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呼吸有些细碎，尽管很微弱，袁志成也听到了，他从工具袋里拿过酒经湿巾撕开：“知不知道戴尾巴要先干什么？”
韩芳芳趴着装鸵鸟，连脖子都红得不像话。
袁志成看她一眼，拿着酒经湿巾站在她身侧看着她红扑扑的耳垂笑了笑：“叫人，我是谁？”
“主……主人……”
听见她的声音，袁志成笑得心满意足：“我是主人，那你是谁？”
韩芳芳不出声了，她不知道，也不想说自己是韩芳芳，叫他主人的时候，她不是韩芳芳，她是他的一个小生命而已。
袁志成伸手，在她圆嘟嘟的屁股上捏了捏：“这是一条狐狸尾巴，戴上以后就要做我的小狐狸，嗯？”
小狐狸？好呀，做你的小狐狸，你受的住我闹你就好呀。
韩芳芳埋在胳膊里，绽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