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绝顶矫正院 【第1天】[不可描述]清洁和挤奶净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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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10-29 13:07:37
根据[不可描述]的状态决定那个人的罪的规则产生了。
似乎是被异常的宗教或精神病之类的东西腐蚀了大脑的人开始统治这个国家。实际情况如何,作为普通市民的我什么也不知道。搞不好,这是人口问题陷入僵局后的阴谋。
在某个早晨,世界被炸裂了,这是唯一的现实。这是一个蛮不讲理、愚蠢幼稚的世界。
好不容易从一起逮捕中逃脱,过了2周左右的逃亡生活。就在他准备流亡海外的时候——终于被逮捕了。我立刻被要求接受“检查”,不巧的是,我被判有罪。
我想吐。
【第一天凌晨五点:净化】
所有女囚在每天早上5点被叫醒后,首先要接受一个小时左右的“净化”处理。
这意味着通过刷子的[不可描述]冲洗和挤奶达到[不可描述]。
T字剪影的约束台。头部和双手被作为横杆的颈套水平固定。因为她的身高还算低,所以不得不摆出半蹲的姿势。就像在窥视什么似的弯着身子,双手没有放在膝盖上,而是伸出头顶。
[不可描述]自然是毫无防备地裸露着,像个胖乎乎的肉色水果,[不可描述]朝下摇晃着。(准确地说不是正下方,而是稍微倾斜的位置,尖尖的)平时应该与内衣和皮肤紧密接触的下乳变得开放,每次被透过来的漏风吹到都有一种被冻住的感觉。
……这样吊着,能清楚地感觉到肉的重量。一想到因为这个重量,我被监禁在福利院,我就觉得可恨。——不。该恨的是那些愚蠢的世界。[不可描述]大有什么罪呢,太荒唐了。这是值得骄傲的肉体。
我环顾室内,发现像我一样被关押的女囚一字排开。我不知道这个地方叫什么名字。但是,看着光滑的内部装修、莫名泛白的荧光灯光线,以及铺满的硬瓷砖——我推测那应该是类似“淋浴房”的存在。我仔细看了看地板,发现了一个像是排水沟的圆形铁栅栏。
巨大的“淋浴室”。裸体女囚排成一列。每一名女囚分配3名职员,按右乳、左乳、[不可描述]等分工。简直就是不久的将来的奶农的光景。
因为被束缚,视野无法开阔,只能看到从眼前经过的职员们的腹部。近距离接触站着的人,就会明白自己被强迫的姿态是多么糟糕。就像被擅自认定了作为生物的地位一样,我愤怒得不得了。
视野的远方。从同样正在进行“净化”处理的女性的对面——一名职员走过来。白大褂的下摆卷到上臂,脸上戴着防护服似的薄口罩。因为每个职员身上都戴着这种帽子,所以在发出声音之前无法辨别男女。但是,这对女囚们来说似乎无关紧要。
走过来的职员笔直地朝我这边走来。右乳和左乳已经安排了职员,有努力准备的迹象。也就是说,他应该是负责胯部的人吧。
看着接近我的样子,我终于理解了。”净化”措施,特意在防水加工万全的‘淋浴室’进行的理由是——。
职员右手抱着白色卷刷,左手提着蓝色水桶。一副接下来要去帮管道工打扫卫生的样子。
我严阵以待。因为我很容易就能想象出那种清洁工具的使用方法。我拼命不去看的,周围的女囚们现在正受着——“那个”。”我无可救药地理解了,从下一个瞬间起,我就会亲身体验。
职员把卷刷浸在水桶里,哗啦哗啦地让泡沫遍布整个桶。就这样,他终于走到我身边,从我脸上走过。接下来就不知道了。在不知何时开始处理的恐惧中,我只能颤抖着双手。
————古修
“嗯……啊? !”
突然,刷子被塞进了[不可描述]。因为比我的口径大一圈,所以[不可描述]时要将整个[不可描述]推开。
咕嘟咕嘟咕嘟咕嘟咕嘟咕嘟——……
“不、不、不!”
职员把刷子往里推。柔软却坚硬的化学纤维贴在[不可描述]壁上,就这样粗暴地抓着[不可描述]。虽然不疼,但触感很清晰。而且渗入的泡沫的润滑使摩擦变得容易。在涂了一层薄涂层的刷子的帮助下,刷子更往里钻了一层。
“呼……呼……呼!呼、呼、呼。”
每一根都像被定标器的钧尖刻上车辙一样刺激。这样的刺激,三百六十度,而且无论怎么[不可描述]都不间断地向我的[不可描述]袭来。
他想从恐惧中站起来。但脚踝被皮带固定在地板上。因此,只能左右分开10厘米左右。我明确表示拒绝,但职员的左臂紧紧地抓住我的腰。就这样,刷子终于被收进了更容易瞄准的裆部,“——咕噜咕噜”地收了起来。
“哼、哼、哼……”
一连串令人毛骨悚然的异物[不可描述]让我不由自主地停止了呼吸,当刷子静止下来的同时,我仿佛突然想起来似的叹了口气。
[不可描述]内充满了刷子。感受到来自内部的强烈压迫。每一把刷子都挤进了缝隙深处。无数个圆圆的扎着。
恶心得要命。
为什么可以毫无顾忌地将异物[不可描述]他人的性感带呢?他的神经是怎样的呢?
难道这一切都是因为我是罪人吗?
职员用力地来回刷着刷子。
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咕噜。
“嗯,……! ?哇ぁ゛っ゛っ゛! ! ?”
原本只是助跑的焦灼刺激,突然迸发出来,变成强烈的感觉。坚硬的摩擦响彻整个[不可描述]。
我条件反射地“咚”了一声,背往后仰。那震动传到[不可描述],椭圆形的肉抖了抖。即使到了这个时候,由于抬头的羞耻心,她也忍着不叫。也许只是不甘心。
清早做些无聊的扫除之类的工作,搞得我喘不过气来。
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咕噜——
“夜、夜……夜、夜、夜……~~~~! !”
立刻被骂了。我咬紧牙关忍住声音。我觉得[不可描述]是没有阶段性的。只要强烈的刺激被送进去,就那样被摩擦了几次,就会达到[不可描述]。就是这种机械性的方法。
通过清洗这种原本不应该带有性意义的行为达到[不可描述],也让他感到羞愧。
——祖鲁里
刷被拔了出来。那个毫无同情心的动作当作赠品抓着[不可描述],“嗯? !”让粗心大意的我发出了难为情的声音。
绝顶感太强,怎么也收不住。腰部痉挛,大腿在摇晃。挤出的[不可描述]滴落下来,冰冷地划过我的腿。
她知道,从[不可描述]溢出的泡沫啪嗒啪嗒地洒在地板上。
事到如今,他竟然毫无防备地把要害捅了出来,这实在令人害怕。甚至因为脖子上的枷锁,连头也不能回头。到底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连做好准备都无法实现。
总之,不管我理解不理解,措施还是要继续下去。
后方传来哗啦哗啦的声音。大概是把刷子浸在水桶里,让泡沫再次渗透进去吧。也就是说,刚才应该充分渗入毛发的第一梯队,已经完全被我的[不可描述]吸收了。虽然没有实感,但当头脑中理解成事实时,还是感到一阵寒意。擅自把不明的药物吃进性感带……。
声音一停,刷子立刻再次[不可描述]。
“等、为什么……”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 ? ! !”
柔软的内藏裸露的[不可描述],被粗暴的手法擦拭着。用针对厚皮革或混凝土的力道,使劲、使劲、使劲地仔细清洗。
像是要清除黏附在我身上的污垢——暴露在我身上的罪恶一样,执拗的擦拭只是例行公事。
每次刷出来,泡沫和[不可描述]就会溅到周围。然后马上又被塞进去的话,毛的束会随着不能扩张的[不可描述]的口径收敛,通过相应的向外反弹来打磨[不可描述]壁。无穷无尽地搅动着久田。给予难以名状的刺激。
“天、天……~~~~~~! ! !”
又被骂了。
但这次继续刷。
“! ?你脱……啊!是吧……啊!现在!是啊……可是……啊!”
我在持续的[不可描述]中喘着粗气,拼命挤出声音。从打磨的感觉来看,一定是毛还没干。经过第一次的[不可描述]变得湿润的我的娜卡,成为了不适合渗透泡沫的环境吧。
如果没有追加的必要,就那样继续。
只是考虑到职员会不会嫌麻烦。
我的巅峰会被不断推高,这些都不在我的考虑范围之内。连脑子里的某个角落都没有吧。
[不可描述]达到[不可描述]。因为在那里[不可描述]了笔直的刷子,勉为其难地正确,咕噜咕噜咕噜咕噜粗暴地洗。这样一来,让人想哭的高刺激会持续一段时间,然后再次达到[不可描述]。
“可是……嗯、呜、呜! ! !”
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咕噜——
但是,还没有拔出来。
我的[不可描述]反应达到[不可描述],在体内咕噜咕噜地脉动,刷子毫不留情地[不可描述]我的[不可描述]。
“快停下来! !让我休息一会儿吧! ! !求你了! !”
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咕噜——
“讨厌……啊,真的不行……啊!不行,所以,啊!~~~~! !”
绝顶。随之分泌出的[不可描述]可以代替润滑剂,结果就不需要重新泡了。
这样一来,能摆脱这种刷刷刷的,就只有职员一时兴起或“净化”时间的结束了。
我凭着一点希望叫道。哪怕是一点点也想逃避刺激。
但我的呼吁被置之不理,刷速丝毫没有改变。
即便如此,我也只能大声喊叫——刚达到[不可描述]的[不可描述],只是不停地擦拭着。
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咕噜——
“哇!拔,哟!拔!求你了! !……啊,啊,讨厌,又——————————! ! ? !”
她的身体达到了顶峰,臀部也因为她的强健而弹起。连这种生理上的反应职员也不放过,在被压得结实的情况下,刷子被毫不留情地抽插在痉挛的[不可描述]上。
在这样反复的同时,也开始对右乳和左乳进行处理。
首先是清洗。
用像炊帚一样的器具,把满是泡沫的[不可描述]擦了个遍。到底是针对人体的,一点儿也不疼。虽然毛很柔软,但是拿着鬃毛的时候没有刺痛感。
但工作人员的手势很有力,而且很粗暴。因此皮肤热得刺痛。我觉得他像是在憎恨我,又像是嫌麻烦而烦躁。也许是因为现在是清晨吧。
这个矫正机构确实是轮班制,一天应该有四次轮班。这样看来,他们应该是早班,为了工作早早起床了吧。或许也有被发泄这种郁愤的时候。
使劲,使劲,使劲,使劲,使劲,使劲,使劲。
职员用左手抓住牢房,轻轻拿起放在容易操作的位置,然后像洗碗一样用力地擦着。她的毛尖不时碰到[不可描述],痒痒的。
然后把整个[不可描述]都擦完后,又被水冲走了泡沫。
细长软管喷出的水压穿过[不可描述]。冷飕飕的。如果一直挂在我身上,我的体温就会被夺走,我的臼齿会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我知道嘴唇的温度在下降。说他太冷了,让他住手,他也觉得很生气,只好紧紧攥着拳头忍耐着。反正也不会听的。
因为飞沫偶尔会进入眼睛和嘴里,所以都要闭着。如果是水,只会让人感到不舒服,但如果泡沫飞溅过来,就会晕染疼痛。[不可描述]依然被擦拭着,催促着达到[不可描述],但此时连喘息都没有,只能在喉咙深处呻吟。
让别人洗身体的行为,有富裕阶层的样子吗?
这是家畜——不,比家畜更严重的行为。
因为这不是“洗体”,而是“扫除”。从工作人员的动作中可以看出,他们的待遇和家具、用具等差不多。若非如此,也不会如此粗暴而冷静。
……啊,是吗?根本就不是打扫。这就是“净化”。把我当作罪人,只是想用物理手段来洗刷我的罪过。或者,本来不想在罪人身上花时间,但因为是工作,所以不愿意去做。
不久,用毛巾彻底擦掉之后,终于转入了“净化”的正题。
“啊……啊!”
挤奶。
放在[不可描述]下面的透明水桶一样的容器里,堆积着从[不可描述]喷出的白色液体。虽然说是挤奶,但实际上并非如此。这只是性[不可描述]以液体的形式流出来,并不是牛奶。
——这样才痛苦。
如果真正的[不可描述]是通过[不可描述]的时候,
“唔、唔…!”
因为会有一种绝顶的感觉。
为什么这是“净化”呢?如果[不可描述]是罪过,那么积存在里面的液体才是罪过。我现在正被强行洗清罪恶。
职员用各种各样的方法给我挤了很多奶。每次挤出液体时,都必须品尝来自两个[不可描述]——或者整个[不可描述]的刺激。
例如,用指尖来回揉搓[不可描述],或用指腹对待。
“呜、呜、呜……”
每次[不可描述]被捏碎,都有粒粒迸裂般的[不可描述]。浅浅的[不可描述]细碎地持续着,液体哗啦哗啦地飞散开来。一边用力挤压,一边旋转揉面。于是[不可描述]的内芯似的部分变得皱巴巴的,持续的刺激让她无法忍受。
“嗯……嗯……!”
这种情况下挤奶,就像把树莓这种小水果捣烂一样。果肉发出“咕嘟咕嘟”的声音,被压扁,甘甜的汁液滴落。从我的胸口漏出来的东西落在容器里,被加在白色的容器里。这并不算小的体积,清楚地显示出我达到了怎样的巅峰。
“…啊,唔!”
此外,还被用双手挤压整个[不可描述]。紧紧地抓住他的底边,掐了一下。就这样把手放下来,把液体往[不可描述]的方向挤压——让液体喷出来。“啊……啊? !”喷薄而出之后,再从头开始。双手捧起整个[不可描述],像挤鲜奶油一样,指压的波浪向[不可描述]流淌。只是一个劲儿地往复。
虽说是喷射,但并不是“嗖”地使劲喷射。形象地说就是细管。把塞得满满的液体,硬是从外部压下去,集中到细管子里。就这样密度越来越高,到了极限——“扑通”一声溢出来。就是这种感觉。
所以被挤压的时候,[不可描述]内的[不可描述]集中的感觉非常难以忍受。[不可描述]上的密度越来越大,我不由得闭上眼睛,咬紧牙关忍耐,“……”,浓密的[不可描述]漏了出来。
“啊……”
这实在让人无法忍受。无论被挤压多少次,[不可描述]都没有变淡,反而感觉越来越强烈。扑通。扑通。扑通。扑通——。然后,液体滴滴答答地滴落到下面的容器里。
“呜、呜、呜……”
[不可描述]响彻[不可描述]内侧的全部脂肪。正因为我的那个大,所以感觉的面积也大,所以非常痛苦。反复受到这样的责备,甚至觉得[不可描述]真的是罪过。如果不是这样,就没有理由接受如此痛苦的处理。
左右两侧的牢房,分别被用双手揉搓。就像揉面团一样,被精心地揉开。
因此,里面充满的液体——[不可描述],似乎正在酝酿。受到外界的指压,密度或浓度之类的东西就会不断上升。在脂肪里感觉到了那个。培养出巨大的[不可描述]气息。
过了一会儿,职员用手指做了一个圆环,嵌入[不可描述],然后往下拉。因为被揉了,敏感度提高了,液体一下子从颤抖到极限的[不可描述]里被抽走了。
——扑通。
“~~~~! ! ? !”
每次都迸发出强烈的[不可描述],我强忍着悲鸣,闭上眼睛。
右胸挤奶,左胸挤奶,还有[不可描述]内的擦拭。这3点分别给人以绝顶感。一边祈祷着那漫长的1个小时快点过去,一边又被粗暴地擦拭着刚达到[不可描述]的[不可描述],“哎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 !”发出了悲痛的娇声。
警报器在室内响起。
职员们立刻停下手来,我也恢复了自我。
我一边屏住呼吸,一边环顾四周。于是,职员们明显进入了收拾的阶段。有的女囚的头被从拘留台上取下来。是吗,终于结束了啊……。
——这竟然是每天早上必做的功课。
或者说,一天中才过了1个小时……。
从实际感受来看,即使过了半天也不奇怪。在不断达到[不可描述]的同时挤奶,是一种漫长的痛苦。
现在是早上6点。
之后应该会有早餐,然后会有一小段休息时间。必须让身体稍微休息一下。一个普通的早上的例行公事都如此惨烈,无法想象后面等待他的日程会有多残忍。
被收容在该矫正设施的女囚有义务进行各种劳务。”净化”、“劳动”、“反省”、“赎罪”、“教育”、“治疗”,等等……。以上,并不是做出什么粗鲁的行为而受到惩罚。是作为设施生活上的常规安排而安排的。”惩罚”是另外定义的,要追加接受。听说也有“拷问”的存在……。
……停下来吧。现在想也没用。必须要有精神。
总之要通过饮食增强体力,放空大脑。
——旁边传来一个很大的声音。
“请等一下!”
在旁边接受治疗的另一个女囚神色慌张地诉说着。
“再……再拧一点就好了……啊,就剩一点点了……!拜托了……!”
竟然让职员挤奶。
是疯了吗?抱着这样的一点点怜悯,马上明白了他的真意。而且,她的恳求绝不是与己无关。
一名职员在门旁叫着。
在确认‘未达到规定量的人’安装’后,迅速退出!”
——规定量。
“安装”。
……怎么可能?储存在容器里的[不可描述],定额是……?
“拜托了,呜呜呜呜!我真的很讨厌! !”
旁边的女囚起哄了。他扭着身子,束缚台不停地响着。
我斜眼看着她,负责她的职员们不知何时已经准备好了新器具。然后麻利地开始给她“装上”。
两个[不可描述]上安装了圆顶器具。刚好盖住乳晕。隐约看见里面——密密麻麻地长着白毛。工作人员打开电源试运转的瞬间,它发出尖锐的声音,向侧面旋转。她不情愿地摇晃着的[不可描述]被人抓住固定住后,仪器就像要把[不可描述]埋进密集的毛发里一样,被完全盖住了。然后把从器械两侧伸出来的腰带往肩胛骨方向一拉。她丰满的[不可描述]沉甸甸地挺起,器具在压力下深陷其中。职员像对待胸罩一样,把腰带系在背上。这样一来,器械就被牢牢地固定住了。
接着,一种与刚才工作人员使用的卷刷非常相似的工具被[不可描述][不可描述]。系在她腰上的像内衣一样的腰带,紧紧勒住她,使她绝对不会从[不可描述]里跳出来。那个电刷也有旋转机构,一打开电源就会发出像汽车引擎一样的声音高速旋转。
两个器具连接着从墙上伸出来的电线。电力供应似乎不用担心。
性[不可描述]的液体没有超过规定的量,就意味着罪恶还没有从[不可描述]上榨取。还污秽着女囚的身体。”净化”还没有完成。
但因为员工们也有休息和准备的安排,所以之后就改用机器自动处理了。原本应该存在于其间的早餐和休息,必然会被抹去。
房间里留下了大约一半的女囚,和隔壁的她一样,被要求安装3件器具。从这一情况可以看出,规定的定额过多。
“我、我会更加努力的! !我一定能拿出来的! !”
工作人员无视叫嚷的女囚,按下遥控器按钮。
吱呀吱呀吱呀吱呀吱呀——。
“啊啊`灬。°啊! ! ? !”
随着驱动的声音,她开始抽搐,好几次弓着背。[不可描述]器具里流出白色的液体。以那个形状,几乎不会再堆积在容器里了。也就是说,即使喷出了超过规定量的液体,也无法测量,必须接受没完没了的器具的责备。
“烦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
她尖叫着,吹起了潮水。我根本不想想象,用手动刷向[不可描述]时那样刺啦刺啦的折磨,这次会以永不停止的高速旋转来承受。
“住手! !住手! !喂,等等! !求求你!不要走! ! !”
职员们对她拼命的静止置之不理,无奈地走开了。头也不回。一个大女人如此痴痴地诉说着,他怎么能无视呢?我们变成了多么下等的存在啊。
什么是“净化”?
反正也没什么意义。太愚蠢了。为什么一定要被某个不认识的人的胡言乱语所欺骗,承受这样的痛苦呢?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念头。”净化”这种屎一样的概念,使得无数女性遭受毒牙,每天都被迫接受快乐拷问。无意义地重复着[不可描述]。
不甘心。
只要逻辑合理,绝对能取胜。明明错的是对方。
对手太大,太压倒性,连战斗都无法实现。根据对方制定的规则随意被定罪,随意缩小对方认为有罪的性[不可描述]范围。这也是理所当然的强制。
今后要在这种荒唐的环境中生活吗?
我吃了一惊,看向脚下。
我努力挪动脑袋,终于看清了放在胸前的容器——里面的东西。
红线在里面。那是规定的量吧。晃动的液体波掠过边界。
非常安全。经历了那么大的困难,如果不是安全措施就不好办了。
……太好了,松了一口气。
总之今天好像逃过了一劫。
嘎香
突然,传来了声音。
那是玻璃物品倒下的声音。
玻璃制品就是我下面的容器。
“————呢?”
很明显是职员踢飞了他。
白色液体从横倒的容器中溢出,在地板上扩散开来。我一个小时的痛苦顷刻间化为乌有,流向排水沟。
难以置信。
他带着这样的表情,抬头看着踢他的职员。
虽然完全戴着口罩看不清她的表情,但我知道她为什么嗜虐地扬起嘴角。
然后,职员把手里的高速旋转刷推到我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