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镜合后的尻穴斗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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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者:
小小空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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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1-05 13:39:15
知道了前辈的来历,知道了前辈的计划已经过了一周多了。
好像有很多事情要做,这十天左右我们也被总公司叫了四次。真的是因为测试人员不足吧,听说除了我之外还有新的预定迎接的测试人员。
我在那里也能得到的游戏很充实,工作人员的温柔也很快就适应了。虽然那里也有男性,但是因为对习惯了的他们没有感到卑微的气氛,所以很普通。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里是进行SM游戏的最佳场所。不仅是最新的产品,连试作品都能使用,设备也很完善,受到了厚待,甚至让人望而却步。而且还可以作为表演者拿到钱,甚至觉得有点奇怪。
我知道米斯特•斯伦巴在会员网站上公开了视频,所以带着遮住脸的条件进行了摄影。
如此周密的总公司明确表示将在严格的审查和安全性下进行,我也知道那个视频无论是下载还是捕捉,甚至连截图都做不到。倒不如说是因为意识到那里有照相机,所以比平时更兴奋了。
虽说如此,至今为止全部都是和奏一起去的。这可能是精神上减轻了巨大负担。
今晚奏和前辈好像都事先约好了,是对我一个人的邀请。
虽然在当天的晚饭时向奏和前辈传达了两人都答应了的邀请,但两人还是聚在一起,带着愉快的表情说了“加油”。总觉得有点生气,所以下次想去问加奈。
“晚上好,我是米佳。”
“好的。负责人在五楼A工作室等您,请到那边来。”
坐电车去总公司不远。晚上从正面入口进入的我,向接待小姐出示公司内部卡,让她通过手续。
真的是贯彻始终的东西,连IC芯片内置的这张卡都没有我的本名。在公司里,所有的名字都是“米佳”。
反而被提醒注意不要叫本名。前辈的称呼也贯彻始终。
按照向导的那样坐电梯到五楼。千波……虽然奥利先生说测试人员可以自由出入四楼以下,但我还没有那样的勇气。而且今天很晚了,差不多是约定的时间了。
到达指定的房间,在前面玄关那样的空间里脱鞋。鞋柜里除了常见的皮鞋、高跟鞋和凉鞋之外,还有女孩子的鞋子、尺寸相当小的一个。今天和别的测试人员一起吗。
把自己的鞋收进那里,两扇门中不是准备室的人。打开游戏室门的我看到的是。
“晚上好……呃?”
被紧紧地拘束,突出的屁股上盖着盖子,可以说是橡胶人偶,全身都是蓝色的。
“哦,来了呢米佳。”
就在前几天,一位男性开发者用凯先生的声音重新振作之前,我的思考好像停止了。
难道你看得入迷了吗。对于自己提出的问题,我没有回答否定。
“那个……章鱼先生,那边呢?”
“这次的共演者,是测试员安娜。和米佳同龄。”
“啊……不是的,这情况到底是什么?”
“这是这次的噱头。”
据微调拘禁的二十多台女性开发者章鱼先生说,这次要做些特殊的事情。总觉得有点期待,有点害怕。
这次负责的好像是SM部门的C班。特别是重点开发多个受欢迎时能使用的东西的部门。
他们有趣的地方是,不知为何全队成员都是鱼贝类的名字。凯,章鱼,虾,螃蟹,海胆,海参,水母。虽然像水族馆一样有点开心,但是本人却非常认真。
“我希望米佳也能保持同样的状态,可以吗?”
“可以,你要做什么?”
这个必须要听一下。我一边接近另一位测试员安娜一边反问。
大概是预测到了吧,这个问题马上就会得到回答。三十多岁的女职员海参。
“这是阿纳鲁果冻相扑。”
“阿纳尔果冻相磕碰了吗?”
“对,那个。”
那个回答的内容确实出乎预料。
所谓[不可描述]果冻相扑,是指将果冻注入两人屁股的孔中,然后用放入果冻的软管连接它们,通过生息来挤果冻的行为。最近面向成人的插画正在增加。
我也看过几个插图,所以知道是什么样的东西。但是实际做那个的话,不太能想象。
“能做到吗?”
“只要能用体温凝固对人体无害的果冻、臀部的接头和屏蔽就好了。看,这个是实际使用的软管部分。”
“真是个谜一样的技术啊……”
递过来的是透明的软管里塞满了紫色的果冻。外面一点一点地空着,软管的一端是安装在什么上的接头。把这个安装在橡胶套装的屁股孔部分吧。
确实新技术只有这些吧,但是制作出来的技术已经很奇怪了。这里应该是成人商品公司。
总之,如果是那样的话,我接下来就要进行阿纳尔果冻相扑了。这本身非但不令人讨厌,反而令人兴奋。我这一年就被调教到那种地步了。
明明知道很失礼,但还是决定看一下安娜穿的护具。这是自己掌握的东西,想先看看是什么东西。
首先是橡胶套装。这是领口式的蓝色,除去胜负时容易理解的颜色,乍一看是正统的。
也有不同的部分。只有秘部附近没有拉链露出来,屁股上的洞被器具扩大了,被屏蔽了。看起来肚子好像鼓了起来,恐怕已经注入了果冻了吧。
除此之外,胸部附近的西装似乎也变薄了,[不可描述]从外面也能看到。这样的话会很害羞的。
接着是脚。有10cm高的鞋跟的编织长筒靴的脚踝部分被套上脚镣,各自连在床上完全不动。大概是重视美观吧,编起来的上端是用脚镣固定的彻底样子。捕捉脚踝的器具稍微离开一点,另一对同样的东西被安装在地板上。
胳膊。这个从前镜的姿势向后延伸,用斜链把手铐系在天花板上。除了支撑体重之外,还垂下了短链,所以可能和我的手铐连在一起。
然后头。或许是为了保护自己的脸,剥夺了人权,作为一种杂耍,遭到了过分的限制。
橡胶制的全头型口罩在头形看起来紧绷绷的同时也消除了相貌,全头型口罩和橡胶套装的接缝用带着猫铃的宽幅项圈隐藏着。项圈也被天花板上的锁链连接着,身体的角度也变得极为恶劣。
眼睛上覆盖着皮革制的眼罩,嘴巴张开,戴着线束插销。从被咬过的球的孔中流出的口水无法止住,从上下的口中全部流出了体液。
一眼就知道她受到了强烈的兴奋。因为,我也是。如果变成这样的状态的话,自己也会很不礼貌地流下两种皱巴巴的皱褶。
阿纳鲁果冻相扑也是一种让人目瞪口呆的游戏。也许是因为这个原因吧,连鼻钩也戴着。扩大了的猪鼻子光是看着就觉得不好意思,但是我今后也会受到这个拘束。
那个全部统一为蓝色。那种样子已经不像是人类了,我觉得就像是只为了阿纳鲁果冻相扑而存在的橡胶娃娃一样。
即使那样。
“那个……安娜,身材不是很小吗?”
是的,相当小。因为姿势的原因很难分辨,身高大概是145cm左右吧。因为相扑和名字都有,所以有点在意。
“没关系的。因为阿纳鲁果冻相扑不是能体现体格差别的比赛。”
“比赛……那就好了。”
我的身高和女子的平均身高差不多。弄不好的话可能会有10cm以上的身高差,所以很担心,但是基本上都是靠肚子和屁股的力量来进行的。杞人忧天。
“要看的话,这个也给你看一下。”
“啊,那个也要用吗?”
“是的,规格之后再说明。”
虾先生一边将说明推迟,一边在安娜的身体上安装玩具。
在夹入式的耳钉上安装了转子的东西放在两胸上。也会戴上同样的耳钉。
“呜呜”、呜呜呜!?”
“这里也要弄得满满的呢。”
“呜哇……”
“哇……真是笑死人了。”
然后把振动转到秘部。只有那一点是因为看到了肤色,所以显得更加强调了。
“这样做比较受欢迎。幸好安娜也很积极,如果可以的话我也想和米佳一起去……没事吧?”
海蜇先生把全身都是蓝蓝的,除了鼻子、嘴巴和秘部以外都没有露出来的安娜作为对象,把我那份鲜红的橡胶套装展开给大家看。
我的答案已经决定了。
“……好的。请一定要帮忙。”
◆◇◆◇◆
把带来的化妆包和穿来的衣服和内衣一起放进篮子里,准备好的肠内清洗也结束了,我光着身子站在游戏室的地板上。虽然也有男性的视线,但没有厌恶感,只是觉得很羞耻。那样的话我就连那个都转换成快乐了。
如果在全身涂上化妆水并涂满光泽,那么非日常性的官能就能将我包围。
“那先穿橡胶套装吧。”
“是的。”
把脚朝着伸出的红色橡胶套装的颈部放下来。橡胶制的那里很好地伸长,如果有人扩大着就不会感到困扰。
同样的,另一只脚也放进去,开始抬起西服。橡胶紧紧地贴在脚脖子和大腿上,感到无法形容的兴奋,同时调整大腿的位置。
“进去的话请告诉我。”
把器具放在臀部的孔前。因为在大开的孔里安装了器具,所以要好好地配合[不可描述]。
“没关系。”
“好的”
“……嗯,啊,啊……”
涂化妆水的时候解开的[不可描述]里放了带护罩的扩展器具,开发完毕的我的屁股孔悠闲地超过了直径5cm。因为那个是按照原样打开的情况固定的,所以现在的我可以整个看到屁股的孔里。
就这样上半身也穿上了西装,全身暂时被橡胶包住了。
“注入果冻”
“拜托了……喵,啊啊!?”
[不可描述]扩张后当然是果冻的注入。用含有红色液体的灌肠器将果冻注入体内。那个大概三次。
冷的果冻仅仅是接触到肠内就会有反应,但是它会不断变硬。这种程度的悲鸣倒不如说是太好了。
“安装盾牌,转移到下一个阶段。”
“哈,哈…嗯!”
作为预先放入的量,如果注入过量的量结束的话,调整呼吸不久就会给接头加上屏蔽。这样放着不管的话,液体就会被堵住,然后就开始凝固在果冻里了。
果冻准备好后,趴在地上的我再一次站了起来。
终于注意到了,这件橡胶套装的手臂部分的前端没有变成手的形状。并不是说是牛顿式的,好像是捏着拳头放进去似的。大小正好,已经不能再张开手了。
“要戴全头口罩呢。”
“好的,拜托了……”
把短发的头发收进游泳帽一样的帽子里,然后再戴上红橡胶的全头口罩。头部也有均等的压迫感,受加奈的影响,对快要成为拉巴菲奇的我来说很舒服。
只有眼睛、嘴巴和鼻孔空着,耳朵被覆盖了。虽然也能听到外面的声音,但还是有点潜进去了。
如果口罩送到脖子上,就和橡胶套装重叠,再从上面套上项圈。安娜的项圈上挂着的是挂在猫身上的铃铛,现在也时不时地响着。但是我的项圈上挂着一个响铃,发出了比安娜还低的声音。当然,欺骗是不起作用的。
简直就像牛一样,这么一想的话,就会意识到这是装在西装的胸部,然后以原样将[不可描述]贴出来的乳袋。这几乎是裸体。而且是看起来无机质的红色。比裸体还害羞。
“那么,我们重新开始拘留了。”
我觉得虾师傅做得好一点了。也许她是萨德。
头的拘束在那里停一次,再回到脚上。把橡胶的脚插进高跟鞋里,一边感受着编好的勒紧,一边听着南京锁的声音调整了脚的位置。
“固定完成。接下来连接手臂。”
脚镣和台座一样形状的金属零件连接起来,脚一动也不动了。这样我就登上了舞台。
在催促下变成了前镜,将斜链系在了手铐上。项圈也一样,不能改变姿势了。
然后用两条非常短的锁链将手臂和安娜的手臂连接起来。是屁股之间达到20cm左右的距离。
“我戴上眼罩。没有比这更痛苦的地方了吗?”
“没关系,是的……”
“太好了”
皮质厚重的眼罩遮住眼睛,将视线夺走。虽然是对眼球负担较少的上等产品,但这也是Mist Slamber制造的。
终于拘捕也到了最后阶段。我相当兴奋,和安娜一样,大腿上[不可描述]滴到了地板上。
“戴上球噱头、头线束和鼻钩。有什么要说的。”
“……嗯,我会加油的。”
“请奋斗。”
“嗯,呃……”
虽然已经看不见了,但恐怕拘留具就在眼前。表明了决心后张着大嘴,抢了我的话接受了器具。好好地咬住确认了戴上了的话,为了不脱落,后脑和下颚可以用皮带固定。
毫无防备的鼻子上挂着挂钩,向上展开。如果连接到纵向行驶的皮带上的话就不会脱落了。虽然自己说不出来,但是鼻子很苗条,被做成了不好看的猪鼻子,我禁不住流下了口水。
但是,这并不是终点。
“安装玩具。确认遥控器关闭。”
“嗯……嗯,嗯……!”
我的[不可描述]一直在洪水中暴露出来。就连那里也被残酷填满了。振动把[不可描述]肉推开,推出[不可描述],让腰颤抖。
三个地方的突起也被一个一个戴上了耳环。为了不受伤,强烈地夹着性感带,几乎处于快乐责备状态。
在这种状态下,我们进行阿纳尔果冻相扑。那样严酷的未来,至少给我的心带来了无可奈何的兴奋。
“呼……呃,嗯……”
22点,画面变亮。
在右上角“LIVE”文字跳跃的影像中,有常人看了只能觉得奇怪的光景。
两个女人……不,不能说是女人的人形的红色和蓝色左右对称地连接在一起。与平均体格的红色相比,体型较小的蓝色和两个橡胶人偶的屁股紧贴在一起,双手向后伸展的姿势被固定。
那些头发被连头都被磨光了的橡胶包着,失去了个性,堵住了眼睛,堵住了嘴,鼻孔被扩大了。脚被穿了芭蕾高跟鞋之后被安装在舞台上,胸和胯分别安装了玩具。只有秘部暴露了肤色,屁股的孔被扩大了之后好像被金属板堵住了。
照相机绕着那两个物体转了一圈,清晰地照映出它的样子。铃铛的声音就像是从挂在红色项圈上的铃铛和挂在蓝色项圈上的猫铃铛中消失一般。
从照相机后面传来两个脚步声,除此之外没有影子。摄影棚除了几个安装在墙壁上的小型照相机以外,还被纯白包围着,除了一个可以看到入口的门以外,只有一堵平坦的墙壁。
“大家久等了。现在开始进行特别企划,两位测试人员的播音员。”
工作人员似乎极力不采取措施。从照相机后面传来了担任主持人的女性的声音。
这句台词被叙述的时候,虽然是微量的但是很快就被投入了钱。这个视频的观众只有会员。大概有人注意到红色人偶微微颤抖了吧。
实际上这个红色没有听说摄影是实况转播。但是,虽说如此,这种状态也不可能停止,本人并不讨厌的事情也很快就停止了。看见那个,又投了钱。
“两名……以后称为红和蓝。红和蓝已经被拘留完毕,向直肠注入了果冻。我们的软管连接后,马上开始比赛。”
主持人的称呼会变成无机物。以后这个广播不把她们作为人来对待,是这样的意思表示。
配合着语言在画面上显示的软管里有一点点的紫色果冻。
“虽然很多人都知道阿纳尔果冻相扑的规则,但我会再次说明。
在拘束下用软管将红和蓝的后孔连接起来,通过排泄行为将果冻挤在一起。从[不可描述]排出全部的果冻,结束15分钟的限制时间推出更多的果冻会取得胜利。
除此之外,我们还准备了两个小小的装置,但是没有传达给红和蓝。请允许我随时说明”
照相机靠近,软管连接到堵住红色[不可描述]的器具上。一碰到屁股和腰就让身体跳跃,这已经是万事俱备了。露在外面的秘部把[不可描述]滴到了地板上。
蓝色也同样安装软管。兴奋的样子也和红色一样。
工作结束后,照相机再次后退,将整体放映在了画面上。将突出的屁股连接起来的话,就会变成一个雕像,尽管是开始前,也会投入相当多的投钱。
这个广播里虽然导入了实时的投钱,但是尽管是对战式的企划,却没有准备赌博,不是应援某一方的比赛,而是一个只玩偶拼命挣扎的样子,是一个看点。
此外,该投钱的一半将追加给出演者和工作人员,另一半将追加到设备器具和商品的开发资金中。
“那么,比赛开始了。5、4、3、2、1。”
听到倒计时的消息,两个人偶开始用力。因为拘束,姿势完全没有动,但是好像很容易用力。
“开始!”
妨碍的字幕字幕字幕和声音效果不响。随着号令,盾牌滑到下面并脱落,随着两种铃铛的鸣响,人偶们的屁股上冒出了颜色鲜艳的果冻。
“嗯!”
“哇!?”
开始的同时,盖上的屏蔽被折叠,从里面飞出了埋有直肠的筒形果冻。那个不断地被排出,和软管里存着的紫色果冻接触后停了下来,正好从边界线附近的排气阀中漏出了空气。
无论如何都会发生的内部空气问题好像是按照预想的那样用专用软管的功能解决的。不过,这是另一位测试人员事先确认的行为。
但是器具即使按照预想的那样进行,人偶也不一定是那样。
两个玩偶一口气排泄到物理上可能的极限,在那个状态下同时停止了一次。
当然。因为被果冻带来的强烈排泄的快乐袭击,不能进行超出预想的感觉。而且不管排出多少,排泄感都不会消失。[不可描述]的功能被扩展器具封印,直肠被异物扩散。
“呼、呜、唔……!”
“嗯,嗯,嗯……”
话虽如此,这并不是长久持续的。红色和蓝色很快就恢复了意识,重新注入了力量。中央的紫果冻左右微动,蓝色在优势位置对抗。也有考虑到软管事先标记了中央位置。
散漫地散布唾液的头部从扩大画面中央的相机上取下,影像变成了只移动两个颤动的屁股和软管的果冻的角度。虽然不太显眼,但微微摇晃的果冻显示出两只动物用力的状态。投钱的量大大增加了。
“呜、呜……嗯啊啊!”
“嗯,哦,是吗!?”
暂时反映小竞争,回到原来的倍率后稍有变化。就像是要让观众更加开心一样,故事的展开刚好在时机上发生了变化。
伴随着猫铃的清脆声音,略显压抑的青突然身体颤抖,接着是红色的反应更大,停止了行动。
“嗯,嗯!”
“哇,嗯,嗯……嗯!?”
比起能让卡贝尔响起来并显示出明显绝顶的红色,提前一步复活的蓝色一口气压入水中。——但是。
红色不自由地仰起,再过不久,蓝色又以同样的形状绝顶了。
“[不可描述]红色和蓝色的振动一旦拧紧就会启动,根据[不可描述]压力会给[不可描述]带来振动。另外,同时也会使对方振动振动振动振动。”
也就是说,如果红色系紧振动的话,红色振动、蓝色振动、[不可描述]和护发素的器具。蓝色系紧后,相反的东西就会启动。
自己用玩具来换取[不可描述]的快乐,可以给对方更多的快乐。这也是越紧越强的东西。
但是这也是暴露自己的总结情况。合起变化了的画面中央就那样,左右分别从正面放映两个偶人。只看那些玩具们的振动情况,就能完全知道哪个是勒紧了[不可描述]。
不过,即使知道了那个人偶们也已经处于绝顶状态。虽然不能用自己的意志来减弱束缚,而是将自己所感受到的[不可描述]变为赤裸裸的东西。
“啊,嗯,嗯……”
“嗯,嗯,嗯……!”
一旦双方无力,果冻就会静止。紫色的果冻虽然逼近红色的[不可描述],但还是停在了最接近的地方。
对于无法从绝顶的余韵中脱颖而出的蓝色,这次红色开始先行行动。将没有抵抗力的蓝色一口气塞进眼角,从其排泄感中发出恍惚的叫声。
不久蓝色也复活了——在这个时候逆转了,连紫色的果冻也进入了肠内。
从那个状态打算活的青,但是果冻不能动。
从被给予的绝顶余韵中返回需要时间。在这段时间里,果冻会一下子倒流到屁股上。明明这个本身也很舒服,却不得不回敬。
虽然量好像被压进去了,但是对方——米佳好像在那里达到了。果冻停在了那个位置。
这次我要把它推回去,在肚子里用力
“嗯,嗯!?”
被不可能有的可怕的快乐袭击,马上失去了力量。
被一片橡胶覆盖的耳朵里听到主持人的无常宣告。
“这次使用的果冻中红色和蓝色是没有装置的,但是紫色的果冻里配合了媚药。如果从直肠粘膜摄取了,就会受到强烈的快乐袭击。”
在绝顶后的时机,米佳几乎没有系紧,而我却仅仅是生了果冻就几乎达到了。现在一推也许把紫色的部分推回去了,但既然摄取了一次,恐怕一时也脱不开。
那么,我能取的手只有一个。无论如何也要忍耐着这种快乐,将紫也塞进米佳的屁股里,使之相辅相成。
尽管如此,虽然很辛苦,但相互条件恶化,势均力敌。胜利只有那一个。
“嗯,嗯!嗯,嗯,嗯……!”
所以,拼命地排泄了[不可描述]果冻。快要输给快乐的同时,丢掉因耻辱而麻痹的思考,只是不能从肚子的痛苦中解放出来这样的本能的鸣铃。
尽管如此。
“嗯,嗯,嗯!”
“嗯,嗯!?”
好像又传不到,米佳在和我处于同样状态之前就复活了。
我爽快地接受了我柔弱的进攻,开始手足无措地反击。仅仅这样我就无法忍受,一点点地被送回。
当然,米佳并不是没有听到刚才的宣告。
“嗯,嗯……!”
“请,嗯,嗯,嗯!?”
米佳把秘密部的玩具紧紧地系上。仅仅这样,我就被[不可描述]、[不可描述]、[不可描述]强烈地摇动着,达到了绝顶。明明知道现在这样做的话绝对不能重来。
“呼、呜、呜!”
就这样,米佳从屁股里把果冻全部排泄
“唔,————!”
我被果冻深深地挖到了屁股洞的深处,然后吹了潮水。
◆◇◆◇◆
“那么,我们开始惩罚失败者了。”
那声音终于清醒过来了。
好像在刚才的绝顶上稍微注意了一下。只是短短的几十秒或者两三分钟而已。
事实上,我也没有听说过败者会受到惩罚。只是,我只知道他能给予我可怕的耻辱和快乐。
所以我就那样穿着一副难看的败犬的样子等着。一个一个地给我惩罚。
“作为第一种惩罚,把剩下的果冻全部[不可描述]后再塞住。”
“嗯!?”
立刻来了个意想不到的事。
听说,Ananal果冻相扑中使用的果冻总量比人的直肠还要长。如果把那个全部塞进去的话……。
“……啊、嗯、嗯……啊!?”
痛苦、痛苦、痛苦!
本来就因为献媚药而提高了敏感度的身体,在结肠的对面[不可描述]果冻的快乐远远超出了想象。将自己置身于拘禁之中,仍像是被炸到陆地上的鱼一样全身颤抖着喘息。
但是,那种痛苦也让人心情舒畅。最近被任命为拘束系以外的测试游戏,我确实是走上了迷之路。
“果冻全部[不可描述]完成。用接头连接的[不可描述]插头封住。”
“呜、咕…嗯!”
当我知道所有的东西都装进去了的时候,我的肚子像孕妇一样膨胀着。
从上面用插头塞了塞子,好不容易手分开了,但是扩展器具和插头好像互相咬着,不管里面的压力有多大,都没有要拔下来的迹象。
“接下来,我们将以更加丢脸的形式来改变约束。”
“……嗯,唔”
被释放过一次的手臂在头后面组装,用皮带拘束。并且,被卸下舞台的固定配料的脚被带子卷住膝盖,被同样卷在胸口上的锁链卷起。
在那个过程中,肚子的压迫感增加了,发出了声音,不过,那样的事不介意地被移动到了规定的位置。
我一边张开大脚,一边晒着被橡胶包着的腋下,被空中以M字开脚的形式吊起来了。
“然后解除除鼻钩外的面部拘留,将失败的猪面暴露给观众们。”
“哼!?”
这是最让我吃惊的。
在那之前,我们夺走了尊严,把它当成人偶来对待的全头口罩和拘留具们。把它摘掉,作为一个人,竟然会暴露出太没出息的样子。
这才是超乎想象的屈辱、羞耻、对作为历史记录的我来说也是快乐。
“啊、呼……啊、啊……”
首先,它被取下了口辔,伴随着它,还可以摘下一次鼻钩。取下眼罩,松开项圈,取下橡胶的全头口罩。项圈上的铃响了。
从里面出来的是在橡胶里蒸得软乎乎的、因心情舒畅和害羞而通红的母猪的脸。
“那么,让我们回到与失败者相称的脸上吧。”
“呀,啊……嗯,啊……”
明明之前也没好好地看到,却因为害羞而不由得露出软弱的拒绝。我的脸变成了猪鼻子的丑态,别说是父母了,就连同行以外的朋友也绝对看不到。
后来听说,这个场面创下了相当多的投钱记录。是因为被评价了原来的容貌,还是因为戴着鼻钩的难看而受到了评价,感觉有点微妙。
“最后的惩罚是……。从观众中500名获得许可,在这里排泄[不可描述]果冻。”
比赛总算赢了。
为了回避惩罚而被给予奖励的我,对还没有扩张的排泄感还没有平息的屁股的孔感到期待的疼痛。手腕和脚踝的拘束一旦被解除,就可以去除眼罩。
取而代之的是,双臂被束缚在脑后的形状,双腿被连接到两个脚镣的飞行器打开。项圈的锁链从天花板上取下,被短小的邦迪服装的工作人员拉着。
“嗯……嗯,嗯……嗯”
带奴隶去,或者像拖家畜一样用链子带着,但是现在我穿的是连普通走路都很难的芭蕾靴子。脚一打开就要走,一下子就绊了一跤。响彻云霄的钟声令人害羞。
变得自由了的视野捕捉着面向这边的照相机。正因为如此,我才感到害羞……摔倒后会变成更无情的样子。
我一边意识到脸颊发烧,一边慢慢地扭到大腿上。这样一来,膝盖以下可以笔直地行走。取而代之的是,将只在那里赤裸[不可描述]玩具的大腿放在画面上。
“红色在这里”
“嗯,嗯”
不,不。伴随着凉爽的声音被带到了惩罚会场的正前方。就在那边占据位置的照相机旁边。
而正下方则竖立着固定在地板上的张力型。秘部的振动一直被[不可描述]。……我知道了要做什么。
看正面的话,那里挂着的安娜的身姿。在鼓成一团的肚子下面放着一个大的鳕鱼,和我几乎一样被束缚着,那个被M字打开了腿。我也不知道我的胯股和哪边的脚的打开方法害羞。
“然后解除除鼻钩外的面部拘留,将失败的猪面暴露给观众们。”
“哼!?”
我没有更多的行动,好像对安娜的惩罚还在途中。就这样等待着的我也听到了这个宣告。
原来如此,被我看到现在的脸就是惩罚吗。那样的话,即使安娜有过露面的经验也会受到惩罚吧。总之我不知道安娜的真实面貌。就在刚才还在演阿纳尔果冻相扑的对手面前,只有自己一个人暴露了赛后融化的猪鼻子。这样的屈辱确实不多。
就在这一瞬间,我才能够如此坦然地思考。
“啊、呼……啊、啊……”
从紧接着马辔被取下的眼罩深处看到的眼睛里,感觉到了一种奇妙的既视感。
我看到了连续脱下来的全头口罩里面的东西,脑子一片空白。
“……呃,啊……?”
被咬得很坚固,真是太好了。不然的话,那是广播事故,我对她感到很抱歉。
但是,事实上让我那么吃惊。因为,那张被放荡晒的脸。
因为她是我高中时代的朋友,秋星妃菜那个人。
“那么,让我们回到与失败者相称的脸上吧。”
但是,眼前的光景却好像放着我的动摇似的,向前走去。看惯了的朋友,稍微有点大人的样子,太讨厌的表情,为了歪斜鼻子钩子接近了。
我看到了被吊着连身子都不能畏缩不前却微微讨厌的妃菜主播的身影。
“呀,啊……嗯,啊……”
我看到了安娜妃菜和我一样被抓住了漂亮的鼻子,又回到了和我一样无法无天的猪鼻子。
“呃……啊,呼,呼……!”
——实在是太兴奋了。
“最后的惩罚是……。从观众中500名获得许可,在这里排泄[不可描述]果冻。”
无血无泪的处刑继续着。对那个内容,我无法掩饰兴奋。至于头部唯一被解除了束缚的眼睛,或许是在笑。
“那、嗯……”
“如果不愿意的话就这样。”
“笔头”
听惯了的声音颤抖得厉害。果然那么多的果冻很痛苦吧。
像是害怕似的,视线偏离了视线,朝着照相机,眼睛看得见,带着朱红色。眼睛也像是要从那里逃出来似的离开了,接着到达的是我。
“……啊”
妃菜、安娜看到了我的痴态。仅凭这一点就知道我的腰在颤抖。而且如果不是心理作用的话,安娜也会改变表情。不仅仅是害羞,还掺杂着兴奋,真是难以形容的咸梅。
看着同样暴露出痴态的我,安娜又把视线放回了照相机。
“我、我的、各位、啊、把我……请原谅我这输给阿纳鲁果冻相扑的无法无天的败给猪……请允许我在大家面前排泄粗野的果冻……!”
虽然不知道那句台词会让观众怎么想。
听了那个,我脑子一片空白。反射性地挺直腰杆,竭尽全力地站着。
我觉得安娜比我来得快,是因为我意识到自己已经达到了顶峰。虽然我没有在现在的画面上看到,但是我的绝顶给配信的画面带来了戏剧性的变化。
“啊,嗯,嗯!?”
突然,安娜性感带上的玩具开始颤抖,麦克风传来了一种说不出安娜可爱的娇声。我被顶点的反动所束缚的振动的功能起了作用,连安娜的刑具都启动了。
在这种刺激下,空中吊着的播音员也遭到了袭击,让观众听到了没有通过马拉松的生的喘息。
“现在,获得排泄许可的观众有54名。请继续加油。”
努力就像字面意思那样,就是像现在这样一边抱怨一边继续恳求,获得许可吧。虽然不知道一共有多少人在看,但是现在看到50多人的话好像会很辛苦。
播音员很早就开始了第二次的索求。
“……哈,哈……请一定要给我这个愚蠢的母猪……进一步的痴态,哈……广播的许可……”
在手和脚都不动的情况下,安娜只挥动着被打开后吊下来的腰,请求原谅。虽然在被赦免的地方等待的是更加屈辱的排泄,但是每次继续恳求的时候,脸上的兴奋感就会增加。
被显示了那个的我,兴奋得快要疯了。途中,我注意到了安娜的屁股下面也放着照相机,所以就更不用说了。
你注意到那个了吗。未经许可超过200时,安娜采取了新的措施。
“美,米佳……拜托了,请你……犯下我……!”
榫头。
虽然理解意图只花了一瞬间多的时间,但是注意到这一点的我感觉到小腹的温度会变得无法忍受。
那位安娜,妃菜以半张表情恳求着要责备我自己。明明在阿纳鲁果冻相扑比赛中打败了主播而遭遇这样的事情的是我。安娜明明知道我米佳是澄歌的朋友。
而且,我犯安娜朋友的方法也就是我的[不可描述]。这和对着我说“在我和照相机面前[不可描述]吧”是一样的。如果是普通情况的话,那就太不像话了。
但是,我没有拒绝。
“嗯,嗯。……呼,嗯,嗯……!”
“啊,啊,嗯!”
我像是故意显示大腿一样,用一种不像是胜者的样子勒紧了胯下的玩具。与之相对应的快乐也回到了我的身边,从内侧摇曳着疼痛的小腹。
但是安娜的反应更是如此。以害羞的姿势被束缚着,一边放映自己希望被朋友责备的样子一边请求排泄的许可。如果是那样普通的话,即使是疯狂的行为,安娜的娇声依然被愉快的快乐所渲染着。安娜的脸还是那么邋遢。
另一方面,我也因此而害羞地在镜头前[不可描述],为本应是败者的安娜服务。
但是输了的是安娜。败犬是你,稍微恶作剧一下也可以吧?
“呼、呜……嗯、嗯、嗯……”
“真是的,看到我的生蚝,果冻就原谅我了……看吧!?”
我对那些看起来很舒服,只要求观众原谅的傲慢的败者
“嗯,呜哇!”
“啊,紧紧地,哈哈哈!?”
与一直开着的自己的屁股交换,让安娜感受到了无法反应的突然绝顶。
“嗯,嗯……嗯,嗯”
“美、小、小、小、小喵!”
借助[不可描述]的刺激和安娜无意识的反击,我一个劲地勒紧[不可描述]。正因为是为了责备主播,所以在视频中一边卷入自己的奴隶一边贪图快乐。
连难看的鼻钩子都可爱的安娜的可爱的叫声变成了人妖,我从蹲踞的姿势抬起了腰。一边有着被观众期待的错觉,一边又气势十足地坐下。
又粗又长的凶恶的张力型穿上我的结肠,把本来就扩大了的尻穴涂满。就连这种张力型也能施加振动,但现在连这个都很方便。虽然自己也经历了无数次的磨难,但已经连奥尼达里都做不到了,控制着以这两倍以上的速度到达的安娜。被那样的感觉囚禁着的我。
“呼,呜……呜哇!?”
“啊,啊,紧紧啊!?”
突然失去了平衡,无法取得被动,没有缓和就把玩具扔到了屁股洞的深处。
刺激穿透般的刺激使[不可描述]肉反射性地收缩到极限,那个刺激给安娜以目眩般的绝顶,从而使紧闭的[不可描述]压力向我刺进了todome。
与此同时,在顶峰,安娜大放异彩,最终获得了500人的许可。
得到许可和被阻止的时候,不管怎么说我们都没有能够继续[不可描述]的状态。我只是累了一点,所以也不是不能做,但是米佳完全用尽了力量,站不起来了。在照相机后面被拘束着抱起,被取下耳环和振动,背靠在墙上,一边坐着,一边看着这边,只有眯缝的眼睛在微笑着。
在米佳看来,这是一个很有干劲的事实,但我不是这样,还留有最后一个最大的耻辱处刑。
担任司仪的shino先生超过了摄影师,今天第一次在画面上出现。但是他并没有回头看照相机,而是径直朝我走来。只有我才能看到的那张脸,装饰着7成的嗜虐心和2成的兴奋,还有1成的辛苦。
“那么,我们得到了观众们的宽赦宥,接下来是今天最后的活动……我想举办败给猪的公开果冻排泄秀。”
是的。我接下来就要被关在蓝色橡胶套装里,接受开脚拘束和鼻钩的刑罚,在照相机和米佳面前排泄被塞在屁股里的果冻。
“怎么样,在大家面前能允许心情变好的心情呢?”
“嗯……能让很多人看到我的果冻排泄,我非常高兴……”
和往常不同,以事务性的口气,作为主持人问我的shino,很理解我的激动方式。现在也是。被吊起来晒着扩大了的孔用手指描平的鼻子的线,只是那样我就变成了猪。
“你给我看了可爱的地方,我也给你奖励吧。”
被那样的动作突然用撒娇的声音说是奖赏的话,我。
“从今以后,你只是普通的猪。作为一个人,没有必要暴露排泄的耻辱,所以作为一只可怜的猪,让我看看你的愚蠢。”
“……嘿嘿”
“真乖啊。”
瞧。
如果你这么说的话,我只能变成猪了。
作为人,一边从屁股上拿出果冻,一边不实况转播就可以了。吊着的猪像鱼糕一样,一边咕噜咕噜地叫着,一边为了心情变好而暴露出痴态就可以了。
啊,这是多么甜蜜的奖赏啊。
“那么,各位,请期待可怜的小猪的耻辱秀。”
“……哇,呜,呜……!”
本来我应该说的台词是代替我说的,但是shino桑把我的[不可描述]插头和扩展器具取下来了。
在那一瞬间,我拼命地缩了一次屁股孔,堵住了果冻。这是为了在镜头前暴露今后会出果冻的家畜的屁股孔。
照相机靠近后,像是反复舔一样地放映由于扩展器和[不可描述]插头的影响而打开的尻孔。这个广播是用专用APP播放的完全对外秘密的东西,不用考虑限制什么的。
在那里面有五颜六色的半透明的果冻吗。确认了照相机离开了一定程度后,我就慢慢地从屁股上放松了下来。
“呼,好!嗯,好!”
明明没有用力,却把塞满了极限的果冻随意地从屁股孔里露出来。和我的直肠一样粗……不,让人觉得有点胖的红色果冻不断地出来了。
“……啊、啊…啊、呼、噗……!”
一边揉着[不可描述]一边擅自前进的排泄停止了。从这里必须用自己的力量排出。
到底注入了什么样的技术,果冻之间粘在一起凝固了。因此,即使把红色全部拿出来,也会从屁股上垂下来,更加增加了耻辱感和无法无天。但是,虽然排泄比较容易,但是漂亮的圆柱形果冻从屁股的洞里长时间地垂下来,真是难以用语言表达的难为情。
“呼、呜、呜……呜、呜……呜、呜……!”
在慢慢从里面开始感觉到的爽[不可描述]中颤抖着,终于开始了蓝色果冻的排泄。虽然没有实际情况的必要是很轻松的,但是抛弃人的尊严,一个劲儿地嘟嘟囔囔地叫,还是很屈辱的。从自己是猪的自觉中也意识到了鼻钩,明明没有镜子却完全可以想象自己现在的样子。
但是,那也快结束了。在感到些许寂寞的同时,用没有半点感觉的腹肌将果冻拿出来。
然后————果冻的一端由于肠压而无法支撑,剩下的部分一下子滑落下来。
很难想象会进到别人屁股里的异物,我已经被那种无论如何也说不出的杂乱无章的感觉袭击了。
“……嗯……嗯,不,不在!”
第一次和奏不在一起的拍摄,也结束了现场直播。
我已经精疲力尽了,穿着橡胶套装躺在房间的地板上动弹不得。虽然取下了猿辔和全头口罩和[不可描述]扩展器具,但是只有橡胶套装必须自己脱。现状是连取下项圈的心情都没有。
因为
“啊,正如我所想的那样,有米佳在吗?”
我的胸部上面,身高147cm,直到刚才还一直被一只猪猫占据着。
“……喂,安娜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做的?”
忍气吞声地说出想问的话。
“什么?”
“像这样,颠倒的H”
“嗯,大概是夏天吧?之前就有点兴趣……因为意外的事情认识的shino先生,被他拘留了几次。”
“呃,诶……”
“我是从秋初开始被雇佣的。我说我有适应性,在这里进行了很多激烈的拘束。我不想插手SM。”
这样的话,原来是拘束恋物癖吗。这么说来确实,高中时代也有几件能想到的事情。或者说,最近开始SM之后马上就做了这样的事吗。说什么像播音员。
“那你知道我在做这种事吗?”
“那也是秋天。我确信的是冬天。”
“啊?”
诶,那么早就开始了?也就是说,被束缚在衣服下面,带着贞操去大学的时候已经……。
“在大学里做过一次有趣的事情呢。对此很在意,就去问了shino,果然是bingo。”
那个是原因。
“嗯……”
“但是,即使那个没被注意到也会马上败露的。我和安娜,过了一会儿考试就一起去了。”
「!?」
嗯,刚才的声音。
回头看的我的眼里,应该没有的两个人的身影堂堂正正地映了出来。
是的,两个人。
“我看见了,加奈……?还有,主人也。”
“嗯,在那边的休息室一直看着。真是太棒了,米佳。”
“不知道什么时候米佳一个人能做到这一步还真是……”
“那是什么意思?”
虽然想着反正不久就能看到,但是如果知道是实时的话就另当别论了。不是理由而是感到害羞,也会突然在意是否因为鼻子钩子扩大了鼻孔。
虽然是在躺着的时候就开始了那个对话,但是当然并不是忘记了现在我胳膊里的小个子的手术刀。
“……真好啊,我也想要主人什么的。我想和他一起住,在日常生活中好好享受一下。”
“你不是在吗?”
“不,我先不说前半部分,后半部分的设备好像不是很完善……”
刚才为止的拍摄中担任主持人的shino也被邀请进来聊天了。她是丈夫奥利的同学和伙伴,我在大学也见过。我没想到你会在这里正常工作。
“那我们来吧?”
“是吗?”
主人的得意技能,以平常的语调放出的炸弹发言。谁也跟不上,就连开口说的那位主播也很僵硬。
“我们家又没用大,房间和空间都剩下了。”
“啊……的确,那家6个人是合适的人数。”
“那就拜托你了。虽然有那么多打工费和房租也不贵,但如果能一起住的话就再也没有了。”
“志乃也来啊。一定很开心。”
“……是啊,大学也很近。”
虽然我也夹杂了肯定的意见,但是简单得让人吃惊。虽然我觉得没说什么奇怪的话所以没关系,但还是咚咚地打了个拍子吓了一跳。
“两个人也这样可以吗?”
“当然。”
“啊,是的。我也没关系。”
“这是规定。”
厉害的是,这种异样的速度交涉除了我以外谁都没有感觉到违和感。这是正常的吗。
……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