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第二日】180分钟的[不可描述]绝顶反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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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空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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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10-29 13:10:01
收容前最后的记忆。
“是重罪吧?”
“检查”开始还不到15分钟,白衣男子就这样宣布。只需要这么短的时间,简单的手续就决定了我的地狱。
那是一件薄薄的、没有任何个人隐私的囚衣。我的[不可描述]暴露在裸露的胸部。因为双手被反绑着,所以她的姿势就像半伸出来一样,看起来就像是在强调自己胸部的大小。
重重地压在冰冷的银色铭牌上,被强烈的灯光照射着。[不可描述]细腻的凹凸、蓝色的毛细血管、绒毛等清晰地浮现出来。最重要的是,我表现出恐惧的颤抖扩散到整个脂肪的样子,实在是太可怜了,太丢脸了。
测量用各种方法进行了。用卷尺挖出乳晕和[不可描述]的直径,放在上盘自动秤上检查左右各自的重量……。最后,像完成了一样从四面八方近拍。快门声刚一响起,放在房间角落的打印机就把照片冲洗出来。穿白大褂的人拿起来,用磁铁贴在墙上。从各个角度看,我的[不可描述]都有A3那么大,一字排开。……无法直视。真想把这个房间点燃,自己一起把它变成一块炭。举个例子,高中的时候被男朋友说了才知道的,我的右胸一提起就会出现的小黑痣,也被拍得一清二楚吧。那组图像,今后会有各种各样的职员和研究员阅览吗?作为数据继续留在这个设施里,一个点击就会削弱我的尊严吗?
白大褂以非常熟练的动作进行了“检查”。对这家伙来说,我不过是众多囚犯中的一个。作为繁琐的流水作业的一环,决定了人生的重大分歧。政府的制造——罪恶的天平。在这坚固的体系面前,身为市民A的我完全无能为力。甚至无法选择拒绝或接受。被巨大的河流吞噬,之后只能蜷缩着祈祷不再撞到岩石,不再被凶猛的鱼类捕食。
“重罪”——这个词虽然没有具体性,但顾名思义,其重量却是实实在在的。强加在我身上的罪孽很重。
听到这句话,无数的疑问、反驳和谩骂几乎脱口而出。但是用残存的理性抑制了它。”检查”的时候,从远处的室内多次听到女性反抗的声音。按照惯例,这声音一定会在中途被堵住,然后立刻陷入寂静。我们不难想象,他到底做了什么,他的行动有多么毫无意义。
所以,我自觉被义愤冲昏了头脑,但还是咬紧牙关。
穿白大褂的人坐在圆凳上,一手拿着病历,一边挠着头一边说。一副“哎呀呀”的敷衍态度。
相反,我却十分注意他的一举一动。接下来的说明,哪怕一句都不能听漏。
“嗯,国家并没有打算处死你,而是为你准备了赎罪的机会。”
国家擅自定了罪,还去赎罪,真是愚蠢至极。
我更用力地咬着槽牙。
……算了吧。如果一一蛮不讲理地生气的话,一定不会有卡路里。
“赎罪,也就是去矫正院住院。这是义务的,所以,在正式检查结束后马上就会被收监。”
矫正机构。
你要矫正我什么?[不可描述]吗?性格?还是……。
“但是只有7天是有义务的。7天的赎罪结束后,之后的待遇就由你决定了。”
……你说什么?
“选项有两个,认罪或不认罪。”
我集中精神,倾听白大褂的话。
相信那是蜘蛛的丝。
“如果承认的话,就会被判终身监禁,在监狱里结束一生。”
糟透了。
“如果不承认的话,就在矫正设施里再待3个月。不过这种情况下,是超出义务进行赎罪,所以只要改过自新就可以出狱。”
……脑子里有点乱,大概是这样的吧。
首先在矫正机构度过一周。
之后,如果认罪,就一辈子在监狱生活。
但是,如果不认罪的话,就可以在福利院生活3个月,之后就可以自由了。
“——顺便说一下,如果你现在马上认罪,就会被赦免,很快就能进监狱了。”
我想。
今后自己的方针。
3个月——。如果人生有100年的话,还不到400分之一。如果只是忍受了这些,只要口头上说“我反省了”,就能获得自由。可以从这个混乱的系统中摆脱出来。
“他怎么可能承认?”
我用尽全力瞪着白大褂,恶狠狠地说。
白大褂却面不改色地嘟囔道:“那么下周还要检查。”然后,圆珠笔咚咚地打在桌子上,仿佛在说“好了,结束了”。
【第二天下午4点30分:反省】
在设施的生活安排,根据星期的不同而有所变化。”劳动时间增加,没有“治疗”,追加“惩罚”等。
但是,必须安排的计划只有两个。
那是清晨的“净化”——
——这是下午的“反省”。
“`灬……°! ? !”
沉重的电马达的振动支配着胯部。以摧碎耻骨的气势,不断发出不间断的震动。
头部完全钻进了[不可描述]柔软的部分,压扁了[不可描述]。小小的肉豆以压倒性的巨大身躯紧紧压住,从根本上就被溶化了。
“嗯……啊、啊、明明……啊……!”
不管我的腰弹跳了多少次,职员只是默默地用电弓照射。大概是因为有这样的工作手册,所以才会照做吧。双手紧紧抱着电马达的手柄,就像傻瓜一样,大小还是“强”。那里没有性爱技巧上的操作,或者顾虑那样的缓急。就像用电钻在沥青上敲碎一样,这是无心的暴力作业。
模仿分娩台的束缚台。两腿张得大大的,露出[不可描述]深处的姿势,全身被抑制带紧紧地锁住。在这种状态下,无法逃避“作业”,被允许的只有痉挛和尖叫——[不可描述]。
“嗯?啊……!”
呼啦一声,无情地吹起了潮水。透明的液体向正面飞溅,职员不由得背过脸去。在全罩的面罩下,他一定皱起了眉头吧。我的体液飞散在他——或者她的白大褂上,形成稀疏的污渍。
弄脏了。
职员一边低头确认受害情况,一边迅速地咂了咂舌头。
然后,像要发泄那种焦躁似的,他把电马达像磨刀一样动了起来。
“不! ! !”
刚刚露出的[不可描述]被磨碎了。[不可描述]时的脉动被取消了,那小小的身体被挤压得紧紧的。
“゛ぁ゛ぁ゛……! !”
这与单纯的被猜中完全不同。随着压力的旋转,与刚才的平行线般的刺激截然不同,每隔0.5秒就会产生[不可描述]。肉豆的整体——不仅能感受到从各处传来的震动,而且被压碎的姿势也在不断变化,接收的感觉令人眼花缭乱。
越是被动摇,就越容易迎来[不可描述]。
“啊,好……啊!好……啊……啊!又……好……”
“反省”是时间制。[不可描述]次数超过了多少次,或者能看到本人的反省,这些都不是简单的理由就能结束的。是否已经过了规定的时间。那里没有女囚的精神和肉体,有的只是某个人规定的数值。
因此,这种磨磨蹭蹭式的责备是毫无意义的。
职员交给我的工作,只是在规定时间内让我达到[不可描述],并让我反省。
再加上多余的动作来增加我的[不可描述],没有什么特别的。
总之,这是故意找茬。
“对不起……啊……对不起,在`灬。°!”
我不由自主地脱口而出道歉,工作人员把电马达压得更紧了。现在只要这样轻微的变化就能达到。
“如果你觉得不好,就不要吹海风。”
“这、这……”
即使这么说,既然已经被电马达责罚了,也不可能。因为绝顶和吹潮与我的意愿无关。如果职员不停下手,是绝对停不下来的。
即使想要表达这种不讲理,也说不出好话来。
“这……不对……”
到底有什么不同呢?连我自己都不知道。
电马达的灰色头部皱巴巴地袭击[不可描述]。
“不是……不是……我、我、我、我`灬。°! !”
噗、噗、又吹着潮水[不可描述]了。
就在这个时候,职员加快了摩擦的速度。
“゛ぅ゛ぅ゛ぅ゛ぅ゛っっっ! !”
紧接着受到责难,她痛苦地呻吟着。潮水扑哧扑哧不停。每吹一次,就有一种重要的东西被拽出来的感觉,真的很可怕。
“我不想听你用语言道歉,请用实际行动告诉我。”
职员冷冷地说着,依然没有停止电马达的动作。明明知道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却以此为理由强迫自己达到毫无意义的[不可描述]。
“对不起!你……你、对不起、不、不……对不起!对不起……”
“不行。”
“゛我啊゛ぁ゛ぁ゛っ゛っ゛? ! !”
又迎来了巨大的[不可描述],暴露出了悲惨的痴态。
——在那之后,我被反复责备,直到潮水不再吹起为止。吹不动之后,又灌下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绿色液体。两个塑料瓶——共计1000ml的浊流,呼呼地、呼呼地灌入嵌有开口装置、毫无防备的口腔。苦得不得了,而且因为呛进了气管,有强烈的呕吐感。但是因为被职员摘去了鼻子,呼吸变得不顺畅,意识到如果不吞下去就会溺水。他拼命地移动喉咙,把液体灌进食道。主动接受不明身份的药品。——矿泉水瓶终于空了,我才被允许咳嗽。直到把肺里的气全部吐出来为止,感觉胃里有一股酸酸的东西往上涌。
然后,在交接的过程中,电棒再次启动。
“——啊啊啊啊! !”
仿佛要把短暂的休息一笔勾兑似的,震动翻腾,[不可描述]被捏得团团转。
“也——已经不出现了……啊!已经不出现了……啊! !不是吹的嘛! ! !”
职员无视他的存在,转动着电马达,仔细地松解着他的胯部。
即使潮水不再喷出,他也没有停下手。虽然已经什么都出不来了,却只有被拽出来的感觉在下腹反复回响。那是空中表演的绝顶。被拧断成为极限的性感带更被责备,让我理解这种痛苦没有天花板。我在过于敏感而朦胧的意识中,早就绝望了。
——这就是每天的“反省”。
作为罪人,要在绝顶反省自己的罪行。被迫反省。
用幼稚的话来说就是“惩罚”。我们女囚以[不可描述]的形式犯罪。那是坏事,既然做了坏事,就必须赎罪。要受点苦。就是这么个道理。我吐了起来。
如前所述,不是次数制,而是时间制。第一天是两个小时。从下午1点到下午3点的120分钟里,我在[不可描述]里接受了充分的洗礼。不想回忆。
开始的时候被告知今天是三个小时。而且还被告知只会责怪我最不喜欢的[不可描述]。
随意地背负罪责,随意地强迫自己反省。这也是每天必做的功课。对我来说,7天零3个月就可以了,但长期关押的女囚怎么办呢?不会搞错了吧。不,难道搞错了更好吗……。
面对这种蛮不讲理的体制,他却没有勃然大怒,再次在[不可描述]的波涛中喘不过气来。
不知是不是因为那绿色的补水效果,潮水又开始刮了起来。责备又回到了起点。
职员们的白大褂已经像开玩笑一样湿透了。看到这些,我甚至觉得这已经是致死量了。
“请适可而止。”职员的语气与其说是愤怒,不如说是无奈。“如果再吹,我就换一个更厉害的。”
还可以更累一点啊????
啊——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没有比这更好的东西了吧。不可能有。说没有。那是不可能的吧。
“那……手……停下……啊……”
职员叹息。“……你是为了反省才来到这里的吧?”他故意垂下肩膀。“明明让我陪着,却要我‘住手’,这不是太傲慢了吗?”
“呜、呜、呜、呜、呜! ! !”
因为太过愤怒,我吼叫了起来。但是无法反驳。因为现在必须把注意力放在忍耐上。不能再累了。不要吹潮水。忍耐忍耐忍耐忍耐忍耐忍耐忍耐忍耐忍耐忍耐忍耐忍耐忍耐————。
“是的。”
咕嘟,
职员们用更大的力气压碎了[不可描述]。
我立刻张大嘴巴,丢人现眼地笑出了失败的痕迹。
“吹过了。”职员毫无感慨地说。“……那我给你准备更辛苦的东西。”
诱饵。
放下电马达,职员消失在反省室的深处。
我在[不可描述]的余韵和接下来的恐惧中颤抖起来。贴在臀部的人造革被[不可描述]之类的东西弄得湿漉漉的,一旦冷却就会迅速带走体温。
我没有为了逃跑而胡闹。皮带扎进去只会疼,万一被职员看到了,他们会以此为理由更加严厉。不难想象。
我怀着祈祷的心情看了看挂在墙上的时钟。
时间是下午4点50分。
才过了20分钟。
“呜,呜!呜呜!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几分钟后,我被“更难受的家伙”这句话折磨得痛苦不堪。
那是两根振动的又长又细的金属棒。只要转动手边的旋钮,前端就会发出尖锐的驱动声,同时发出震动。
[不可描述]被夹在一对[不可描述]中。
“呼……呼!呼、呼……”
不仅是夹住,还像用镊子摘一样施加局部力量压扁。这样肉豆就会立刻变形,直接将振动传送到像芯一样的部分。从两侧开始,不同周期的震动将[不可描述]推向[不可描述]。
“不、不……”
[不可描述]时,下半身用力。她感觉到[不可描述]在收缩。下腹部的皮带被拉得咯吱作响。由于抑制带的严格束缚,连跳都跳不动。即使不改变[不可描述]的位置,[不可描述]也只是以相同的坐标脉动。
正如职员说的那样,比电马达厉害好几倍。[不可描述],器具本身被设想成特殊的利用方法而制造。存在于如何刺激局部的思想根源。
因此,展开了没有多余的责备。
振动只集中在接收[不可描述]的小点上。因为不像电马达那样扩散,所以能清楚地感知到。
“嗯……啊? !”
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了。
然而,这一切都被无视了,[不可描述]在用力压碎肉豆。使细胞不断膨胀。
刚达到[不可描述]的[不可描述]——整个[不可描述]持续被摇动,一种想要大叫的感觉涌上心头。那是没有尽头的。持续一段时间后,忽地消失,忽地弹开,完全没有这种上下起伏。
不————————————。
两条平行线让人无法忍受的痛苦,一直持续下去。
而且偶尔达到[不可描述],也不会因为反作用力而消退,只会又恢复原来的滑头。
一定的震动声充满了房间。
我断断续续地发出喘息的声音。
潮水像被破坏了似的,从他的两腿间继续吹来。
职员无聊地用双手咔嚓咔嚓动着棍子。只要差一毫米,[不可描述]的波浪就会发出噪音,我不由得皱起眉头。如果从两侧旋转的话,
“嗯……”
立刻[不可描述]迭起。如此紧迫的状态一直持续着。
无论我怎么盯着墙上的时钟,秒针都在不紧不慢地刻下时间,快到令人憎恶的程度。我的痛苦在一次次达到[不可描述]时被拉伸,到达的那一瞬间的感觉紧紧抓住性感带不放。明明他不肯离开我,我却被他的振动搅得团团转。
心都要碎了。
“……啊、的……求你了,岛、的……”
“……”职员没有回应。
“然后……请给电弓……电弓……”
我在说什么呢?
明明应该停止责备才对。这应该是从快乐拷问中解放出来的。
她想尽快摆脱这种无聊——但她很清楚对方不会停手。既然如此,哪怕痛苦一点也好,哪怕痛苦一点也好,希望他能好一点。这就是奴隶的本性。
因为,用这种责备的方式,不过是眼前的职员一时兴起罢了。
即使降级,在工作上应该也没有问题。
“好好……因为……错、错、错……啊、错、啊————~ ~ ~ ! ? !”
即使我想说什么的时候,职员也不会松开棍子,所以说到一半就犯了错误。
过了几秒钟,好不容易又恢复到可以说话的状态。
“电弓……啊!电弓……请做……”
“你的意思是‘让我轻松一点’吧?”
[不可描述]被木棒玩弄得团团转。
“唔、唔、唔!”
我又觉得很奇怪。
“换句话说,就是缺乏反省的意识。”
职员的手边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
旋钮美被甩向右边。
——嘟嘟嘟嘟嘟嘟——
“啊、啊…………!”
震动的强度瞬间飙升,我惊愕地叫了一声。
越来越强烈的刺激。
仿佛要冲上顶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 !”
我忍不住大声喊了起来。
但是,职员们理所当然地没有松开[不可描述],使[不可描述]中的[不可描述]继续强烈地颤抖。
到现在为止,一直都是低级的责备。
这种难以接受的事实和现在正在承受的快乐的痛苦不断延伸,使我烦恼不已。
——啊,说了多余的话。说了多余的话!
我都能想象到这些了!什么是电马达?这个混蛋不可能答应。怎么了!我惊慌失措了!不,已经到极限了!在那样的情况下度过2个多小时,实在无法忍受!
尽管如此,尽管如此,如果被如此激烈地责备的话,沉默痛苦就好了。这样一来,痛苦就倍增了。
职员咕嘟一声,把[不可描述]摘了起来。同时脚尖一伸,立刻反射似的吹起潮水。一旦细胞被拉伸,振动就会集中在最深处的一点上。就像被人按了按钮一样。
尽管如此,职员却完全不让我们下车。望着潮水断断续续地涌出来的样子,我在这种状态下咕咚咕咚地旋转起来。
我们要好好反省。”
“真讨厌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 !”
他被反复晃动的[不可描述]弄得团团转,不停地痉挛、喊叫、道歉。
巨大的后悔和连续[不可描述]的滋味让我挤出了泪水。
————下午17点半。
房间的门打开了,一群职员探出头来。人数是5人。其中一人推着齐腰长的厨房推车。银色的,带有医疗色彩,上面放着不认识的器具和瓶子。
大小不一的职员们陆陆续续地走进来。
“辛苦了,换班。”
“啊,辛苦了。”
讨厌得不得了的震动声被停止了,前任职员迅速开始收拾。我拍打着沾满体液的白大褂,把器械放进洗衣筐里。当然,用完后要好好洗一洗。
“那我先走了。”
“好的。”
,不到1分钟就离开了。
这里的设施是5点~ 11点、11点~ 17点、17点~ 23点、23点~ 5点,经过4次轮班反复运转。(因为“惩罚”要持续到深夜,还要进行机械类的维护。)
现在正是交班的时机吧。幸运的是,我稍微休息了一下。
“从现在开始,你的反省由本小组负责。”
他还记得那分不清男女的沙哑声音。就是昨天早上在“净化”中踢飞我容器的那个家伙。那之后,因为不知道是不是超过了规定的量,就决定暂时让他戴上。就因为眼前这个家伙,我甚至受到了本来没必要受到的责备。
“……”
即便如此,也不会怨恨别人。因为在这个设施里,所有的言行都有可能成为通往地狱的火种。
职员戴上厚厚的橡胶手套后,从厨房推车里拿出一个瓶子。那是金属制的,外壳厚重,上面贴着小小的黄色三角形标志。一副危险药物的样子。
盖子也封得很严。先把覆盖着的塑料罩取下来,再把巨大的瓶盖一样的东西转好几圈才能打开。职员用张开的一只手抓住它,一边转动一边耸动着肩膀。
盖子打开后,弥漫的淡红色水蒸气升腾而出。职员不由得仰起脸,小心着绝对不能吸入。因为有全罩式口罩,所以好像不用担心万一。
瓶子的大小——大约超过20厘米。也有宽度。就像把两本词典放在一起竖着平分一样。实际上,职员们都很重地拿着。里面塞满了东西,密度相当大。
工作人员小心翼翼地把小小的支架[不可描述],舀起里面的液体。——走吧。黏度高的液体,以轻柔的动作流动着。再加上粉红色,看上去就像糖稀一样。
然后用另一只手拿着镊子,往捞起的那块东西里扎。只要在里面抓到什么,就会狡猾地揪出来。
当我知道那是纱布时,我的喉咙里发出了一阵恐怖的叹息。
那是一块吸满来路不明的药剂、胖乎乎的桃红色棉布。他看起来就像果冻一样柔软,但表面却微微浮现出白色獠牙的起伏。
溢出的春药像口水一样往下掉,弄脏了亚麻油地毡。
“这是浸在春药里的纱布。”
职员一边这么说,一边单手拿着纱布。然后走近我身边。
为了能“更有效率地反省”。
纱布小心翼翼地放在[不可描述]的正上方。
被眼前这个淫靡的生物吸引住了。不停地冒着热气,不停地吐出气泡。职员的橡胶手套也有耐热性吧。
“这些都要用纱布涂。”
——全部。
他看了一眼放在货车上的瓶子。那么大……有1升也不奇怪。喝完也很辛苦。
在这个已经被嚼过几次的小肉豆里,难道还要渗入体积多几倍的药剂?这是不可能的。要花多少时间,需要多少次擦擦。如果被迫吸收了所有的春药,这不就是对人体的改造吗?有什么权利把我的身体改造成下流的东西呢?
我的意识被困在不想思考的事情里,终于被夹起[不可描述]的纱布的压迫拉了回来。
呜呜呜呜……
“ぁ゛あ゛一说……? ! !”
黏稠的高温包裹着[不可描述]。少一秒都无法忍受的灼热,炙烤着性感带。我下意识地缩了一下腰,但只听见腰带上的金属发出咔嗒一声,毫无用处。因为本能地理解这不是可以让人体接触的东西,所以产生了强烈的危机感。本来,那么严格地用瓶子、镊子、手套处理的东西,直接放到女性的性感带上不可能没问题。
“这个其实是溶于水使用的……太麻烦了,挺好的吧。”
职员轻轻嘟囔了几句荒唐的话后,用大拇指和食指向[不可描述]施力。
“唔……啊。讨厌、讨厌……”
我微微颤抖着摇了摇头,他无视我,继续操作。直到一公升的量渗入我的[不可描述],摩擦才真正停止————。
————反省室经过隔音处理,平时安静得让人耳膜发痒。
但现在吵得让人想捂住耳朵。
橡胶手套的吱吱声和水声的淫靡声。我的娇声伴着纱布的吱吱声回荡。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嘀————
润肤纱布执着地擦拭着[不可描述]。
“这样不行!不行! !む゛り゛い゛い゛い゛い゛い゛! ! !”
[不可描述]像闪光一样划破身体。
但是,理所当然地继续被处理。
“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 ! !”
刚做完手术就变得敏感的[不可描述]再被责备是相当痛苦的。太刺激了。刺骨的[不可描述]绵延不绝,脑内不停地闪着火花。本来这一切都是一瞬间就会过去的,但工作人员却完全没有停下用纱布处理的手。因此到达的瞬间的极限感持续了好几分钟,好几次都被耽误了。
“哇!哇!哇!哇!哇!”
明明这么叫,职员却装作没注意到。就像坏掉的机器一样,不改变处理速度。强烈的刺激让他很快就达到了顶峰,紧接着就变成了责备。过于强烈的感觉让我发出了呻吟。但是,无论我怎么挥舞手臂,怎么拽皮带,怎么摇晃[不可描述],都只是打在身上,疼个不停。[不可描述]的感觉是像强光一样清晰的知觉,即使使劲闭上眼睛也不能无视。被骂。被处理着。马上就被责备了。又要被骂了。纱布的纤维、润肤露的黏度,吞噬了在绝顶感中脉动的[不可描述]的全身。用充足的力量和数量来施加摩擦。
“为什么啊! !为什么不阻止我! ?太可怕了! !为什么……~~~~! ! !”
“扑哧”地吹起了潮水。只是我没有注意到,已经被放了好几次了吧。[不可描述]所感受到的刺激过于强烈,所以无法辨别。
职员“咻”地站了起来。然后把手里的纱布递给别的职员。接过来的职员坐在我的胯部前面,立刻重新开始处理。
“嗯哼` `……啊! !”
以5人为一组的他们每隔5分钟左右就有节奏地交替。就这样不停地操作,才不会得腱鞘炎。等待时间有20分钟,休息应该很充分。我瞥了一眼,发现他们都在肆意消磨时间,有的玩手机,有的和掌上游戏机搏斗,有的只是凝视着我。
——在休息的职员中,一定会有一个人站在显示器前。他到底在看什么呢?他感到毛骨悚然。
5人都习以为常地要求我“反省”。责备的重点和强弱的方法各不相同,因此每隔5分钟就会有新鲜的责备。今后他们也会继续交替,但是[不可描述]释放到室外的时间只有3秒。因此,交班的时机与我无关。
咳、咳、咳、咳、咳、咳、咳——。
“讨厌! ! !讨厌!讨厌!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 !”
就像在嘲笑我像个孩子似的,职员加快纱布的速度,轻而易举地让我达到[不可描述]。
“讨厌,啊!……~~~~~~! ! ! ? !”
咚的一声,他仰起身子。由于腰部痉挛,潮水四处飞溅。腰带陷进下腹部,有呕吐的感觉,但身体不由自主地在动,无法控制。
视野里是天花板。日光灯一动不动地垂着。那白色模糊起来。
……是吗,这就是昏厥吗?那是当然的,连呼吸都不顺畅。
冷静地理解了某个地方,我放下了远去的意识……。
嘀嘀嘀嘀嘀嘀嘀嘀————。
“………………啊啊啊啊! ? !”
啪的一声,意识的电源被打开了。
我的身体像被冰水泼了似的跳了起来,全身的感觉——尤其是一丝性感带的感觉,立刻涌进脑袋。
“讨厌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 !”
在接连不断的[不可描述]中快要昏厥过去的时候,强烈的[不可描述]将她唤醒。我甚至无法逃避无意识。反而是一瞬间的“告一段落”,让些许的“习惯”烟消云散了。——不,不仅如此。这显然很新鲜。乳液的温度和纱布的硬度都恢复到了原来的状态。
在昏厥的一瞬间就进行了交换。
有一种可怕的药剂渗入我的性感带的恐惧。但更重要的是,这下总算是一张了,这种绝望感让他无法抑制内心的焦躁。而且结束的条件不是张数,而是数量。直到一升药剂用完为止,纱布的更换是无限的吧。
新的乳液纱布,非常热,好好地硬。刺激自然会上升。
“` `啊`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我发出野兽般的声音。为了达到[不可描述],他想蜷缩起身体。在腰带的控制下,只有脖子向前抬起。她露出惊愕的表情,睁大眼睛看着[不可描述]。正在达到[不可描述]的[不可描述]被职员们用纱布细心地擦拭着。就像手洗去衬衫上的污渍一样,用力、用力、用力地仔细洗着。
“喂,别这样!真的别这样! !我不是叫你别这样的嘛! ! !咯吱咯吱咯吱咯吱咯吱——”
在无法摆脱的绝顶感中,我浮现出苦闷的表情。泪水从她紧闭的双眼中抽抽搭搭地流下。
职员们不只是简单地让他们上下浮动,还施加了性质恶劣的手段。或是用旋转法揉捏,或是用力压扁使之变形,或是不揉整体,只揉上一个侧面——。
也有被慢慢对待的时候。一拖再拖,一拖再拖……他缓慢地夹起纱布,仿佛要在纱布内侧刻上密密麻麻的高低差。
“呜、呜、呜、呜……”
我咬紧牙关,终于达到了[不可描述]。被拖出潮水。
纱布就这样一点一点地被卸下来。
“呜呜呜呜……啊! !”
我一边在喉咙深处呻吟,一边拼命忍受着强烈的刺激。
然后纱布一着地,又被拉起来,在顶端[不可描述]了。在[不可描述]的时候纱布掉了下来,踏踏实实的之后因为责备泪水扑簌簌地滚落。周而复始。
最严重的是[不可描述][不可描述]集中被擦伤。
就像用染了乳液的长筒袜责打男人的[不可描述]时一样,左右紧绷地盖住[不可描述],交替移动。
一般情况下,对于稍微外露的[不可描述]来说,这种指责是不合理的。但我的那只因为[不可描述]而屹立不倒,虽然不出常识范围内,但确实是“可能的大小”。
职员用手指捏住纱布的两端,灵巧地揉了起来。
不停地、不停地、不停地、不停地、不停地……
“~~~~~~! ? ! ~ ~ ~ ~ ~ ~ ! !————! ? ! !”
惨叫声发不出声音。[不可描述]被固定在最[不可描述]的部分,永远不会结束。全身咔嗒咔嗒地微微颤抖着,像被绞了一样僵硬。喉咙呈弓形,不时发出“哈”、“咕嘟”等嘶哑的声音。就像被电流处死一样。这种状态持续了一段时间之后,“~~~~! !”跳得更大,达到[不可描述]。但责备还在继续,他又开始微微颤抖。
是喜欢我的这种反应,还是一时兴起?
职员们在3片[不可描述]中只晾干了1片。这种责备方式让我几乎无法呼吸,真的希望他能停止。虽然感觉[不可描述]的次数很少,但前一刻和后一刻的感觉持续不断,结果就像另一种地狱。
吸收了大量春药的我的[不可描述]已经湿透,用普通纱布敷也不疼。因此,即使觉得好不容易晒干了一张,职员们也就那样处理了一段时间。彗核彗核彗核!努力! ! ! ! ! !和坚硬的触感,啃。疼痛的刺激研磨着肉豆,使其充血通红。强烈的[不可描述]持续着,让人觉得还不如疼痛来得好。我莫名其妙地骂了职员几句,到了[不可描述],台词突然中断了。然后,他的后脑勺又撞了好几次约束台。在那逗号的几秒钟里,我感觉自己的意识被动摇了,可以逃避[不可描述],所以慢慢地,我开始自发地投入其中。工作人员非但没有阻止,反而抬起头来毫不在意,只是专心致志地来回搬运纱布。不久,我的身体出现了脑震荡,一阵头晕和恶心袭来,我停止了拍打。因为就算把呕吐物洒在地上,也不会有人来处理,所以想避免发生这种情况。我像以前一样握着束缚台上的合成皮革,竖起指甲。或者像做仰卧起坐一样用力拉伸腰带。必须用这样的方法对抗绝顶的浊流。
交接的过程中,职员突然想到似的用手指比画了一下。
“` ` ` ` ` ! ?”
只是轻轻碰了一下,竟然达到了。我明白自己的身体出了问题,不甘心地咬着嘴唇。眼泪一直在流,没必要忍着。新鲜的润肤纱布被塞给了悲伤不已的我——只要碰一下就能彻底改造的[不可描述]。
“呜呜呜呜呜呜呜! ! !”
他一脸狼狈地瞪着工作人员,做着威吓的样子。
但是,这种因突发性情绪而采取的态度,很快就会崩溃。
职员懒洋洋地又开始了责问,好像在说“好了好了”。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啊啊啊啊! !要干到什么时候啊! ? ! !死缠烂打! ! !”
当压力达到极限时,即使发怒,也还是会被无视,被无情地对待。
“够了吧! ?够了吧! ? !因为够了啊啊啊啊! !够了够了够了! !”
被开发出来的肉豆肿得鼓鼓的。没有被肌肤保护的裸露的要害。那内脏一样的表面,被粗暴地用手抠出来似的研磨。于是,灼热的、激烈的、尖锐的刺激源源不断地涌入,仿佛要烧断大脑一般。
“我不想……我不想……我不想,我——————! !”
绝顶。那像钝痛一样刺痛[不可描述]。
而且后患无穷。紧接着,一种无法摆脱责难的感觉袭来,让她痛苦不堪。不能让感觉溜走。无论是扭动身体还是哭喊,都能清楚地感受到刺激。就这样,我的心一次次被折断。明明尊严已经被践踏得体无完肤,却还要被虐得体无完肤。
“嘿……嘿!嘿!嘿!”
我的臼齿嘎嘎作响。因为太强烈的性感让他无法及时处理,而且这种异常的状况让他产生了足以引起过度呼吸的恐惧。毫无节制的痛苦竟然如此可怕。这种刺激什么时候会结束。这种责备什么时候会停止。不知道。无法探讨。至少能变得迟钝就好了,但那一定是被涂抹的春药阻止了吧。粉色药剂越深入[不可描述],感觉就越明显。切实感受到现在进行系的开发正在进行。
“请不要`灬`°! !请`灬`°! !”
对于我这种毫无意义的道歉,职员们总是穷追猛打。简直就像责打一样。没错,这就是“反省”。我现在正在反省。
刚才还生气地说“你太执拗了”,现在却拼命地道歉。完全处于错乱状态。怎么做才能轻松,怎么做才能得到原谅,什么都不想。只是一味地享受着连续[不可描述]的滋味,满脑子都是这样。被逼到极限的深渊,只能把能想到的乞求罗列出来。
“救命啊!谁来救救我啊! !啊啊`灬。°! ? ! !”
绝顶。
“我反省过了! !因为我反省过了啊啊啊啊!!!!”
[不可描述]在[不可描述]中颤颤巍巍地摩擦着。因为太刺激了,我大声尖叫,用力地挥动着脑袋。只要能逃脱一点点[不可描述],什么都可以。什么都做。快点结束快点结束快点结束拜托拜托拜托拜托拜托拜托拜托拜托拜托拜托拜托拜托拜托拜托拜托——。
然后,由于纱布干了,职员又进行了更换。把之前用过的东西扔进瓶子里,用支架把新的东西捞起来。我喘着粗气,肩膀上下起伏,望着他。明明被弄哭了这么多,如果再弄几张,一升的量就完了吧。真想死在无尽的地狱里。这种郁闷会让内心变得一团糟,甚至有一种想要全盘否定现实的心情。作为至少的抵抗,他“嗖”地闭上了眼睛。
马上又开始操作,过度的刺激让我睁大了眼睛。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啊啊`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锐利的[不可描述]在[不可描述]内侧袭来。我不由自主地向后仰了一下。连惨叫都叫不出来,只能屏住呼吸。下半身伸展到脚尖,大腿和小腿抽筋。这早已不是忍耐的程度了。只是身体做出了那样的反应,并没有意识介入其中。
“啊……啊……啊? !”
看到我“咕噜咕噜”地颤抖,职员也没有停下手,继续用纱布擦拭[不可描述]。
不知涌出了多少次的杀意,我终于说出了压抑已久的台词。
“什——为什么一定要遇到这种事? !我到底做了什么? ! !”
这种问题明明没有答案。
没有答案,也就意味着我的痛苦和悲伤没有任何意义。
因为真的明白了那个,所以到现在为止没有说。
纱布仿佛要驱散我的这种纠结,让我闭嘴一般加快了速度。
“………………! ? ! !”
在一次次的[不可描述]中暴露出来的快乐神经,被纱布坚硬的触感拨动。可以毫不客气地、冷静透彻地对待。这种反复出现却从未习惯过的刺激,让我黑白两眼,陷入前后不知觉之中,嚎啕大哭,声音枯萎,又迎来了[不可描述]。
吱吱吱吱吱吱吱吱——。
“゛涅゛李゛啦゛゛゛! !李゛!゛的゛゛゛ぃ゛ぃ゛ぃ゛ぃ゛! ! !”
尽管如此,声音还是停不下来。
————令人难以置信的是,一公升的量终于渗入了[不可描述]。这不是错觉,而是阴沉。无数次的[不可描述]和药剂,让他像肌肉痛一样痛个不停。每当残留在表面的春药滑溜地流淌时,就会有剧烈的反应。就连一滴水滴,现在的我都无法忍受。
连抬头都觉得麻烦,只是用视线看着表。
晚上7点42分。“反省”的时间早就结束了。
职员们不久前陆续离开了房间。大概是在收拾残局吧。也就是说,今天已经结束了。身体终于可以休息了,他稍微平静了一些。
突然,房间的门被打开了,出现了另一位职员。
“啊……”
哈欠般的叹息。
他手里握着电马达。
——我感到一阵寒意。
然后,咔嚓一声接通了电源。
电马达为了寻找下一个猎物而发狂。
“什么?”我听不懂她的意思,大声说。“等、等一下!已经过去3个小时了……”
“什么?”“啪”的一声,职员歪着头。然后看了看监视器。“不,测量的时间是93分24秒。”
“测量?”
“是的。”职员好像明白了什么,点了点头。“啊,‘反省’的3个小时,是‘[不可描述]中’的事。”
——当时我想是叫了。
我已经没有什么记忆,只记得激动得眼前通红。
“第一天只是习惯,从今天开始,每天都要用‘[不可描述]中’的加法来测量。”
丢下愤怒的我,职员淡淡地说。
“还有这个,因为超过了时间,做完了就得退回睡眠时间。”
“咻”的一声,我说不出话来。
超过时间。
在3小时的准备时间内,如果没有测量出3小时的[不可描述]的话——“惩罚”。
……肯定是不可能的。只要是正常的思考,谁都能明白。为什么,为什么,他们能做出这么糟糕的系统呢?
“所以还是快点结束比较好,时间越长,惩罚就越多。”
职员笑着耸了耸肩。
也许是我太可怜了,看起来太滑稽了吧。
“啊,让我选吧?是多做几次,还是继续被责备,多花点时间?”
“……”
我什么也没有回应,默默地颤抖着。早就没有愤怒了。倒不如说,我很后悔自己任由自己的情绪胡闹。因为那个时间也算在“惩罚”里了。
——这里是折返点。
应该再一次接受同样的连续[不可描述]。
而且,结束后还会受到来路不明的“惩罚”。
压力让我的头痛得厉害。
感觉自己好像掉进了谷底。只能等待地面碰撞的不安。无法避免的恐惧。过于无力的悲伤——。
“那我们开始吧。”
剧烈震动的电马达头压扁了筋疲力尽的[不可描述]。
我的尖叫再次响起。