的皮肤上,有的地方甚至可以看到变成青筋的静脉。
抬起手臂露出腋窝,和下面的秘唇一样,完全没有刮过的痕迹的凹陷扩大着。看样子付丧神是为了让女体在战斗中特殊化而停止成长,作为附身身心变态的代价。
尽管力量与普通女性相同,却拥有惊人的恢复力。而且对于女性来说,头发可以说是生命,具有保护大脑的装甲功能。
因此,如果脱下舾装,穿上衣服,就与普通女性无异,只有在裸体之后,才会注意到她的容貌。这在体内也会发生,停止成长的[不可描述]不会排卵。所以月经也不来。
但是,即使是特别擅长战斗的身体,基础也是母智人,既会吃饭,也会排泄。虽然附属的[不可描述]官被保留了下来,繁殖的功能也停止了,但享受快乐的神经却被保留了下来。人的器官没有任何东西是多余的。
总之,舰娘就是身体的时间被停止,被困在所谓永远的时间牢笼里的战乙女。
学习到这种程度的研究的annelose毫不畏缩,用绳索在化为人体模型的身体上爬行。丛云对着摩擦肌肤的绳子发情,强烈的紧致开始招来愉悦。
“嗯……嗯……”
绳子越扎越紧,就越能感受到深深的爱,越扎越紧,被保护着的安心感就越强烈。
沉醉于绑缚的丛云回过神来,已经满身是绳子。就像他说的那样,他的身体被几何形状的绳子缠绕着,最能感受到的秘园也被紧紧地咬住了。无毛的鬃毛咬紧了起毛的绳子,闷闷不乐地想留住滚烫涌出的树液。
这件事给丛云带来了羞耻感,使丛云陷入更加涌出的恶性循环。还有从下半身深处涌上来的疼痛,也许是被附体前刻在她身体里的记忆。
回忆被付丧神封印在档案的最深处,连自己的名字都想不起来。尽管如此,保留着物种保存的DNA,伴随着[不可描述]的欢愉,至今依然清醒着。而现在,它即将被拖进更深的深海。
“嗯……啊……嗯……不……”
“啼叫的声音好好听啊……请让我听到更多……让我体会到自己还活着。”
最后,丛云的后背被绳子勒住,身体发出悲鸣般的颤抖。与此同时,一种从未体验过的[不可描述]从痛苦中涌上心头。
当自己快要被这种不正常的感觉支配的时候,会大声地拒绝,但是贪图快乐的身体是不会听你的话的。麻木地沉浸在快乐中,摇晃着挣扎的身体,汗水从腋窝渗出。
我听不到安妮萝丝说的“放下手臂,把手臂交叉在背上”,等我回过神来,手臂已经被绑在背上,[不可描述]再次被吊了起来。
“啊……这样的……”
丛云垂下视线,看了看自己的胸部,发现被挤压的[不可描述]上的[不可描述]和自己感觉的一样,尖尖的。与胸口的景色相反,如果不是镜子的话,是看不到艺术上的紧缚的,但我能感觉到浑身被勒紧了。
那是因为仅靠扭动身体就能哭出来的绳索的紧绷感和本应疼痛却被麻痹的轻微的视觉、听觉和粗糙的触觉所带来的刺激。
他把这副若无其事的模样,拉到吊在前面的大淀面前。于是,沉浸在情欲中的大淀温柔地微笑着迎接丛云,仿佛在欢迎他那充满被虐的身姿。也许是被封住了语言的缘故吧,那诉说的眼神中闪烁着充满慈爱的对同伴的忧伤和温柔。
“大淀,你要好好照顾你的朋友啊。啊,这样的话连招呼都没法打了。”
说着,annelouse用手搂住大淀的后脑勺,解开球搞笑的腰带,取出涂满口水的球。
“啊……谢谢。再次欢迎丛云先生来到背德的镇守府……”
“啊? !……”
大淀说出的这句话,准确得足以说明整个状况。但是,先不说原本就有素养的大淀,对于刚刚开发的丛云来说,现在的状况还是难以接受,这也是事实。
尽管如此,她的身体还是接受了现实,确确实实地做出了反应,发情了。这种反差让丛云迷惑。肉体上的[不可描述]和精神上的厌恶感,不想接受却被吸引的毒品一样的刺激。
而且,就像肯定这一点一样,眼前有一个为快乐而挣扎的大淀。
“心情很好吧?很好啊,按照身体的感觉敞开心扉……不明白的话就告诉你。吻我吧?……”
丛云像被施了催眠术似的把脸靠向大淀。擦着汗津津的身体,渗出的汗水在燥热的皮肤上很舒服。挤出来的[不可描述]重叠在一起,被束缚得不成体统的身体相互依偎,从头发到额头,从眼睑到脸颊,嘴唇像蛞蝓一样划出痕迹爱抚着。
当嘴唇终于重合在一起时,就像等待已久的一样,张开薄薄的一层,滚烫黏稠的触手滑了进来。他毫不费力地接受了这一要求,连舌头都被涂上的、混在一起的唾沫吸了出来。
那是令人陶醉的[不可描述]。那是一种将沉淀的无用之物全部清除的、近似爽快的[不可描述]。丛云希望大淀也能感受到这一点,将被吸引的舌头同样地爬来爬去,用触手将甜蜜蜜吸了上来。
“啊···好啊··很厉害啊··更多·更多哦。”
“嗯……”
在那之后,不断变换着亲密的亲吻顺序,交替着进行了好几次。为了不打扰这两个人,anneorase在丛云的背上绑上绳子,和大淀一样把他从屋顶的横梁[不可描述]了起来。
张开双腿的大淀和踮起脚尖的丛云的脸正好重合在一起,于是他把丛云的一只脚腕吊起来,绕在大淀的腰上绑了起来。
这样丛云就像一只脚抱着大淀的腰一样连在一起,根据力度的不同,还能蹭到大淀的腰。两个人的两腿之间也感受到刺激,两人互相吮吸着,呼吸变得通红。
“好了,舞台已经准备好了。两个人好好地往上爬吧!”
“嗯……”
“啊啊……”
一根比尺子大两三圈的板状鞭子,打在摇晃着的丛云双臀上。她不由自主地仰起嘴唇,想要挣脱鞭子。床上的顶棚发出吱吱的呜呜声,就像丛云的悲鸣一样,绳子也在哭。
对大淀来说,这犹如系紧股绳一般的刺激,让他发出愉悦的喘息。
“嗯嗯……嗯……”
接着,安妮萝丝又朝沉溺于虐待的大淀的腰上打了一拳。不过,大淀虽然身体颤抖,却不是丛云般的叫喊,而是带有明显色彩的艳丽的呻吟。大概是被打惯了吧,他仿佛要咬紧感官一般。
那情景让嗜虐者尽情享受,是一副拼命忍耐的样子。轮番鞭打的鞭子,比重逐渐转向大淀。这是理所当然的,鞭打的姿态如此美丽,越打越有光泽。
丛云见此情景,不禁心醉神迷。皱着眉头忍受着疼痛挣扎,同时还包含着性感微笑的魅惑痴态。这次丛云把嘴唇凑了过来,想和她分享一点官能。
“嗯……啊……”
annelose小心翼翼地俯视着她。因官能而颤抖,挣扎着靠在一起互相安慰的隶奴们。那光景正是这位女王想要营造的感官世界。
这个情景是大大满足具有扭曲性癖好的女王的嗜虐心的第一步,今后舰娘们会逐渐增加,猥琐的立体模型会逐渐被掩埋吧。
对于这个构想,有人欢喜有人困惑,也有人表示厌恶。但在绝对的掌权者面前,只能选择服从和离开,要么沉入官能的世界,要么被解体处理,别无他法。
已经沉湎其中的大淀,将新的参加者丛云带入了愉悦的世界。法悦如涟漪般多次造访,化作宁静而巨大的官能之波,吞噬了两人。
然后,当它再次抬起头来的时候,就会因为被虐的喜悦而被刷新为隶奴,为了得到被奴役的喜悦而一次次地潜入水底吧。
一边揉搓着深深扎入私密处的股绳,一次次地享受着法悦,一边被鞭打得皮肤染红,一边浑身是虐悦,在屈辱和疼痛中,在愉悦和情悦中哭嚎,在没完没了的情事之海中漂浮。
三人的走形的媾分神(真的)持续到永远?漂浮一样,夜晚的星空,触手可及的左右的啼和版块声音响起,东边的天空一直持续到天色赌注。
本应是乐园的南方之岛被粉刷成了猥琐的背德之岛,刚开始捕捉住在那里的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