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门时的声音也很好听呢……”
“但是在附近看的话真的是古董的风味呢……”
――――
以那样的感觉推销讲话继续。从中途开始，加茂先生也夹杂着实际的穿着感和拘束感。总之说了必须说的话，作为销售第一次挑战大概做得很好。之后负责下午销售的山田应该会正式推销的……
“客人中有想穿的人吗？！”
在对话结束后对话开始告一段落的时候，谈话的主导回到了加茂。
“请一定要趁这个机会试穿一下。”
在推销的立场上搭便车。
只是……我的话变少了，不仅仅是因为结束了一次对话……那里果然……
这样想着，第一次又紧张起来了。
“谁都不代替我的话，我还有一个小时就这样了……”
听了那个我想啊。也有这样的推销方法吗。同时，在实际表演中一直认为只有与暴露者相称的丑态才是集客，这让我感到很羞耻。
到底，真的到底，为什么我只能想到那种羞耻至极的变态宣传呢……
“那么，我可以吗……？”
谁的声音。不，刚才的声音。对加茂先生放飞野次的人的……啊，是吗。这样啊！
这个人大概是加茂在这里的同事吧。是樱花。原来是有根的。
――……
――……
——……怎么办。在这之后，在这之后……
换上表演服装的女仆装回到休息室，那个凤尾船就像是在等待下一个暴露者一样，打开两个枷锁等待着。那是为了囚禁我成为晒者的台。也就是说，现在的我被囚禁，为了被暴露在这里……
——……啊
回想起来，刚才的销售也相当做作，不自然，而且自以为是……总之是硬性的销售。啊，不是推销什么的。
但是即便如此，在这40人左右的出入中也卖出了2个……正因为如此，作为商品的完成度才很高吧。实际上，即使是对SM完全不感兴趣的我，只要看一眼就能明白……这是为了什么的工具，更进一步说，连使用这个的场面都能空想出来，有着这样的存在感和世界观。
重要的是……看的时候已经被道具的世界观所吞没了，这种性质的……
——如果没有商品能力的帮助就失败了
那个想法不离头脑。自罚情绪。
在那样阴郁的心情中，我自然感觉到我的感情向危险的方向倾斜。从这之后开始，虽然有些可怕，但另一方面，这是现在唯一被我允许的推销方法……如果只是这样痛苦地暴露出悲惨的样子就能成为销售额的话，如果这是我唯一能做的方法的话，我，我——
……正好今天早上，在球噱头前我记得的不协调感。需要被套上夺走自由和尊严的工具，感觉到连希望都有的时候记住的不协调感。很难说那不是倒错的不协调感。找到了合理的借口和理由的我不知道的我的部分，不就是这样暴露了欲望吗，这样的困惑。
“藤原先生？”
“是、是……！”
不知什么时候加茂先生来了。还是穿着迷你的女仆装。
“那个，我想提个建议……”
“啊？”
“啊，不……与其说是您的建议，不如说是我任性的妄想……”
「？」
“嗯……因为是难得的存在感，所以我觉得可以更加投入演出。可以说是配合道具吗……”
“啊，啊……？”
演出？……怎么样呢。说到那以上的演出……？还不太清楚。
“那个……重要的是，我也想试着做一下像表演一样的感觉……”
「……」
表演，嘛……
这样的想法本来到现在都没有出现。我觉得这是一个完全不同的感性工作的行业。
“您在想什么呢……？”
“嗯……”
上午的我竟然失败了。不管谁怎么掩饰，对我来说都是失败的。没有更多的意义。
这种心态的我。所以……我觉得这是适合你的样子，适合你的处理。
换上不适合杀伐的后院的女仆装的时候，我是什么感觉呢。你在想什么呢？
顺从和奉献……还有斥责和惩罚……女仆装的世界观。而成为“女仆”的我……
——工作
——失态
——然后惩罚
那一系列的流程连接起来了。当我成为“女仆”的时候，我就能完成那个上下文。我在这之后等待的东西。现在，我很容易沉浸在应该下涌而来的作用中。有什么东西偏离了，理所当然的固定观念变得透明。
对做了不检点的自己的后悔和罪责感……
等待“惩罚”的不安……
被眼罩堵住的世界在看着我的时候被拖进了妖艳的领域。明明什么都还没开始。
例如……
想象被惩罚，只能忍受的自己。
快点结束。想象着已经无法发出原谅的声音在心中哀求的自己。
凄惨凄惨的我，从好胜不服输的我身边离开的我……
——砰……
啊……
后院的门开了。
脚步声越来越近。
那个时候已经很近了……
逃不掉的时间马上就要到了。
既不是危机感也不是绝望感，粘度高的情感侵犯了思考。
——嗯……
我想逃跑。
比如想去厕所。并不是有尿意。本来就在二十分钟前去了厕所。
“藤原先生……真的没问题吗……？”
加茂的声音。与低沉、呼吸混杂的低语声相似。
“……交给你了。”
这种商品有卖这种商品的方法。想想也是理所当然的，到今天我都没注意到。当然的报应……也许是夸张。但是这个时候我真的感觉到了那样的感觉。
只产生了一拍无言。但是，在眼罩的对面，我不知道当时加茂长什么样。所以，那无言的话让我非常不安。所以，我叮嘱……
“……没关系。”
是的，我已经竭尽全力了。
“那么……”
又渗进去的威士忌声音……
加茂先生是这样的声音来着……虽然是很奇怪的话，但是到这个时候我可能没有在意过别人的声色。正因为失去了视觉才注意到这一点。
“首先，能请您张开嘴吗？”
“是、是……”
咽下唾沫。至少作为预防、抵抗。
……昨天晚上试了一次球噱头，对于完全不关心SM游戏的我来说，这是一次令人震惊的体验。仅仅这样真的只能发出呻吟声，甚至连口水都咽不下去，自己也会在不经意间口水拉丝掉下来。……当然，在这之后手的自由也会被夺走，所以即使想取下也不能取下。也就是说那个会变成什么样……
塑料球被塞进嘴里。昨天刚知道的这个体验。而且这次是被不是我的谁“戴上”的。这让我多么妖艳的兴奋……
啊，不行啊，思考渐渐开始融化了……
不久，从嘴角伸向脖子的腰带一瞬间绷紧，最后球噱头被固定了下来。……虽说是固定的，但不太清楚球的收纳情况。脑子里明白即使不去“叼着”也不会掉下来，但感觉上不是这样……这样的困惑。昨天的时候才注意到，除此之外，叼得恰到好处的话，唾沫的溢出会变少。
“……不难受吗？没关系吗？”
我确认了一遍的感觉的时候加茂先生。
“嗯……”
摇头。很小。
虽然知道刚戴上就不用担心口水掉下来，但是戴上的我连平时不经意的动作都会注意到。这是这样的工具……
“那么接下来……请把手伸到前面。”
“嗯……”
把手向前伸。以从下支撑手腕的形式同样分配我们的商品。这是一个简单的小手铐。
——卡钦
比大的枷锁还高，但是相应地响彻的干燥的声音在狭窄的后院回响。不留头发的挂金倒下的声音。挂金被拧了，感觉被锁上了……
厚木板落在大腿围裙上。
——啊，被拘留了……
无法形容的感慨。难以形容的感慨。
“你做好心理准备了吗？”
“嗯……哇……”
“能站起来吗……？”
“嗯……”
与其站起来还不如什么都没有。
“那么，我来带领你，请跟我来吧？”
“哇……”
卡坦的小声音。大概是扣子上用钩子什么的像字面意思一样连接了“引线”吧。细锁链摇晃的声音叮当作响。
——啊……
手腕被向前拉。跟着我开始走。不，开始走了……
已经不想再逃了……
那样的想法高涨。是这样想的，还是真的这样想的，我渐渐不知道了。“女仆”——带括号的女仆、作为角色的女仆——所以才会这么想吗，还是一个月前没想到会变成这样的事务员的我这么想呢……
加茂先生的脚步声就在旁边。在旁边温柔地支撑着，同时也让人感觉到不能违抗，在这样绝妙的地方。
所以，我又不知道了。
如果现在被排除在外的话，我一定会觉得不够好。别说放心了，连不满都觉得。无法逃避的状况、无法违抗的状况、自由和尊严都被践踏的状况……这是什么，“撒娇”？……啊，这样啊。即使不是马佐希斯特也能感受到被屠杀的心理机制，一定是这样的。
……与手铐和皮革枷锁不同的安装感，是这个商品的讴歌。我现在明白了那个。
这也就是说……罪人的姿势——类似于把手放在前面的礼貌姿势，微妙的，但决定性的不同姿势——让人强制。至少手铐和皮革枷锁的话，重叠手的话，多少被虐感和屈辱感之类的也会变淡吧。木枷是不允许的。也不允许手腕和手腕重叠或交叉。手的姿势，从肘部到前方的姿势只有一个。那就是这个叫做木枷的手铐。
——砰……
被眼罩覆盖的视野边缘发白。不受欢迎的身姿，被树的手铐拉的身姿的我……终于卖场，终于被提高到公众的面前。
跨过卖场门槛的最后一步瞬间，我感觉手铐的引领比平时更为强烈。
我不记得那之后的事了。我只记得加茂先生的角色扮演谈话持续了一些，每次我都掉进了区域的更深的地方。确实那个时候我在加茂先生的斜后方也不能逃跑而站着。
回过神来，我站在凤尾船上。上午，在加茂先生站着的那个拘留台上。
我也不记得怎么上去了。回过神来，我的脚比肩膀宽，差点把脚脖子贴在脚镣上。在那里留下的声音。
——真是不可思议啊……
……意外地感觉不到视线。虽然不知道具体有多少人，但感觉也有相应的人。但是不可思议的是我感觉不到视线。一开始，我对吸引视线的事情那么不安，就像谎言一样不在意视线。不仅如此，现在对这之后的事情也抱有期待。这个时间成为这个空间以外的原形不明的被虐的「女仆」的事。如果变成了无名的、匿名化的、透明的、“谁”的话，无论看到什么样害羞的样子都不会在意。
“下次往上走吧？”
加茂先生耳语。我只觉得这个情景大概也是令人迷惑的吧。所以我……用害怕的样子微微点头。因为知道了这一点，所以作为我能做的回应方式……
“真是个好孩子啊……”
背上摇摇晃晃的东西跑了起来。或者跑下去了。它伴随着一种令人吃惊的感觉。
然后……我知道加茂站在了我的面前。被卸下手铐后，脖子上被戴上了枷锁。刚自由的手，这次被带到脖子旁边。用我自己的动作。那是为了比刚才更残酷地被拘留的动作、姿势。
然后回响。告诉我，我已经被关在了自己绝对不能离开的拘留下的声音。
“虽然很辛苦，但是已经决定了，请忍耐一下吧？”
“嗯……嗯……”
我领悟到是加茂从台上下来的时候了。我害怕那个。被留下的事，在台上被一个人做了的事，预料害怕了。
但是，即使想说至少在附近也不能说的是现在的我。当然加茂先生要下车。在离我1.5米左右的地方开始谈话。
——狡猾……
不知道为什么我这么想。到底为什么会这样想呢，我检查了一下心里，发现那是“我能做不到的事”的“狡猾”。在双重三重的意义上。
首先，代替不会说话的我，可以说自己喜欢的话。加茂先生真的制作了充满妄想的“设定”，对画廊说了话，即使那是关于“我”的谎言，不正当地贬低“我”，我也不能修改那个，也不能抗议的意思上的“狡猾”。
第二个只是，我没有的知识——成人商品销售的知识和经验，或者只能说是感性的东西——和我没有的技能——脱口秀——令人羡慕，这种意思的“狡猾”。
所以，第三个“狡猾”成立。以代替我代理营业的名义随意地蹂躏我，这就是被正当化的“狡猾”……
实际上……如果以遥远的心情听被考虑到正确且不强加于人的推销谈话的话，结果我能做的事……会被这样想。在这样的卖点中，也有一些我（别说公司的同事）没注意到。
而且……就这样一直被拘留着就好了，真的什么都不用做的话，也许这就是轻松的话（虽然是不谨慎的道理）。
过了多久了呢。四肢被严重束缚，再加上视线被关闭，真的不知道时间的感觉。也许只过了几分钟，也许已经过了一个小时了。
嘴里已经积了相当多的唾沫。昨天晚上试穿球噱头的时候，我想如果抬起头的话就不会下垂了，但是唾液积到这里的话就很难说了。因为不能吞咽。如果硬要咽下去的话，可能会掉进气管咽下去。当然，如果在闭不上嘴的状态下咽下去的话，很有可能会流出来。
“嗯……”
我发现从嘴唇溢出的唾沫一直流到下巴。啊，已经没有办法了……
但是，我还是完全不在意视线……还是连在意视线的时间都没有……总之，被怎么也做不到的懊悔所吸引。我感觉到了不能做理所当然的事情，不能随意做自己身体的无力感慢慢地渗透到我的心中。而且，这是我今后剩下的时间一直持续下去的事情……
洒出来的唾沫早就送到我穿的女仆服下面，连胸罩都湿透了。纯白的围裙上一定已经有谁看都能清楚地看到的大污点了。
“嗯……”
垂涎三尺已经无所谓啦。不是无可奈何，而是无所谓。无论是为了不让脸洒出来而继续紧紧地叼着，还是尽量保持脸的水平，都涂上了被无力感包围的“无所谓”。
不仅如此。注意到的时候，可怜的声音被泄露了，加茂先生在妄想中与画廊交往……全部都变得无所谓了。
手脚被严重束缚，被塞进嘴里，而且还被堵住了视线……
那就是全部。
那就是我现在的全部。
那个成为了现在我的全部。
——没有办法
——没办法
——无所谓
那三个词在脑海里来回游动。没办法，没办法。没办法，无所谓。那样的，从必须是自己的事情变得自由了……反论的解放感……因为无力而回到了被爱玩的婴儿时代的怀念……这种性质的舒适……
早就，我抛弃了周围的语言和周围的状况，来到了“被囚禁”的世界。
……不想承认。我甚至觉得也不是可以承认的东西。但是，只能允许什么都做不到，反复思考……无论如何也不能不承认。
――……
――…………
――………………
“嗯……”
另外，小呼吸泄漏。
当我注意到下腹部的膨胀感时，它逐渐增加了存在感。一点点的身体的收纳，连姿势都很在意。
话虽如此……那个——我忍住尿意的话——被装模作样也很懊悔。那么……还要多久才能结束呢。能在忍耐的时候结束吗……不知道。
穿着纸尿裤的现在虽然来不及，但也不是出什么问题。如果硬要说的话，之后再延长的话心情会不好。即便如此，至少比忘记换餐巾的生理日要好得多吧。（在紧急情况下没有人借给我的职场，这种时候的绝望感……！）
尽管如此，在人前的失禁，那个也做了不为人所知的失禁，在我心中植入了决定性的不可逆的东西，我有这样的确信。与其说是预感，不如说是确信。
提心吊胆的话可能会被装模作样。话虽如此，也不能一动不动。急于求成。
可能来不及了。
你不是来不及了吗。
我觉得来不及了。
恐怕来不及了。
迫切的尿意。随着紧迫感的高涨，绝望的感觉逐渐渗透开来。和刚才的那种感觉很相似，但是这次更深的地方被侵犯了……
于是我又对安比瓦伦斯感到困惑。关于我穿尿布的安比瓦伦斯。
为了以防万一穿上尿布……这个我知道，那个判断实际上没有错。
但是，我不想觉得穿着尿布太好了。不能承认自己是必须穿尿布、必须穿尿布的人。
我害怕承认自己已经20多年前最后一次“毕业”了，不得不再穿尿布了。
脑子里明白。如果被这样悲惨地拘留的话，穿尿布也不奇怪。作为道理通过。尽管如此，即便如此……
这样想的话，突然一变，变得奇怪地冷静下来，在没有积攒下来的时候早点拿出来的话风险会比较低吧。确实，比起对笨拙地持续行动的结果“无法忍受”的失禁，心理上的伤害也会更少。
思绪万千，坐立不安。渐渐地连考虑的感觉都没有了。与其说是考虑，不如说只是被尿意折腾。
不久，这样的踌躇也融化了，终于只剩下焦躁了。决口是时间问题。这样的话，已经陷入了一边忍耐一边放弃的奇怪的双重思考。忍耐不是为了不泄漏而是为了泄漏，这种感觉。
——啊，我就这样终于忍不住要放弃了……
奇怪的冷静。期待和兴奋的反面是违背道德的兴奋。
有了这样的心情不久，那个时间就到来了。这是与“期待”不同的时间。
“虽然依依不舍，但时间快到了，所以我想暂时结束木枷当场表演。”
……咦？
想要打破贴在面包上的气球的时候，嘴就开了，像是枯萎了一样的瞬间。
“这之后也会继续销售，所以大家先把身体贴在这里，给担任模特的女仆们——”
啊！？
隔了几个小时才回过神来。是的，回过神来。从那里想起“回归自我”就是这样的感觉。
“我想请挺起身体担任模特的女仆们称赞和鼓掌。”
——嗯……？？？
虽然不能说不可惜，但也不是稀稀拉拉的掌声。它让我想到了凝视我的人的眼睛的数量。
——确实是这样……啊……啊？
我不能说不辛苦。能让我辛苦……确实很开心。虽然很高兴……但是不能坦率地高兴，不想高兴的复杂心情。
被放在凤尾船上，离开卖场（一边做？）回到我的心里，一下子冒出了遗忘的烟雾。
凤尾船停了。
“……辛苦了。藤原先生。真的辛苦了。我现在帮你摘下来……”
“嗯……”
啊，终于解放了……
首先是脚镣，其次是枷锁。手一自由我就把球噱头摘下来。最后是眼罩……哇……
在凤尾船的地板上形成了连后院的浅灯都能看到的水洼。大概女仆装的围裙上会变得更厉害吧。
“没事吧……？”
「咦……」
……诶？
咦？
不好吃。下巴闭不上。啊，关闭了。战战兢兢地再开一次口。啊，被关上了。啊，吓了一跳……
“啊……好累……”
“对不起……”
“啊，不，不……好像盛况空前，这比什么都好。……我想大概是因为加茂先生的想法吧……”
这实际上是这么想的。比起那样的事……
“那个……”
“啊，厕所……是吗？”
“是、是……”
果然被发现了……
“那个，就是那个……”
「……？」
诶？什么？什么意思？
“从这里去厕所……那个……”
“啊……”
必须去卖场。
也就是说，那是必须在客人面前出来的。这大概是因为，即使从女仆服上换了衣服把头发卸下来，在时机上也会自然而然地知道刚才还被拘留了……
“正因为如此……那个……很难说……”
“……我明白了……”
“对不起，我没想到这一点……真的很抱歉……”
“啊，不……我已经做好了被拘留的觉悟了……”
“那我至少要回卖场了。一起交给你的纸袋里还有污物用的防臭袋……”
“啊，谢谢……”
“不，真的辛苦了……藤原先生已经抬不起头了……”
比起我，伊野先生的声音更疲惫。如果一动不动就好了，和我在别的意义上应该很累吧……因为上午我也像那样去推销了。被一望无际的非日常的违背道德的工具包围着，不可能保持清醒。如果像加茂那样那是平时的地方就另当别论了。
我知道在眼罩的对面不知什么时候伊野先生开始听到了。能看到也没办法，这点我早就知道了。虽然我一直在想，即使道理上明白，感情上也不能接受，但实际上并没有那样的事情，我内心却很吃惊。总觉得，那伴随着“不是我”的自我认识。要说变成不是我的东西，重要的是变身的愿望。不能说心情舒畅的那种奇怪的感情也能用那个来说明。
……那么，我说的话。
因为唾沫湿透的恶心，所以想赶紧洗澡。我只考虑那个。“现在的”如果有我想的事情的话，那就差不多了。连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的豹变。顺便说一下，换了衣服，对比肖比肖的女仆装感到惊愕之后就是这样的感觉。尿也爽快地放在尿布里处理了。说起“有趣”，也不是没有多少令人兴奋的地方，但这是一个连那么一点点余韵都被刺痛的令人目瞪口呆的手续。
后话：
有一天。加茂抱着点心盒和整理书来到了我们事务所。好像什么都超过须崎主任，被区域经理狠狠地骂了一顿。“我们家不是SM酒吧！你知道吗！”想办法。
嘛，我……不是，我们倒不如说是SM酒吧的“御字”。果然只有我能这么想吧。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