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圣诞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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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名为爱 爱 爱 爱 爱 爱 爱——”手机躺在沙发上大声地提示着许久没见的主人,她有电话要接。
薛沐白是现役军人,女特种兵,虽然难得的获得了双旦之间的七天修整长假,但在大好的平安夜里,不能和妹妹出去血拼,只能躲在家里看电视,还要承受手机的电话轰炸。
“啊~~”薛沐白正无聊地倒在沙发上,最终受不了滚动播出的无聊电视剧而发出阵阵哀嚎。
作为一名特种兵,薛沐白骨子里的好动本性和长期在南部丛林中磨练出的战斗本能,让她无法适应家中这安静得过分的氛围。
“姐姐,你就接一下未来姐夫的电话吧。”义妹李梓萌是父亲战友的遗腹子,目前这个小别墅里只有她们姐妹两个。此刻李梓萌鼓起苹果脸的两腮,认真地对姐姐进行说教。
薛沐白白了她一眼,发出鼻腔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声音。
李梓萌对于薛沐白这种死皮赖脸的不抵抗政策表示无奈,便上二楼房间休息去了。
喧闹的平安夜里,薛沐白一个人在空旷的客厅看着电视,旁边是吵着不停的手机。
来电显示没有备注,只有一串薛沐白日思夜想的号码,在军队中没有手机的无数日夜里,她曾经想象过各种接听这个电话的应答方式。
但当她回到家中,看着自己的妹妹,却失去了接听的勇气。
她和妹妹同时爱上了那个男人,李梓萌大大方方地展开了追求,薛沐白却通过参加来逃离了这段感情……
“呜~”若有若无的呜叫声从楼上传来,打断了薛沐白的思考。训练场和战场里枪林弹雨都无法阻断薛沐白敏锐的听力,区区电视和手机铃 声更不能。薛沐白竖起耳朵,分辨出楼上传来某种女生被堵住嘴才会发出的闷叫声。
薛沐白和李梓萌现在住的别墅算是近郊中非常偏僻的了。三层小楼四周的别墅都只亮着门灯,再加上现在正是平安夜,别墅区的住户们不是参加应酬,就是猎艳去宾馆开房去了,或者干脆出去旅游了。薛沐白估计别墅区里除了少数几家人外,就只剩下看房人了。
临近年底,又是人们倾向外出的平安夜,这种安保一般的别墅区很容易遭贼。难不成卧室里的李梓萌被入室的盗贼挟持了?
薛沐白迅速脑补出了自己妹妹被入室的歹徒捂住嘴巴,按到在床上凌辱的场景,不由打了个冷战。
没有关掉电视和手机,薛沐白悄无声息地向二楼妹妹的卧室摸了过去,有过类似经验的薛沐白有把我在不惊动歹徒的情况下来到门前。
李梓萌的房间门关着,似乎被反锁着,薛沐白没有去扭动把手,避免打草惊蛇,而是将耳朵轻轻伏在门上,通过声音了解里面的情况。
轻微的扭动挣扎和压抑的闷叫声似乎印证了薛沐白的猜测,长期的特种作战经验令她大致判断出房间里除了妹妹最多只有一个人。
薛沐白自认为足以制 服一个歹徒,而报警等待也可能让李梓萌受到进一步的伤害,所以她果断飞起一脚踢开了房门,冲了进去。
李梓萌衣衫凌 乱地蜷缩在丝绒大床上,被红色的绳索结结实实地捆绑着,但却不见想象中歹徒身影。
李梓萌身穿吊带丝绸睡裙,裙摆被绳索卷起,露出里面的小可爱和肆虐的股绳,似乎能看到透出了水渍。
相当一部分裸 露在外的小 乳猪被绳索勒得异常挺拔,似乎还随着李梓萌的扭动而晃呀晃,一副本子里才会有的福利场面。
至于吸引薛沐白的呜叫声,则来自于被布团塞堵又用布团勒紧的鼻腔。
被绳缠索绑的妹妹令薛沐白短暂的失神,不过幸亏没有歹徒趁机袭 击感到血脉喷张的薛沐白——事实上,卧室里只有李梓萌一个人。
紧张地检查了几个可能被歹徒用于隐藏伏击的地点后,薛沐白接受一个尴尬的事实,“所以……你……在玩一种自缚的游戏?”薛沐白扶住自己的额头,无奈地看着自己的妹妹。
薛沐白作为一个特种兵,捕缚术和脱缚术都是必修课,但她更多是作为一种技能在学习捆绑,像这种故意追求捆绑自己的行为,说实话,她不是很理解。
“姐姐你把我房间的门踹坏了啊啊啊啊啊!”缠绕李梓萌全身的绳索骤然向她脖子上的项圈游去,神奇地消失不见了。
薛沐白没有时间询问这古怪的道具,或者询问这黑色项圈的来源,急忙低眉顺眼地开始赔礼道歉。
昂贵的红木木门有着艺术家级的雕花,现在上面的花纹被薛沐白踹出的大洞代替,绞合处也松垮垮地和墙面分离,整个木门摇摇欲坠。
“姐姐总是这样!”李梓萌用力鼓起可爱的苹果脸,作出非常生气的模样。“姐姐总是自说自话,完全不理解别人想什么!”
薛沐白无话可说,李梓萌的父亲为了掩护她的父亲而牺牲,她却因为想要一个玩具而谩骂过李梓萌是没爹要的孩子。
虽然那是小时候的事情,但薛沐白没打算用当时不懂事原谅自己。尤其是参军之后,参加战斗之后,她深刻地体会到了自己当初的恶毒,如果能穿越回去,她会毫不留情地给侮辱牺牲战友后代的自己一个足以扇掉牙齿的大巴掌。
反观当时的李梓萌相当成熟,在老师同学眼里,李梓萌更像是一个照顾她学习生活的姐姐。
所以,当初的三角恋中,薛沐白选择了退场,选择了参军逃避,即使今天,她依旧选择了逃避。
“不行!必须好好惩罚姐姐!”李梓萌眼睛亮亮地望着薛沐白,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你不会想让我捆绑你吧……”薛沐白感到更加无奈。
出乎意料的,李梓萌拒绝了这个提议。“不是,姐姐你要捆绑的是……你自己!”
“呃,我可不会自己捆自己……”薛沐白觉得自己似乎正被带进了什么古怪的剧情里。
“没关系!”已经被解开的李梓萌从脖子上解开项圈,递给了自己的姐姐。
“这是什么?”薛沐白有些摸不到头脑,项圈变成了两个C型半环,没有任何机关,丝毫看不出可以像刚才它能严丝合缝地套在李梓萌脖子上。
薛沐白的直觉告诉她,这绝对是一个针对她的阴谋。
“嘿嘿~”李梓萌奸计得逞似的坏笑起来,没等薛沐白提出意义,李梓萌便扬起一张老旧的纸片。“姐姐你还记得小时候你抄我作业时答应我什么了吗?”
薛沐白明白了,这就是针对她的阴谋,而现在,她似乎被堵住了一切拒绝的后路。
“作为你的妹妹,我有权力加强姐姐的锻炼,防止你被坏人捆住之后,没法逃脱。”李梓萌晃了晃手中一直藏着的纸条,坏笑着逼近薛沐白。
纸条上稚 嫩的字迹写着:命令劵:薛沐白欠李梓萌作业一次,特用此劵补偿,薛沐白需要听从李梓萌命令一次。
“姐姐的身材好好啊~”李梓萌围着被脱得只剩下内衣的薛沐白边绕边点评,好像一个看上了良家妇女的纨绔子弟一样。
薛沐白是天生的美人胚子,从各种意义上来说,都不适合去当一个泥里滚水里爬的特种兵。
首次,哪怕是晒成黑碳也能在两三天内养回牛奶般白 皙的肌肤,害得她每次涂迷彩脸的时候都要特意往衣领下多涂一些,省得露出白 皙的肌肤暴露自己。
其次,丰挺的胸 部也常常成为行动的累赘,此刻两团白 嫩的乳 肉被圣诞风的红色胸衣托举起来,露出在外的饱满半球形,引得李梓萌投来羡慕嫉妒恨的眼神。
再然后,就是回头率超高的俏 丽容貌了,为了执行渗透侦 查任务而没有刻意剪成女兵式的短发,而是留了披肩长发。整齐好看的五官恰到好处地分布在瓜子脸上,记得第一次进行城市侦 查训练时,因为教官一句“有个特别漂亮的菜鸟”而被在人群中被教员们迅速发现。
能为这种事情烦恼的也只有薛沐白大小姐了。
薛沐白被李梓萌半强迫地换上了上红色内衣裤,表面看上去,这是常见的圣诞风内衣裤,红色的蕾丝布面,边缘满白色毛绒,满满的圣诞节目里活动小姐的风格。
但实际上,薛沐白却被这内衣裤折磨得苦不堪言,这种样式的内衣裤通常只是边缘衬着一圈白色毛绒花边。但李梓萌给她穿的却暗藏玄机,内衣裤如同向内扣住的毛皮一样,内衣内 裤的内部实际上是慢慢的白色细密绒毛,不停地骚弄着薛沐白的敏感之处。
薛沐白感觉随着自己的走动,绒毛满满塞进了[X_X]般饱满的鲍鱼缝隙之中,甚至有一些已经挤到了桃源[X_X]之中。
胸衣厚重的白色绒毛则如同无数细小的触手一样,不知道是不是薛沐白的幻觉,这些绒毛似乎在不断地摩挲着她的玉兔。
薛沐白脸涨得通红,偏偏还不敢乱动,因为任何动作都会让贴身的绒毛不断地摩擦她的敏 感 部 位,[X_X]中侵入的绒毛随着她的颤抖若有若无地在她的[X_X],[X_X],肛 门和小豆豆处肆虐,惹得她一阵阵腰软。
此刻李梓萌则是看着自己的姐姐眼睛发直,薛沐白白 皙的肌肤经营剔透而微微泛红,久经锻炼的纤细 腰 肢上诱人的马甲线随着她的扭捏不断弯曲变化,微微张开的双 腿颤抖着,解释而没有赘肉的大 腿向内稍微夹紧,显然受到了一些刺 激,一双修长白 皙的手臂不知道放在哪里是好,温顺油亮的齐肩长发被梳成了温婉与俏皮并重的黄蓉辫,一双会说话的眼睛满是害羞,不甘与倔强。啊,李梓萌觉得自己如果是个男人的话,一定已经把这样的姐姐按到在地,就地正法了。
不过,薛沐白的功夫可不是白给的,现在的她已经有着让李梓萌计划偏离的能力,所以她需要一点小小的暗算手段来制 服薛沐白。
“嘿嘿。”李梓萌重新掏出了黑色项圈,上前将它扣在了薛沐白的天鹅脖颈上。
薛沐白没有反抗,只觉得微凉的金属质感通过薛沐白颈部的肌肤穿来,没有锁头扣死的声音,但天鹅般的脖颈却确实被项圈锁死了。
薛沐白转了转脖子,发现项圈的松紧恰到好处,既没有让她难受,又确实给了她被锁上的实感。
李梓萌奸笑着用手指轻轻挑起薛沐白的下巴,学着电视里坏人调戏少女的声音,说道:“小妞,有你好受的!”
没等薛沐白回话,黑色的项圈上浮现出三个相互咬合的红色齿轮图案。
“这是什……呜!呜呜呜!”红色的绳索如同灵蛇一样从红色 图案中飞出,恶狠狠地冲向了薛沐白。没等她回过神,又飞出了几块不大的方帕,粗暴地堵住她嘴,压住她的小 舌,剥夺了她抗议和疑问的权力。
薛沐白的力气很大,常年的作战和拉练让她的耐力和爆发力放到男性里也是平均水平以上,但这无依无靠飞在半空中的红色麻绳,却把她像刚出生的小鸡仔一样扭绑了起来。
李梓萌看着自己的姐姐无助地和绳索做斗争却一点点被绳索压缩着挣扎的空间,不由惊叹这项圈的强大之处。
实际是,这项圈是类似绿灯侠的灯戒一样,可以产生各种造物来捆绑女性,只不过按照洛特的说法,其运行依靠的是他的神智。
薛沐白的一只玉 臂已经被扭到了背后,由于肌肉和关节的分布而无力挣扎,另一只手臂则和一根试图从她胯下勒过的绳子较着力气。
绳索的力气很大,但似乎是有意识般控制着和薛沐白相一致的力量,勾引她不断挣扎,以便消耗她的体力,无数绒毛已经随着她下意识的扭动而更加紧密地深入她的[X_X],一对玉兔也被摩挲得发 涨,薛沐白觉得自己的力量正被情 欲一点点抽走。
绳索变形成的绸布一圈圈蒙住薛沐白的小 嘴,让她只能用小鼻子吭吭叽叽地抗议,柔顺的长发被可以从其中解放出来,披散在圆 润的肩头。
“嗯哼……”薛沐白的小鼻子发出无力而软弱的哀嚎,还在身前的手臂慢慢被扭到了身后,满是绳结的股绳恶狠狠地把她[X_X]一样的小屁 股勒成凉拌,带着无数绒毛进一步侵入她的少女密地。
薛沐白腰 肢酸 软,跪倒在地,双 腿被绳索扯动开来,分别大小 腿叠绑起来。
李梓萌在一旁看得面红耳赤,看着自己英气逼人的姐姐被这样一点点制 服,简直掻动了她的抖m之心,也急急忙忙地跑去给某人打电话通风报信去了。
等到李梓萌回来的时候,薛沐白已经被绳索制 服,正无助地挣扎着。
修长的双 腿被三道绳索折叠捆绑,脚腕处引出绳脚镣,链接到后腰的股绳连接处上,双膝则被绳索拉到背后,与胸缚相连,使得她被迫张开双 腿,形成一个诱人的M形,薛沐白优异的柔韧性让她的胯部完全打开,露出被绳索勒得挺拔的玉兔,绳索缠绕的小 腰和股绳肆虐的下 身。
股绳简约而不失 精巧,环绕大 腿 根部和腰胯的绳圈组成了一个绳裤的形状,很好地衬托出股绳的地位。打着绳结的股绳虽然没有勒出薛沐白[X_X]的形状,但反而比一般的股绳更加折磨人——内 裤内侧的绒毛已经被塞进了不得了的位置,被[X_X]大湿后让薛沐白更加难受。
一对玉兔高傲得[X_X]着,倒五角星形状的胸缚将她的乳 肉尽力挤出,和不大的胸衣内衬的绒毛不断摩擦。深V浅缘设计的胸衣让一对玉兔
斜上半部暴露在空气中和麻绳摩擦,小樱桃和下半部分则被包裹在绒毛中又热又痒,小樱桃似乎也随时想要跳出胸衣的包裹一样。
薛沐白半蹲半坐地在地毯上扭动着,胸缚和股绳之间的花式连接随着她的挣扎微微绷紧放松,让本就可怕的两种折磨关联起来。
但明明被这样的方式禁锢着,薛沐白却还要挺起胸膛,似乎是为了加大胸 部和[X_X]的蹂躏一般。
李梓萌绕到薛沐白的背后,发现了其中的玄机:薛沐白的双手被拧在背后,做出反手拜佛的姿态,双手被提到了后颈的位置,小臂在肩胛骨中间完全贴合,紧紧地捆绑起来,再和大臂捆绑一起,最后和胸缚互相固定起来,向下和股绳链接,让薛沐白如同背着十字架的无臂罪人一样,只能绝望的呜呜叫着。
纤细修长的玉 指完全可以自 由活动,也没有因为严密的捆绑而出现血液不流畅的情况,看来说明是真的,这绳索不会引起血液循环不畅而对人造成伤害。
薛沐白虚弱地抬起头来,虽然眼神依旧不屈倔强,但还是发出了求饶般的呜叫声。
原本的蒙嘴布换成了窄小的红色胶带,长方形的胶带恰好遮住双 唇,鼓鼓的腮帮说明最终被塞满了织物。
“呜~~~”薛沐白的双指费力地曲张着,但这魔法般的绳索没有留下绳结让她解开——股绳上的绳结当然不能作数——即使有,她也没有能力够到并解开绳结。
作为特种兵,薛沐白知道这种捆绑的厉害之处,人的肌肉只要绷紧就会消耗能量,无论是主动还是被动的,这样的捆绑方式让她会在4、5小时内就会被榨干体力,即使丢一把剪刀在她面前,她也无力用她脱缚。
而事实上,李梓萌之所以会用这种方法捆绑薛沐白,最重要的原因是这魔法道具一样的绳索会保护被捆绑者不会组织坏死或者体 位子夕,而且即使是薛沐白这样身经百战的女特种兵也无法挣脱这没有绳结的同时,还刀枪不入,水火不侵的绳索。
薛沐白不知道自己此刻的模样有多么诱人,多么无助,绝望中透着倔强的小眼神已经勾引得性取向正常的李梓萌恨不得把姐姐按到在床上爱怜一番了。
“对不起了姐姐,有一个人拜托我,让你见见他,所以为了让你不要找理由搪塞,才故意这样算计你的。”李梓萌甜甜地笑了一下,抚摸起她脖子上冰凉的项圈。
原本放弃了抵抗的薛沐白,又再一次剧烈地挣扎起来。
“姐姐你就老老实实地放弃抵抗吧ԅ(ˉㅂˉԅ)”李梓萌轻挑起薛沐白的下巴,“实话告诉你唷,这个项圈就是洛特的发明呦,而作为这个项圈的回礼,你说我送他什么圣诞礼物好呢?”
李梓萌亮出了一部手机,已经响了一下午的手机现在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难道那家伙放弃了?不再打电话了?薛沐白这样奢望着,但现实告诉她,手机没有继续响铃的原因,不是来电者放弃了,而是已经接通了。
李梓萌把手机放到了薛沐白耳边,那个让她又爱又恨的声音,久违地在她的耳边想起,“我的小白夫人~”
谁是你的夫人啊啊啊啊啊啊啊!薛沐白懊恼地挣扎着,却只能带动麻绳发出吱吱的声音,甚至还差点因此失去平衡,像乌龟一样仰面倒地。
薛沐白当年参军的唯一原因就是为了逃离那个她和妹妹同时爱上的男人,没想到参军四年第一次回家休假,就被妹妹捆起来准备送给他当做圣诞礼物。
“小白不要激动啊,路上堵车,我还半个小时到~”一个轻佻的声音从项圈传来,正是让薛沐白朝思暮想又咬牙切齿的男人。
去死吧!最好堵在路上堵死好了!薛沐白愤怒的诅咒被塞口物和胶带翻译成了意义不明的呜叫。
“小白不要这么急,乖啊,我马上到~”男声以及不紧不慢地调笑着薛沐白,惹得她一阵胡乱挣扎扭动。
“吭!”挣扎自然不是毫无代价的,绒毛趁机肆虐着薛沐白的敏 感 部 位,薛沐白依靠强大的意志才忍耐了下来,但还是发出了一声娇 媚的闷吭。
“费勒斯,不要让小白等得太无聊了啊~”项圈上的标志闪烁了一下,薛沐白刚想反驳什么,就感觉内衣裤里的绒毛仿佛活动的细小触手一样,开始活动起来。
充 血的小豆豆被剥了出来,绒毛如同毛刷刷过一样制造着快 感;泥泞的蜜雪被已经润湿的绒毛侵入,仿佛无数小手指在按 压肉璧;[X_X]的樱桃被细绒毛勒紧放松,又上下左右360℃地拨 弄;其他被绒毛覆盖的肌肤则如同被无形的大手抚摸 揉 捏一样,臀 部和玉兔甚至已经出现了肉 眼可见的变形。薛沐白的鼻子发出婴儿啼哭般的鸣叫,被快 感充斥的身体绷得紧紧的,不断地抖动着,尽力地进行着无力的反抗——不,倒不如说是故意利用绳索制造快 感吧。
薛沐白的闭上了眼睛,竭尽全力地地抵抗着快 感的到来,但这却让她的身体愈加敏感。快 感如同洪水般不断冲击着脆弱的理智,嘲弄着注定失败的薛沐白。
薛沐白的小腹突然剧烈收缩了一下,紧接着便无法抵抗般地继续抽 搐起来——可怜的薛沐白终于在快 感中达到了[X_X],还可耻地潮 吹了。
沉浸在快 感中的薛沐白失去了支持身体平衡的力量,靠在红绳伸出的触手一样的延伸缓冲才没有面门朝下摔跌在地,而是轻柔地趴到了地毯上。
在理智的边缘,薛沐白想起了当初她要求他不再纠缠自己时,对方的回答:“小白,你逃离我唯一的可能,就是不要喜欢上我。但很可惜,你亲手断送了这个可能。你,已经是我的笼中鸟、池中鱼了。”墨菲斯托•费勒斯•菲兹洛特如是宣称。
薛沐白趴在地上,撅着屁 股,发出意义不明的呜叫,仿佛叫 春的母猫一样充满了对滋润的渴望,理智却又告诉她不要这样沉沦下去,身体的诚实和理智的抗争形成了堪比拷问的羞耻感。
宽大的红色丝带缠绕了薛沐白已经羞得通红的娇 躯,顺带剥夺了她的视觉。薛沐白只能在眼前一片红色中听到自己的妹妹在她耳边呢喃:“姐姐,你今天可是洛特的圣诞礼物哦~”
顿了顿之后,李梓萌泛着吃醋劲的声音继续说道,“这也是我送给姐姐的礼物哟,平安夜到元旦这几天,你可以独享洛特哦~而以后就要我们姐妹俩分享了。”说完李梓萌轻轻地舔 了一下薛沐白红彤彤的耳 垂,惹得她一阵阵颤抖。
薛沐白觉得自己似乎被放进了一个丝绸垫底的盒子里,外边似乎还在缠绕包裹着什么,想来是礼物包装纸和打着花结的缎带吧。
也许……我真的逃不出他的掌心吧……薛沐白感到被禁锢的肉体中,那颗心也慢慢屈服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