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卡车在外面嘎吱作响。亨利绕过谷仓门，看到生锈的漫步车停在车轴上。一个男人下了车，绕着卡车走了很长一段路，把大门放下来。当那个人爬上去解开皮带时，亨利注意到一条奇怪的皮革狗。

狗转过身来，亨利扶了扶眼镜。他发誓他看到了人的[X_X]在金棕色的皮毛下晃动。他走到大门口，停了下来，因为他完全确定胸脯挂在狗的身下。皮革和铁狗。

那人停了下来，把绕过卡车棚架的引线递给他。女人向左走了半步，男人让女人站着别动。

"这婊子一小时前就昏过去了。你能不能检查一下这只母狗，确保它身体健康。”

亨利擦了擦眼镜，看着从女人屁股里出来的尾巴。“那是人，我是兽医。我可以给她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