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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第4天】“因为逮捕了女英雄,所以没完没了地给予性开发处理,折了心的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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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传者: 小小空神   |   ✉ 发送消息   |   11098字  |   免费   |   2021-10-29 13:18:21
(关于阿司萨尼亚的回忆)



命中注定地想起了她。

《阿司萨=尼亚》

有一天(因为隐藏的理由)被赐予了超人的能力,身材高大的女性。

在遇见她之前,我一直以为她和超能超人、灵能力者是一类的存在——没想到她真的是“超人”。

是帮助我亡命的英雄。



为了对抗头脑疯狂的政府,日本各地燃起了抵抗运动的狼烟。她是那个干部的一员,虽然是领导但是是最前线的兵力。

和朋友在废墟里躲了3天。我们因饥饿而剧痛,眼看就要失去意识,是她救了我们。把在附近巡逻的设施的人揍一顿,抡一抡,摔一摔,折一折,一个人就把小部队打得无影无踪。

然后带我和朋友回到安全的营地,为我准备了干面包和速溶味噌汤。

“有我在,什么都不怕。”

阿司高高在上,微微一笑。我和朋友一边哭一边大嚼面包,好一会儿才睡得香甜。第二天早上,得知她看守了一整夜,我们慌忙道歉。“没什么大不了的。”阿司不停地做俯卧撑。



抵抗运动的成员害怕她。

因为他是魔鬼教官。“即使我不在,你们也不能输”,阿司对民间出身的成员们进行了一番细致的检查。冷峻的目光和严厉的斥责。还有那张即使在灼热的柏油路上也丝毫不出汗水的精悍脸庞。

抵抗运动内部流传着一段佳话。

某成员,为了疼爱自己而向国家方面泄露情报的事被发现了。他立刻被抓住,递到阿司面前。阿司喝着飘来的红茶,静静地听着他滔滔不绝的解释,突然消失在[不可描述]深处。

几秒钟后,她单手拿着菜刀出现了。

“你把手指塞进去。”

好像是般若的样子。

在激动的猛兽面前,因过于恐惧而动弹不得的男子。

眼前的桌子上,放着一把锈迹斑斑的菜刀。



“还不赶快行动!”



咆哮。

本来就不应该对设施里的人保持警惕,大声说话。

但她——怒发冲天。

于是,所有观众都立刻明白了她的出身。

黑道

那是一种今天已经灭绝的、曾经横行广岛的旧时代气质的系统。

阿司萨尼亚这种强韧的由来就在这里啊!

……结果,男子的手指没能切下来,只割了4个左右的伤口。尽管如此,血还是咕嘟咕嘟地流着,周围的地面上也染上了浓重的颜色。

“那种程度的心情怎么能翻身呢?”

阿司不屑地说。

“你们这帮家伙,这就完了吧?”

然后对成员们也这样斩钉截铁地说。当然,谁也无法反抗。

——然后。

嘀。

她用菜刀砍向自己的脸颊。

那没有一丝斑点、宛如丝绸般美丽的脸颊——自己也被染红了。

面对惊愕的观众,阿司说。

“部下的责任就是上司的责任。”

我低声说。然后,他若无其事地回到了自己的[不可描述]。





虽然有这样血腥的插曲,但阿司萨尼亚却很爱笑。

“我喜欢鸟,小时候家里有一只手乘文鸟。”

在森林里行军时,她这样对我说。

“因为弟弟们不愿意照顾,所以我只能喂他们。”

“……啊,可爱吗?”

“啊。”她露出洁白的牙齿笑了。“尼娅的名字……我的匿名从那里。……16的时候,尼尔是死了。冻死。弟弟们戏谑冰箱的话,忘记了的。我父亲的许可,他们从各3个手指骨折,剥指甲一起埋在了后院。作为笼鸟开始拼命逃跑看到受伤的翅膀也──完全没了眼泪。自己是强大的女人啊,那个时候知道了!”

一口气说到这里,“嘭”的一声,温柔地把手放在头上。

“……你们……一定会错过的。”

阿司以狮子般的表情宣布。于是,我觉得一切都很顺利,我和朋友得到了短暂的安心。



之后,我和阿司分手了3天。躲在某处瑟瑟发抖的女性并不只有我们。

又走了一个星期,终于到达港口时——我被福利院的人轻而易举地逮捕了。我觉得很对不起阿司。



……回想到这里的时候,上午的劳动已经结束了。

心情好了一些。

她现在在做什么呢?在帮助谁呢?













【以下是研究员的笔记】





可以说,拥有超强耐力的“超人”是最合适的实验材料。

以下是我的粗略记录。



麻醉对她不起作用。因此一直在抵抗,迟迟没能从抓捕地点移送到研究所。

在那里改变了方针,不是“让他们睡觉”,而是“让他们消耗”。

具体来说,就是在移送列车在地下通道行驶约3小时的时间里——一刻也不给休息,持续通电。

我把带电击棒的长警棍插进阿司挂着的铁笼里,把他身上还穿着破破破破的服装的皮肤烧得一干二净。

3名瞭望者分别插上3根警棍,从3个方向连续电击。每隔15分钟左右就轮流看守,注意不要中断通电。

如果是一般人,肯定不会轻易放过他,但阿司作为超人,却没有别的办法。不过,他不停地叫喊,让看守们都感到神经衰弱。声音也没有枯竭,一直提高了3个小时。到达时,阿司的身体烧得通红,热气腾腾,铁笼周围高温如沙漠。终于从通电中打开的她,筋疲力尽地一动不动。我想,下次再闹的话,不用问就通3个小时的电就好了。她的弱点是电。







她们“超人”拥有非常高的耐力,但感觉也不迟钝。

通过测量脑波,给他们带来各种各样的痛苦,我终于明白了这一点。



倒吊着,头部沉入泳池。她在[不可描述]中挣扎,以快要扯断锁链的气势发狂。结果水进入气管,很快就溺水了。采取了急救措施,在恢复意识的同时再次沉入海底。这次他好像学到了什么,表现得很老实,但过了5分钟还没拉我,他就开始发狂。但那时体力已经消耗殆尽,她慢慢地溺水了。——第5次打捞的时候,我已经厌倦了,于是狠狠地打了一下胸口。然后伴随着一声咳嗽,她又苏醒过来了!这是惊人的生命力。我明白了没有必要仔细采取救生措施,觉得今后的实验可以降低成本。



用器械对他的腹部进行殴打,第234次后他就昏了过去。之后,这个次数会加速地减少。在我昏厥之前,每打一拳,她都会规规矩矩地发出呻吟声。然后不厌其烦地辱骂我。因为太吵了,所以把活塞的速度和锤部的重量加倍,使之沉默。实验后过了几个小时,腹部的损伤恢复了,但意识并没有随之恢复。也许在精神上并不是超人。



以暴露脚底和腋下的姿势束缚他,用专用的刷子给他挠痒痒。用固定器具勉强打开平时被隐藏起来的皮肤特别脆弱的部分,在那里加上搔痒专用刷子。5分钟后,她吐着泡沫昏了过去,继续搔痒时,她自己跳了起来。他不停地说腹肌疼痛,我决定也给他挠痒痒。过了1个小时,由于反应过度,出现了呼吸过度,连骂都不能好好骂。急促的喘息声持续着。尽管如此,他还是摩擦着脚底,被自己的口水淹死了。真是惨不忍睹的痴态。



通过以上实验,我们知道,只是身体“耐久”而已,“感觉”却和常人一样。

也就是说,能给予常人无法体会的强烈的性感。

这些数据一定会对设施的进一步发展做出贡献吧。

我如此确信。







从那以后,阿司萨尼亚每天都有义务接受性开发处理。

因为有坚韧的耐力,所以得出了休息等“真的不行了”再让他休息就可以的结论。连我自己都是笨蛋。这就是这个实验体的魅力所在吧。

※关于同时期被进行了的“[不可描述]全体具有[不可描述]并的灵敏度的性感带改造的处理”,因为管辖以外不能记。但看他只是揉胸就能大声说话,看来他是成功了。

为了迎接更深的[不可描述],顶峰忍耐训练。

吊在天花板上,双腿张开,与地板相连。四肢僵硬的阿司。

用特别定制的张形把[不可描述]弄得满满的。



咻咻咻咻咻咻咻咻咻咻咻————



以她的形状数据为基础制作的张形,非常有效率地给予刺激。覆盖整个的硅胶牙反方向挂住,像剜进[不可描述]壁一样反复摩擦着抽插。然后一边把[不可描述]抽出来,一边毫不费力地再次[不可描述]。这次牙的反方向将整个[不可描述]推开,给人一种强烈的压迫感。然后塞得满满的张形,到达门廊后,突然改变方向。牙勉强地弹跳着,穿过了[不可描述]的每一个点。然后,又被一圈圈地拔了出来——。



“ぐうううううぅぅぅぅっっっ! !”



第7次达到顶峰。阿司咬紧牙关,心中涌起一阵强烈的愤怒。



“……又来了。”



我叹了口气,抽出张形。

阿司稍微跳了一下,一边调整呼吸一边瞪着我。



“没什么,这肯定是不可能的。”他似乎很着急。“你能忍受这种事吗?笨蛋!”



“所以,为了今后能够忍耐,你必须更加努力。那么,反省时间到了。”



我用力固定住她的[不可描述],将电流棒抵在那里。



巴提巴提巴提巴提巴提巴提巴提巴提巴提巴提巴提巴提巴提巴提巴提! ! !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 ? ! !”



她的肉豆发出了白色的闪光。

阿司忍不住仰起身子,在束缚中痉挛起来。

这个电流是顶强的,通电时那个部位会持续发热。



巴提巴提巴提巴提巴提巴提巴提巴提巴提巴提巴提巴提巴提巴提巴提巴提! ! !



“这是我第7次达到[不可描述],反省时间是70秒。”



“我不`灬不°不`灬不°不`!!!!不`灬不°! ! !”



“不,超人是不会死的。抽中球,抽中球,抽中球,抽中球,抽中球……”



“゛和゛゛゛呢゛゛,゛哦゛您゛゛您゛゛您゛゛! ! ! !”



“不,还有一分钟。咕嘟叫、咕嘟叫、咕嘟叫、咕嘟叫……”



“请`灬`°! !不要` `灬`°! ! !”



“嗯嗯。一直很难受吧?好好反省一下,下次不要再[不可描述]了。英雄就能做到这一点。”



“む゛り゛い゛い゛い゛い゛い゛い゛い゛! ! !”



——通电足足70秒后,在还未达到[不可描述]时,又开始了张形抽插。可能是因为刚才的通电太痛苦了,阿司拼命地忍耐着。他的脸涨得通红,脸上浮现出鬼的表情,祈祷般地闭着眼睛。



咻咻咻咻咻咻咻咻咻咻——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用力[不可描述]张形,把内脏往上推。

就像用力清洗[不可描述]壁一样,仔细地摩擦着。



“啊、啊……可恶、啊……啊……唉!呜、……~~~~~~! ! !”



再怎么努力都是徒劳,成绩也只是24秒。

望着洒满大海的潮水,我不禁垂头丧气。

然后拿起电流棒。



“哎呀,别……喂!你说什么! ?一般人都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



阿司焦急地扭动身体。随着动作,锁链发出巨大的声响。

不可能逃脱拘留。



“快住手! !这种东西——不是可以用在人类身上的工具! !真的不行!”



我一脸厌烦地嘟囔道:“不喜欢就不玩呗,真傻。”



“啊……你是谁啊! ! !”阿司激动起来。“是你! !所以! !我才会强迫你`灬。°灬。°! ?”



我听腻了她的借口,立刻向她的[不可描述]通电。



“那么,第八次是80秒。”



巴提巴提巴提巴提巴提巴提巴提巴提巴提巴提巴提巴提巴提巴提巴提巴提巴提巴提巴提! ! !



“啊啊`灬。°! ! ? ! !”



这个训练每天都进行。







例如,把阿司搬上担架车时,绝不会让他休息。

从体外压迫下腹部,正在进行牛肝按摩。这是其他研究员的建议。非常棒的想法。



“嗯、嗯……嗯!嗯……”



只是勉强摆弄一下肚子,她就会难受。



“在路上……啊,让我休息,可是……”



见他顶嘴,我猛地沉下手指。



“呜、呜……”



光是这样就够了。

她咬紧牙关,仿佛在为自己的身体感到羞耻。

为了追赶他,决定给他进行局部按摩。



好好地好好地好好地好好地……



“呜`灬……°!”



用手指捏的方法,很容易就能让阿司变坏。扑通、扑通地跳了好几下,然后懊恼地瞪着我。

另外,我还尝试了用手掌抚摸整个下腹部的方法。



“二、二…!”



被结实地掌握了波鲁西奥,使其整体动摇。光是这样,阿司就有了“预感”,眉间冒着冷汗。



“喂、喂,那只手……”



“什么?”



“你那脏兮兮的手,让开……”



无视,继续揉着。就像爱抚[不可描述]一样,轻轻松松地把她的腹肉和内侧的肝肉掰开。

然后……



“…………啊啊啊啊! ?”



突然,她开始剧烈地痉挛。



“唔、啊! ?啊?”



比预想的还要深刻。

我压住闷闷不乐的她,继续折磨着她。



“~~~~! ? ! ?——不,不要! !喂!快走开! !现在停下来!”



钻了钻了钻了钻了钻了钻——



“住手、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



阿司更是达到了[不可描述]。

这只不过是搬运而已,真正的演出还没开始呢。







让她们在[不可描述]内的各个地方迎来[不可描述],挖掘周点的工作也经常进行。

让阿司躺在手术台上,再次张开双腿固定(她有没有合上双腿的时机?)。

细长的金属棒插进了[不可描述]。前端呈钧状,像要剜出柔软的肉一样。然后一边发出尖锐的声音,一边局部发出像声波一样的细微振动。



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



“~~~~~! ! ! ! !”



堵住嘴的阿司发出悲鸣。

研究员只是平静地进行工作,努力采集数据。



“D-3。我已经达到顶峰了。接下来,D-4。”
刚刚达到[不可描述]的[不可描述]——那个微妙的错位再次被剜去。



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



“呜呜呜呜呜——呜呜! ! !”



阿司以平均11秒的时间跨度不断达到顶峰。



“我已经达到[不可描述]了。下一站,D-5。”



“嗯嗯! ? !”



“────确认巅峰。次,d-6”“确认巅峰。次”“确认巅峰。次”“确认巅峰。次”“确认巅峰。次”“确认巅峰。次”“顶峰。确认过程中偏差的,所以再一次”“确认巅峰。次”“确认巅峰。次”从“确认巅峰。次振动的提高水平”“确认巅峰。次”“确认巅峰。次”“确认巅峰。次”“确认巅峰。但是弱,所以再一次进行”“确认巅峰。次”“确认巅峰。次”“确认巅峰。因为发现了弱点,所以就这样让他几次”“…………”“确认巅峰。次”“确认巅峰。次”“确认巅峰。次”“确认巅峰。次”“确认巅峰。过早。再一次为了慎重起见”“确认巅峰。次”“确认巅峰。次”“确认巅峰。次”“确认巅峰。……交替”“……确认巅峰。次”“确认巅峰。次”“确认巅峰。次”就像“议移动和尽快李!”“……啊,真的。──确认巅峰。次”“确认巅峰。次”“确认巅峰。次”“确认巅峰。发现了弱点。继续猜下去。”“…………。”“确认[不可描述]。接着”“确认[不可描述]。接着”“确认[不可描述]。接着”“确认[不可描述]。接着”“确认[不可描述]。接着”



“` ` ` ` ` ` ` ` ` ` ` ` ` ` ` ` ` ` ` ` ` ` `!!!!!!。”



没完没了的责问。

也许是压力超过了阈值,阿司用尽全身的力气狂躁起来。因为被皮带绕了好几圈,整个手术台都在摇晃。他的气势简直要把束缚物都破坏掉……



“确认达到[不可描述]了。”



“…………!”



马上就会被骂,连胡闹都无法实现。随着体力的逐渐消耗,她只能靠“反应”来行动。但是研究员们不管阿司的身体被逼到什么地步,都和业务无关。只是继续毫无保留地蹂躏她的[不可描述]。





用这样采集到的数据,不断升级的张形——



咻咻咻咻咻咻咻咻咻咻咻——



“嗯、嗯! !”



——在日常训练中使用。

对阿司的构造了如指掌的张形,把重点放在最不想被碰的部分。如果对这样的弱点持续进行集中责备,即使是女英雄也会受不了。



“可恶、混蛋、他们……啊、——————! !”



她一边往地上吐着脏话,一边颤抖到极点。记录只有12秒。



连“,意思呐……知道啊?啊?试着记住了一个笨蛋的啊,゛──────美! ! ? !”



[不可描述][不可描述]。

因为是第10次,所以决定给他100秒的反省时间。



巴提巴提巴提巴提巴提巴提巴提巴提巴提巴提巴提巴提巴提巴提巴提巴提巴提巴提巴提! !



“我讨厌你。”



听着她的尖叫,我确信这种训练绝对没有意义。

因为反复升级了的张形12秒也·忍耐了给看。本来只需要来回3、4个来回就会变坏的东西。如果没有训练的成果,可能会更早达到[不可描述]。

我感慨万千,连连点头,不厌其烦地向阿司的暗核通电。因为这样切身体会到了成长,所以希望继续努力。希望你能把残酷的反省铭刻在身上,一点点地加深[不可描述]。



“゛呢゛゛゛嗯゛呃゛呃゛゛! ! ! !您也゛゛゛我゛。゛゛゛们゛啊啊啊啊! ! ! !”



“啊,对不起。我没数好。哇,小叮当,小叮当,小叮当,小叮当……”



“`灬。°! ! `灬。°! !”



阿司在毫无意义地被拉伸的反省时间里,[不可描述]被注入电流,一直享受着锋利的[不可描述]。反省时间总是说些不像样的话,结束后又恢复傲慢。是记忆飞了吗?不可能。他的指责如此强烈,以至于无法通过理性说话。





——明明才第十次,她却满目疮痍。

蠕动的[不可描述]在肌肤下蠢蠢欲动,在下腹部形成凹凸起伏的波浪。她重要的内脏好像在颤抖。因为无法处理过于强烈的[不可描述],所以浑身发抖。

我不顾他惨死的样子,往他的肉缝里插了张形状。有强烈的抵触感。用力拨开反复收缩的肉缝,反复用力抽插。



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



“…………我、我要杀了他……我要杀了他……”



事到如今,阿司也没有忘记自己的厉害。



“特别是特梅……我会先揍他,然后再杀了他……”



被随意玩弄私密处的威胁,实在是愚蠢至极。我忍不住偷笑,她更憎恶地皱起眉头。

从上往下用力挤压下腹部。把[不可描述]壁紧紧地贴在张形上,反复粗暴地抽插。硅牙早已嵌入其中,刺激着挖掘性感带。



“不、不……不、不、不……!”



在刷新记录20秒左右时,她败给了张形摩擦。

她的牙齿咯吱咯吱地响着,仿佛要享受到[不可描述]一般,拼命地承受着冲击。她的腰很大,不规则地“咔、咔、咔”地重复着跳舞般的动作。

好像怎么也下不来。

——像这样,有时会遇到连继续说下去都困难的沉重[不可描述]。这种深度性爱的频率随着训练的不断提高而不断提高,可以说性开发正在不断进步。

但是,无论多么深刻地反省。

她仰着头,向极限的[不可描述]——开始通电。



“……天、天、天、天、天、天……”



他的声音听起来已经不像人了。

阿司在拘留中来回挣扎,他的眼里微微含着泪。

训练就是——绝顶忍耐和反复反省。因为自己无法忍受受到如此严厉的指责。虽然知道这是不合理的体制,但还是会产生挫败感。

连日失败,她的心也出现了裂痕吗?

我像要扩大裂痕一样,精心地虐待着[不可描述]。



“讨厌讨厌讨厌啊啊啊啊啊啊! ! !”



报应报应报应报应报应报应报应报应报应报应报应报应报应报应报应! ! !



因为是第11次,所以有110秒没吭声。

看来就算是超人也很严厉,她翻了个白眼,垂下头。

她几乎失去了意识,我硬把张形塞进她的[不可描述],不知抽插了多少次。



咻咻咻咻咻咻咻咻咻咻——



“……啊,啊啊啊啊! !好可怕啊! ! !”



被性感唤醒的阿司,无法掩饰焦躁的样子大声叫嚷。



“要杀就早点杀吧! ?进、什、恶趣味……”



“你看,忍耐忍耐忍耐忍耐……”



我温柔地说着,更加粗暴地上下晃动着张形。她一边摩擦着[不可描述]壁,一边用前端反复撞击着[不可描述]壁。



“呵呵……不过,我根本不想让你忍耐,哎……渣、渣、渣、渣! !”



我改变了张形的角度。是要磨碎G点的方向。

在这种状态下,使劲地折腾了4秒之后——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阿司蜷缩着身体,下半身疯狂地翻滚着,感觉达到了[不可描述]。

口水从他咬牙切齿的嘴角滴落在地板上。

咔嚓咔嚓咔嚓……锁链随着痉挛发出声响。

我看了看张形,那是黏糊糊的东西,闪闪发光。也就是所谓的真气汤——海苔腺液。似乎分泌了大量,几乎要溢出来。她被暴露的性感之残酷可见一斑。



“……然后,就被你说的‘人渣’痛快地教训了……”



我蹲下身子看他,对着阿司涨红的脸微笑。



“——不甘心?”



阿司沉默了一会儿,吐了一口唾沫。



沉默。



“……好、好厉害……”



唾液挂在脸颊上的触感,让我感动不已。

阿司露出疯子般的眼神。



“怎么还那么有精神!……”



若是常人,只会一边拼命请求原谅,一边发出无聊的悲鸣。

但是超人不一样!就这样逼还不行!不会折断!



还会痛苦的!



“那么,那么!从现在开始,反省和训练同时进行吧!”



我掩饰不住兴奋之情,左手拿起电流棒。



“也就是说……到了反省时间给古丽通电的时候,也会继续使用娜卡。一直不停止……”



阿司的喉咙发出“咻”的一声。

我试着将双手拿着的刀咔嚓咔嚓合在一起。

“当然,那个时候会加入反省时间哦。一起加油!”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她那张因恐惧而僵硬的脸。

【以上是研究员的笔记】
我怎么也想不到躺在我身边的就是阿司萨尼亚。

但脸颊上的伤痕确实证明他是自己崇拜的英雄。



“假、假……阿司、阿司……”



她失焦的眼睛渐渐恢复了颜色,慢慢地看着我。



“你是……亡命的……”



“是、是啊!你还记得我啊……”



“……我救过的孩子,没有一个忘记……”



这里是设施的走廊。

下午被抬着转移到“反省”的途中,其中一扇防火门关着。附近的职员们把女囚留在原地,慌慌张张地消失了。

——能这样说话已经是奇迹了,更何况对方是阿司……!

灰色的心似乎被照亮了一点。



“莫非,你是来救大家的? !”



“……”



“是潜入、潜入之类的吗?”



啊,是啊。

我等待着她这么点头,微微一笑。

但是。



“……对不起。”



脱口而出的是意想不到的道歉。

我有不祥的预感,战战兢兢地去拜访。



“什、什么?”



“……你的朋友……那个,计划和你一起亡命的朋友……你被捕后,他没能逃掉,逃到了之前我们住过的营地。”



“啊……那太好了!啊,太好了!这不是好事吗?为什么要道歉?”



一边说着,一边感到了违和感。

……阿司萨尼亚为什么会知道这件事?

明明没有人知道朋友的下落……。





“我……把露营地的地点告诉你了。”





“————啊?”



“然后,在那里被抓了起来。也就是说,我……从结果上来说……出卖了你的朋友……很抱歉。”



我因为震惊和愤怒,眼前一片通红。

他忘记了自己可能会受到职员的制裁,久违地大声说道。



“什、为什么! ?为什么呢! ?哎! !”



“……真的很抱歉……”



“啊,只有你……我还以为只有你不会做那种事呢!我还相信你呢!”根据感情来排列语言。内心的港湾被背叛的悲伤,以及无法理解的混乱,在背后推动着他。“说什么重要的露营地的地点!一定不只是那孩子……很多女孩子都牺牲了! ?都是因为你! !为什么要放弃? !”



“因为! ! !”



怒吼。

阿司静静地道歉了好一会儿,突然提高了声音。



“因为、因为……因为!”那是英雄时代的她无法想象的撒娇的语气。“每天意义也挨打!我的身体被随意的却喜欢折腾!不知道很多人在外面一直摸! !用手指黑糖,胸前被空,到潮被吹かさ!真的那个讨厌的!但!多次,也训练或者心情不好的东西,如今被……对,所以硬借出习惯,而李反省什么的就惨今年来的!前几天,我被连接在不太清楚的机器上,被打了好几次,直到昏倒为止,昏倒后又马上被叫醒,再昏倒为止,这样持续了10个小时!?再死吧,越痛苦也更上的痛苦会来临的。喂,你明白吗?多么激烈李被到手指的关节也被拘留,赢取或一时无法忍住的。所以只能喊啊。喉咙枯萎了也只能喊疼了! ! !──啊,睡也不给我的! ?我被带到这里,没有合眼!一般要死了吧!?也不是超人,超人,我勉强活了……。另外,所以重要的几次也不被不暮暮……!我不坏……!我也没有不好的事却好好! !具,克利电器被冲走的已经讨厌! !章鱼被李?你真的很可怕的! !那,从那里可以稍微逃跑的话──谁说话吗! ?我不是弱的吧? !哎! ?”



——我什么也说不出来。

只是静静地,阿司萨尼亚这个幻影在心中崩溃。



“我已经忍了很久了……我已经很痛苦了……所以,这不是我的错……我已经受够了……”



她的眼角涌出大颗泪珠。

我被深深的同情和后悔所折磨。



“啊,那个……”



我想先打声招呼,正要开口的时候……。



“啊……啊……”



阿司的脸颊因恐惧而抽搐。

视线所及,一名身穿白大褂的研究员正朝这边走来。



“啊,在那里。设施好像不太好,我们就在附近的房间里——”训练“开始吧。”



“讨厌!讨厌!讨厌! !讨厌!啊啊! !”



阿司一听到“训练”这个词就发狂起来。穿白大褂的研究员轻轻耸了耸肩,说了声“哎呀呀”,就带她去了附近的房间。

不知是不是故意的,房门半开着。

也就是说,在移送重新开始之前,我必须充分倾听阿司的哀求和哀求。有水汽的水声和断断续续的电流。阿司配合着他们又哭又叫,不断达到[不可描述]。“对不起。”她认真地道歉。





回过神来,我已经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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