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园紧缚系列(一) 芭蕾舞女生的捆绑调教——解救,以及新的游戏开始
面对从自己的房间走出来的陌生男子,章铖也愣住了——他怎么会在这儿?章铖想到浴缸里的文莉晴,推开那男人奔向了浴缸,文莉晴不见了,只剩一池子的水,不不,这不可能,文莉晴不可能自己跑出来,这样严密的捆绑是没可能的,况且文莉晴那样害羞,她也不会戴着一个过于惹眼的红色口球到处跑。
章铖再度回到门口,那男人还没走,他也认出来了那是他们入住时的前台。虽说前台来收拾房间并不太奇怪,但是现在不过凌晨5点过,这样出现在这里未免太过荒谬,而且最重要的是文莉晴也恰好不见了,章铖觉得文莉晴的消失和这人脱不了干系。
身高一米八一的章铖一步步走向那男人,果然如文莉晴所想,那男人不过章铖的肩膀高,看到来势汹汹的章铖朝自己逼近,男人顿觉不妙,连忙打起马虎眼来:
“您 您好,先生,我是来收拾房间的,先走了,不打扰您。”虽然是夜里五点,但是天气并不冷,可男人的嘴哆哆嗦嗦的,活像在严冬里被冻僵了。
章铖还是不依不饶,他一直盯着那男人身后用手护着的黑色大行李箱,章铖指着它问这是什么。
“嗨,这个,箱子嘛就是个。就是,是给您换的床单,我先拿下去洗了。”那男人说罢便想往电梯的方向走去,他自己也知道这个谎太扯了,但是他现在只想跑路。
结果这时,箱子里的文莉晴开始猛烈地撞击箱子,而且嘴里大声的喊着,虽然喊声被毛巾、口球和胶带给层层过滤了,但在这过于安静的走廊还是可以察觉到。听到这声熟悉的呻吟,章铖立刻一个健步奔过去,抓住那男人的肩膀,一把把他推到墙壁上,瘦弱男人活生生转了一圈摔在墙上,章铖紧急接着逼上去用捏实了的左手朝男人的左脸就是一拳,章铖没有出全力,他不想把警察也闹过来,所以这拳只是让那男人鼻子歪了。
那男人捂着流血的鼻子沿着走廊踉踉跄跄的跑了,他大概是不敢再干这种事儿了。
“抢我女人?!” 章铖冲他跑的方向狠狠啐了一口,然后转身走向那只装着文莉晴的行李箱。
行李箱被慢慢放平,章铖把拉链慢慢拉开,映入眼帘的是一双腿,章铖一眼就认出了这是文莉晴的腿,掀开行李箱,文莉晴以扭曲的姿势蜷缩在里面,章铖赶紧打算伸手去抱,可是文莉晴却使劲的摆她绑在后面的小手,章铖没有明白,文莉晴又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头发,然后用及其微弱而模糊的声音说自己头发痛。
明白过来后,章铖把连接文莉晴头发和手腕的绳子先解开了,然后小心翼翼的把她抱起来——就像考古学家对刚出土的文物一样小心。
文莉晴看见章铖之后彻底忍不住了,眼泪从眼角流了出来,泪痕挂在她娇小的脸蛋上。章铖继续帮文莉晴解绳子,脚和手上的绳子都解完了之后,只差文莉晴嘴里的口球了。
可是钥匙不见了。
章铖把背包翻了个遍也没有,正奇怪的时候,文莉晴趔趔趄趄的走过来,拉了拉章铖的衣角,模模糊糊的告诉了章铖,钥匙被那个色鬼给扔了,由于嘴里塞满了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而且整整5个小时没有说话,文莉晴这句简单的话,章铖半晌才听明白。
看着文莉晴嘴里的口球,章铖很想帮她取下来,但没有钥匙,想取下来可不容易——口球的系带是皮革材料,成年男人想剪开它都费劲,而且也没有弹性,不可能有富余空间取出口球来,这让章铖犯了难。
时间到了早上六点半,太阳已经升起。话说,如果是平时的话,文莉晴已经起床,脱下自己的白色蕾丝边睡裙,然后从衣柜的收纳内衣的小盒子里,拿出一件淡蓝色的文胸,仔仔细细的戴在身上,她穿得很认真,两根肩带都捋得服服帖帖的,然后她再按当日的心情挑选适合的衣服,当然,她最爱穿的还是连衣裙。
而今天,或者说这一个晚上,是文莉晴第一次彻夜未眠,一切都像梦一样——自己被男朋友捆绑调教,被捆着和男朋友第一次做爱,然后又被放在水缸里,最后居然遇到了入室猥亵自己的变态,这一切文莉晴都几乎不敢相信,一切都是那么的不具有实感,而要说唯一有实感的东西,就是自己嘴里怎么也拿不出来的该死的口球。
文莉晴对这东西没有办法,其实她有很多主意,比如用剪刀剪之类的,但是不能说话着实限制了她的想象力,她只好用右手比划出一个剪刀,放在口球系带的旁边,做出剪的动作给章铖看,章铖自然早就想到了这招,但是没有剪刀也实施不了。
文莉晴没有招了,她现在很害怕,难道自己要戴着口球出门吗?如果要这样,对文莉晴来说,还不如去死。
章铖决定,先回他的租屋——章铖和文莉晴的学校是可以住宿的,文莉晴就住在学校宿舍,四人一间,章铖本来也可以住在学校,可是章铖喜欢一个人清净,所以在大二的时候搬了出去,在离学校不远租了一套小户型。
章铖告诉文莉晴,让她先跟自己回去,帮她把口球弄开,洗个澡换身衣服再回学校,反正是星期天,不用急着回学校。
章铖的住处文莉晴还没有去过,想起夜里的事情文莉晴还是惊魂未定,本来想赶紧回到学校来平复一下心情,但是如果戴着口球回去被室友看到自己这副样子,一定会被议论,而且自己也不可能就这么回去,无奈,文莉晴只能先跟章铖回去了。
七点了,太阳光透过窗帘缝隙射到屋内,文莉晴洁白无瑕的脸上映衬着金色的阳光。
章铖收拾好了房间,再把自己的“玩具”一一收到黑色背包里去,然后帮文莉晴整理衣装。因为晚上把文莉晴的衣服肩带给剪坏了,章铖只好暂时帮文莉晴把肩带打平结系起来,不过这样系起来,连衣裙倒是能穿了,但是因为肩带变短,连衣裙往上收了一些,本就不长的裙子更短了,文莉晴若是稍一弯腰,裙底的风光就会叫旁人一览无遗。
而那条米色安全裤文莉晴怎么也找不到了,文莉晴急得又羞又恼,嘴里不停嘟囔着,章铖对此只能干瞪着眼。
一番寻找无果之后,文莉晴坐在了床上,楚楚可怜的看着章铖,章铖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盖在文莉晴的上身,即便如此,文莉晴那几乎逼近大腿根部的裙边也还是太显眼了,两腿之间的白色三角裤在其中若隐若现。
临出门前,章铖又掏出自己包里常备的一片防雾霾口罩给文莉晴戴上,口罩很大,几乎把文莉晴的半边脸遮完了,外人是看不出来这口罩之下有着什么样的景色的。
全副武装之后,章铖领着文莉晴下了楼,退房之后两人来到大街上,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文莉晴紧张到了极点,脸上的潮红始终消散不去,她感觉似乎一直有人盯着自己看,右手一直使劲的把裙子往下扯,不过并没有什么帮助,只好用左手紧紧搂着章铖,依偎在他身边。
章铖拦了一辆出租车,和文莉晴一起挤进了后排座,文莉晴上车的时候非常小心先是小幅度的把左脚迈上来,然后用右手压着臀部的一丝裙边才胆战心惊的坐上来。
关门,车发动了。
路程倒是很近,但司机一直不时从后视镜瞄着后座的两人,可能在今天这样好的天气里,那只大口罩的确有些抢眼,而且文莉晴的容貌的确吸引人眼球,尤其是像这位司机一样的中年男人,他们对文莉晴这样的小姑娘是最没有抵抗力的。
一路上,司机似乎把章铖当了空气,不停问了文莉晴好多看似关心的问题,什么多大啦、在哪里读书、学什么的呀之类的。换做以前,文莉晴也会应付式的予以回答,但是现在,自己戴着口球,文莉晴只好尴尬的用“嗯嗯”之类的不需要动用舌头就能发出的鼻音来搪塞过去,对文莉晴来说,这应该是她第一次戴着口球坐出租车,她希望这也是最后一次。
不一会,车到了章铖租住公寓的楼下,文莉晴从车上又小心翼翼的下来,殊不知下车的时候裙子还是飘起来了一点,开车司机从左后视镜瞥见了文莉晴小小的白色三角内裤,看得司机头都伸直了。
章铖带着文莉晴进入了靠街的一栋楼,走到六楼,转进了其中一间房,这里就是章铖的房间。
房间很小,有一个餐厅兼书房的小客厅(这么说可能很奇怪,但的确如此),此外是一间卧室和一个小小的洗手间,再无多余的空间,不过房间虽小,却并不杂乱——章铖的书都和其他小物件被规整到书架上,书桌上除了台灯和几本《人体解剖学》、《系统解剖学》和《有机化学》之外别无他物,座椅被摆放得整整齐齐,和桌子成九十度直角,屋里的一切布局都好像被CNC车床加工过一样方正平直,这着实让文莉晴有些惊讶。
章铖安顿文莉晴先坐在他的书桌椅上,自己去厨房寻来了一把剪刀,他吩咐让文莉晴不要动之后,剪掉了她嘴里的口球,顺势文莉晴又把嘴里的毛巾给吐了出来——经过八个小时的长时间被迫张嘴,文莉晴的下颌骨酸痛到了极点,章铖又立刻去厨房取了一盆热水和一条毛巾,用浸湿了热水的毛巾给文莉晴敷她的下巴。
敷着章铖给的热毛巾,文莉晴很开心,发生在不久前的一切都暂时被她抛在脑后。这样单纯的女生是很少见的,的确,她不知道的是,真正的折磨还在后面。
不一会儿,章铖坐在文莉晴身后,用右手给她按摩肩膀,而左手则拿着一张白色的湿湿的带有甜味的小毛巾,上面涂的是乙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